我就像个看戏的无关观众,静静的坐在床上,也不阻止,也不说话。
王黎杰嘴上骂着我:“红叶你怎么回事,他们俩打架你都不拉一下的。”
秀秀也在劝说:“好了好了,干什么打架呀,都是自家兄弟。”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已经很让人讨厌,可是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我现在有多痛,痛到无力说话,无力动弹。
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与我没有多大关系了,你们的朋友阮红叶已经被掐死了,现在坐在这的不过是一具不会哭不会笑不会说话的木偶。请你们不要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好吗?
“你们都走吧。”我有气无力的请他们离开,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们谁都没有动作,都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打算离开。
秀秀走过来想要安慰我,却被我忍不住呵斥了:“你们都走开,不要管我好吗?!”
此时的我只觉得心里有一团火,谁靠近就会灼伤谁,毫不留情。
秀秀被我的态度吓了一跳,愣在了那里。王黎杰很不痛快的走过来拉着秀秀就回自己房间:“秀,我们回去,不要管这些疯子。”
疯子,对,我现在就是疯子,请你们都离开疯子的世界好吗?
殷久利见我这样发疯,生气的摔门离开了。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哭着追出去,朝他背影吼一句:“有种你别回来。”而他则会停顿很久很久以后乖乖求我开门。
可现在不一样了,一切都在悄无声息的改变。
戴明星并没有走,只是低着头依靠在墙边。
戴明星并没有走,只是低着头依靠在墙边。
我看见他衬衫上沾满了血,心里隐隐的痛,却不想再重复刚才的话,只是无力的指着门外,请他离开。
他复杂的看着我,长叹一声,犹豫了很久还是走了出去,替我关上了门。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终于可以躺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是哭的累了,我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噩梦缠身,这一觉睡的特别累,醒来的时候房间依然空无一人,天外还是黑的,隐约有着黎明前的明光。
身上盖着一层被子,我皱眉,谁给我盖的?
还以为戴明星没有离开,打开门却是什么也没有。又是自己多想了。我嘲笑自己。
闹够了,肚子也饿了,可是现在天还没亮,也没什么吃的。
索性自己洗了米煮点粥喝吧。
一边等着粥,一边坐在厨房的餐桌边发呆。一坐就是一两个小时。
粥都熬干了,电饭锅跳动的声音才让我回过神。
就着萝卜干,随便吃了一点填饱肚子,天差不多也亮了。
眼下第一件事就是去挂失我的手机卡。
手机丢了,钱包丢了,什么都没有了。
索性身份证和信用卡还在。
到营业厅的时候,因为时间还早,门都没开,于是我就站在门外等着。
拿着戴明星给我的手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我习惯百无聊赖的时候刷新着微博,看着好友圈的动态,看看大家的生活。
刚打开微博,沈丽娟的私信一条接着一条发过来。
“给我电话:152XXXXXXXX。”
一共发了十几条。
我以为她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所以就立马拨通电话回给她。
电话刚接通就传来她急促的声音:“是红叶吗?”
我点点头:“嗯。”
她说:“你在哪,我去找你,或者我们一个小时后在上次的咖啡厅见,我等你。”
没等我拒绝,她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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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都不想管了,或许殷久利说我的都是对的,我总爱插手别人的事情,多管闲事,给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烦,简直愚蠢之极。
是的,我确实很傻,傻到不会为自己考虑,只要朋友一句话,我能帮的一定帮。
所以我才会被王黎杰打,骂我多管闲事。
所以我才会被潘潘牵连,险遭侮辱。
所以我才会在酒吧被当场抓住与人有染的精彩画面,直接判了死刑,从而沦落到离婚这一步。
戴明星说我是个十足的傻姑娘,也都是正确的。
他们都把我看的清清楚楚透透彻彻,我却看不清自己看不透他们。
阮红叶,你就是个白痴。
终于等到营业厅开了门,迅速的补回自己的卡换到现在的手机里。刚开机,就劈天盖地来了一堆未接电话提醒和未读短信。
电话多是沈丽娟,潘潘,和我爸妈打的。
短信也都是他们着急的留言,一些担心我的字眼,只是这个时候已经暖不了我的心窝了。
只有一条短信息,来自戴明星,只有三个字:你在哪?昨天晚上七点钟发的。差不多是我进酒吧的时候。
为什么我没有看见,如果我去洗手间给沈丽娟打电话的时候看了手机,可能一切都变了。
算了吧,既已成定局,又何究之前。
去咖啡厅的路上,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刚响一声她就接起了:“红叶你怎么了,手机一直关机,怎么都打不通。”
听到她急切的关心与担忧,我委屈的鼻尖一阵酸楚,很多话想对她说,却又不敢说不能说,从我第一次带殷久利回家开始,他们就担心我以后会不会过的幸福,一直在为我操心。
不知道为什么爸妈对于他们未来的女婿总是看的很准的,好像以后会发生什么他们早就预知了一样。
当初妈妈就给我打了预防针,“如果你执意要嫁给他,就做好一切心理准备,包括离婚。”
当时我满腔热情,因即将出嫁而喜悦,哪能听的进这些逆耳忠言,只觉得母亲是舍不得我才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所以也没有理会。
现在才知道她是真的为我担心,怕我受伤,怕那个男人真的会负我。
如今一切都像玛雅的预言一样准确的兑现了,我又怎么能告诉他们,无论如何,目前都必须瞒着他们,包括殷久利的父母。
我跟妈妈说:“妈,没事哈,我手机坏掉了送去修了,这不一拿回来就给你打电话了嘛,不要担心。”
她有些怀疑,“坏了也好拿久利的手机打给我们说一下啊,不然我们找不到你多着急,还以为你有什么事呢。”
我坐上去咖啡厅的公交车,声音也压低了些:“最近工作忙,忘记了,对不起啊,过些天回家看你和爸。”
听到我要回家无疑是她最开心的,语气马上变得轻松:“什么时候回来?我跟你爸打好招呼。”
每次他们问我何时回去,我都只能给一个笼统的时间,因为总是有太多事情耽搁,更多的时候,是我根本就不想回家,不是不想他们,而是怕面对七大姑八大姨催生的烦恼。
“怎么还不要孩子?”
“为什么还没消息?”
这些问题就想爆弹一样,吵的我大脑一阵轰鸣,头痛欲裂。
却又不得不回答:“呵呵,压力太大了,过段时间再要。”
其实我心里清楚,殷久利会有这样的反应,没有孩子占了绝大部分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