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的人似乎很怂,一个个都没敢动,还有人不断的往后退,有些人已经退到房间里面去了。
正龙把大军的手腕掰得往后翻后,用右脚膝盖盯着大军的胸部,把大军顶得动弹不得,然后很快从腰里面拔出一把军用刀,把折叠的刀锋拉了出来,很快就把缠着大军的手和刀把的纱布给割断了,再把军用刀重新收好,插回腰间,在把掉在地上的东洋刀接过来,用刀背在大军身上砍着,一边砍一边骂你他娘的嚣张啊,继续嚣张啊,怎么嚣张不起来了。砍了几下后,大军身上的灰色短袖慢慢的,越来越红了,可正龙根本没有停下来,继续砍着。
大军被砍得嗷嗷大叫,最后终于撑不住了,大叫着别打了,别打了,我认输了,认输了还不行吗,正龙没理会大军,又往他的脚上,膝盖上,大腿上砍去,一边砍一边说这你就吃不消了,这么快就吃不消了,你他妈的还出来混啥,老子用的还只是刀背你就扛不住了?
大军的人还是一个个的不敢动,退到房间里面去的人越来越多。正龙又在大军腿上用刀背砍了几刀后说你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还想过来跟你谈谈的,你他娘的还都操上家伙来反抗来了,你看看,你看看你的人,都他妈的没一个人敢上的,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你他娘的还当什么老大。
正龙说完把东洋刀一丢,拍了拍手掌,然后对着光头青年说小正,把他带到车上去,带他去山上聊聊。
那光头青年马上走到大军身边,一把把大军提了起来,像背死猪一样的扛到了肩膀上,大军还在哟哟叫唤着,正龙把鞋一脱,把自己的两只袜子都脱了下来,扭成一团,然后用手捏着大军的腮帮,想把袜子塞进去,却发现袜子的体积太小,塞进去不够,便把大军自己的鞋子也脱了,把他的袜子扯了下来,这次四只袜子,体积够大了,正龙很快把四只袜子都塞进了大军嘴巴里面,大军这回叫不出声了,只是剧烈的在光头青年的肩膀上挣扎着,不过光头青年的力气出奇的大,大军再挣扎也无济于事。
我们带着大军很快又上了车,我们上车后,大军老窝里面那些混混们这才串出来,一个个手上都拿着家伙,呆呆的看着我们离开,却没有一个人敢率先冲上来的。
我和豹哥和正龙依然是坐那辆来时的车,大军被我和豹哥夹在中间,我和豹哥一人抓住大军的一直胳膊,让他动弹不得,我一直很担心,担心大军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掉,但是看大军的生命力好像很旺盛,还在不停的挣扎着,力气一点也没有减弱,我抓住他都要费很大的劲,大军身上的短袖和白色的休闲裤都被鲜血染了几大块的红痕,上车不久后,红痕没有再扩大了,他身上的伤口应该凝结起来了,我悬着的心才微微安定了一些。
车队开出了城区,开进了郊区,从水泥路开到了黄泥路上面,开始在黄泥路上面颠簸起来,黄泥路越来越窄,越来越崎岖,车子的颠簸越来越剧烈,终于,在一个矮山下面停了下来,正龙打开车门下了车,说地方到了,得给这瘪三动动手术。大军被我们从车上拖了下去,又被光头青年扛在了肩膀上面。
我们一大队人爬上矮山的山顶,山顶上有个不大的湖,绿油油的,湖边也都是青青的树木,看上去很是怡人,我们跟着正龙走到湖边的一快平地上,那平地上有一个简易的用土堆好的灶台,正龙走到灶台边看了看,大笑着说:“还不错,这灶台还挺结实的,还能用,小正,绳子带了没,把那瘪三绑到树上,傻海,叫兄弟们去弄点柴火来,开始烤鸡鸡了。”我听到正龙说烤鸡鸡的时候,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是也不敢确定是那么回事,心想,应该没那么狠吧,难道还真的要烤鸡鸡?
我和豹哥在湖边坐了下来,一边聊天,一边抽烟,我问豹哥关于玫瑰的事情,他和大军是怎么因为玫瑰闹翻的,豹哥也没避讳,说这件事情也许是他不对,玫瑰是大军在外面认识的,认识的当天,他们两个人就上了床,后来,大军把玫瑰带回去,豹哥认识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豹哥喜欢上了玫瑰,是无法自拔的喜欢的那种,有一次,玫瑰来找大军,大军去东莞了,不在,正好豹哥他们打了一条狗,正吃狗肉,就叫玫瑰一起吃了,吃着吃着,豹哥喝多了点酒,就拉着玫瑰出去说话,没忍住对玫瑰表白了,玫瑰有些感动,那天晚上就和豹哥发生了关系。
后来豹哥和大军两个人同时都和玫瑰有了关系,玫瑰左右对付,经常在和大军在一起的时候,偷偷的和豹哥暧昧着,后来豹哥没忍住,痛哭流涕的和大军说了他和玫瑰的关系,大军大发雷霆,当天晚上就和豹哥打了起来,豹哥一直都没还手,希望大军能原谅他,但是大军一直没有原谅豹哥,还把豹哥手下的人带走了一半,另起炉灶,专门和豹哥对着干。
豹哥那时候混的还是风生水起的,有自己的赌场,还有暗箱生意,因为对大军的歉疚,豹哥装着实力不行,把很多生意都让给了大军,赌场也没开了,让大军在他的地盘上开赌场,让大军把豹哥赌场的老客户都抢走了,可大军还没有休止,一次次的让手下人偷袭豹哥,刚刚开始豹哥一直忍着,虽然知道是大军干的也不声张,可后来有一次,大军做的过分了,把豹哥的左手伤了,到现在那只手还拿不起重物,基本属于残废了,豹哥这才没再忍让了,开始和大军干了起来,这一干,就干了大半年,他们两人的账一直没算清,你来我往的斗着。
而玫瑰,那时候知道豹哥和事情都和大军说了后,便和大军和豹哥都断了关系,再也没有和豹哥联系了,豹哥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和大军联系。
豹哥把他和玫瑰的事情说完的时候,柴火都准备好了,光头把柴塞进那个土灶里面,把火烧了起来,正龙拿了一把开过封的砍刀,塞到了灶里面烧着。然后走到绑在一颗樟树上面的大军身边,一边笑着一边把大军的皮带解开了。解开皮带后,把他的裤子连同内裤往下一拉,大军的鸡鸡就露了出来,垂头丧气的耷拉着。大军的鸡鸡黑乎乎的,包皮似乎有些过长,长相极为丑陋,正龙大笑着说:“我靠,都黑成木炭了,你他娘的是玩过多少女人啊,黑卵坨都没断过粮吧?”说完在地上捡了根树枝,拨弄着大军的鸡鸡。
大军猛烈的挣扎着,扭曲着一副脸,用绝望的神情看着正龙,嘴巴拼命的动着,想把塞在他嘴里的臭袜子吐出来,却一直做着无用功,根本就吐不出来。
这时豹哥走到正龙身边,把正龙拉到一边,小声的和正龙说正龙哥,也别太绝了吧,差不多就算了,没必要废了他吧,正龙哈哈笑着拍了拍豹哥的肩膀,说我知道你和大军还是有些情义在的,只是吓吓他,不会废他的,不这样吓他,他以后还会不老实,还会想翻把,你放心,我有分寸的,豹哥点了点头,走开了。
听到正龙哥说有分寸,我也放了些心下来,老实说,虽然我也很讨厌大军,但是如果正龙真的要把大军废了的话,我也觉得太过残忍了一点,那玩意可是男人的命根子,没有了命根子,和死了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