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所长得知我得了这种怪病后,好像有些心疼,当时就打了电话给她的老中医舅舅,她舅舅说不知道具体情况,还不能确定是什么病,不过这种病是邪病的可能性比较大,他建议明天先做个检查,如果检查不出来什么病,他再推荐一位龙岗区的一位神婆,让我去看看。
夏所长便决定留下来陪我,等明天做完检查后,再说,夏所长的所作所为还让我有一点感动,但是感动之余,又有一份担心,担心夏所长到时候对我的感情会升华到难舍难分的程度,如果是那样,让陈璇知道了就不好了。
当天晚上我一直睡觉不着,一直担心着自己很快就会死去,一直到很晚很晚了,才浑浑噩噩的睡着了。睡梦中,我梦到了我自己躺在家里的我自己的那张床上,爷爷穿着一身白衣服推开房间门走了进来,一下子就跳到了我身上不见了,我正奇怪中,突然感觉到胸部很热很热,像是里面烧了一盆火一样,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摸,手却动不了,无论如何都动不了,我又尝试着睁开眼睛,也睁开不了,我用力挣扎着,却感到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在呼吸非常困难的时候,胸口突然一松,我又能呼吸了,同时,眼睛也能睁开了。
眼睛睁开的那一刹那,我好像看到一团乒乓球大小的绿色光团在我眼前一晃就不见了,我赶紧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看着周围,寻找着绿色光团,却再也找不到了,我赶紧打开电灯,驱赶心中的恐惧,但是恐惧却深深的烙进了心里,我不敢睡觉了,把枕头拉了起来,就这么躺着,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在床上躺着,想着,感觉有点疑惑,刚刚那个梦境真的很真实,爷爷的样子也很清晰,会不会是爷爷来救我了,把我怪病治好了,想到这里,我又憋了一口痰,往垃圾桶里一吐,痰是白白的,很正常的,没有血丝了,我仔细的看着那口痰,觉得那本来应该是很恶心的痰,此时却是那么美丽,那么有诗意。我又吐了几口痰,都是正常的,我难以压抑心中的兴奋,把睡在旁边的夏所长摇醒了,告诉了夏所长这个好消息。
夏所长很高兴,由衷的笑着,说好了就好了,让我不要多心,也许只是一点小情况而已,我轻轻的抱住了夏所长的身体,闻着夏所长发间的清新的香味,不可自抑的有多了一分对这个女强人的好感,看着夏所长虽然周围有黄褐点,但是非常明亮的有着大大的双眼皮的眼睛,我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继而往耳朵旁边游离,咬住了她的肉肉的耳垂,嫩嫩的耳垂让我的心底痒痒的,我又把舌尖射进了夏所长的耳朵内,搅动着。
少顷,夏所长的身体就微微的蜷动着,胸部开始随着呼吸的加大而起伏,我用我长满秘毛的双腿夹住夏所长还没有脱黑色短裙和肉色丝袜的美腿,膝盖顶住桃花洞,轻柔的摩挲着,夏所长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柔柔的哼哼着,双手箍住我的脖子,不停的用有着一头飘逸长发的脑袋在我的脖子,脸上,胸上趁着,随即和我交缠着吻在了一起。
我一只手轻轻的深入夏所长的衣服里面,轻轻的拨揉着夏所长玉峰顶的粉色葡萄,一只手在夏所长的小腹轻轻挤压着,挤压了一会,也插进了她的丝袜和内内里面,用中指在峡谷地带游弋着,不一会,峡谷地带的桃花洞开,温润的细流涌了出来,随着我手指的游弋,把整个峡谷地带都弄得湿湿的,黏黏的。
夏所长的面颊渐渐红润了起来,我很快把夏所长的衣服和裙子都脱了,把她的内内和丝袜也褪到了膝盖部位,然后把和夏所长的舌头交缠着的舌头轻轻退出,然后弹动着从夏所长的脖子开始,一路往下,在粉色葡萄部位纠缠了一会,继续往下,经过小腹,绕过浓密的森林,进入了峡谷地带,一股咸咸的冰冰的感觉从舌尖传来,我把嘴巴稍微张开,配合着牙齿,软硬兼施的在峡谷地带刺激着这个神秘的敏感地带。
泉水大量涌出,夏所长的不停的挺动着腰身,时不时的把双腿用力紧闭,夹着我的头部,随着腿的一闭一合,泉水喷涌得更大了,在夏所长猛蜷身体,把双脚脚趾用力往内曲张,狠狠的抖动了一阵后,我停了下来,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然后把夏所长的双腿抱了起来压在她的胸上,我半蹲着用已经很硬的如意棒在峡谷地带磨蹭着,磨蹭了一会夏所长的屁股又开始前后移动了起来,就在这时,我猛的挺动臀部,如意棒一刺到底,一股热热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夏所长啊的长哼了一声,我开始了第一轮快攻,霎时间,啪啪的声音和夏所长嗯啊的声音加上医院里面单人病床的嘎吱声,有规律的交织着,交织成了一副美妙的乐曲,房间里面弥漫着销魂的气息,夏所长的眼睛迷离着,时不时的看着我的眼睛,似乎在鼓励着我继续勇猛的前行。
良久,夏所长的身体开始软了下来,一头长发已经被折磨得乱糟糟的了,我才集中意念,结束了战斗。我们相拥着睡去,睡了几个小时就被夏所长的闹钟吵醒了,夏所长上班去了,我也去办理出院手续,可医院不给我出院,非得让我做完检查才给我出院,我暴躁的找到我的主治医生,大吵了一场后,主治医生才批准我出院。
第二天晚上,我表弟强龙到了,我到火车站接的他,他背着一个写着上海两个字的大包,还带了个箱子还有被窝都带来了,让我忍俊不禁。强龙虽然名字很霸气,但是人很瘦小,还有一点驼背,嘴巴尖尖的,颧骨高高的,嘴巴上面布着一层看上去让人很不舒服的胡子,用现在的话来说,看上去比较猥琐。
我看着强龙有些心疼,又有些内疚,我只有这一个表弟,却还这么狼狈,自己现在都还有十几万存款,却没想到过要帮他一下。强龙虽然看起来比较猥琐,但是人很不错,很正的一个人,也很幽默,很机灵,我以前就很喜欢和他玩的。
强龙看着我嘿嘿直笑,说小缘火车上面好多美女啊,都是来深圳的,早知道这么多美女,我早就不学那破木匠了。我说哪里都有美女,你们村不也有美女吗,那个桃花寡妇,你不是偷看过她洗澡吗,在家里偷看妇女洗澡容易,在这里偷看别人洗澡就比较困难了,都是高楼大厦,钢筋水泥啊。我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强龙身边,把他的被子一把拿了过来,直接走到垃圾桶旁边,扔掉了。
强龙说你把我被子扔掉了,我怎么和我媳妇睡觉?我说你才刚来,哪来的媳妇,他说开玩笑,我早就听说在深圳打工的女孩子多男孩子少了,不然我能来深圳,我还没那么傻呢,女孩子比男孩子多,我最少也能分到一个吧。我忍不住笑,帮强龙提了一个木箱子打车回到了我租住的酒店公寓。
在帮强龙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我发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拿起一个风水先生用的那种罗盘问强龙:“你带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干嘛,这些不是那些风水先生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