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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昨天的更新

突然发现,与其说我是写给你们看的,

其实

我是写给自己的

真的老了

电脑前一坐,手往键盘上一放

记忆的闸门如决堤一样流淌而出

清晰,明测

人老了,就会喜欢回忆过去。

我不得不承认

我已经是标准的老大叔了

八十年代的职工浴池,和那帮小兄弟们打水仗

冬天里去滑冰,回家时发现奶奶给做的新棉鞋丢了

一切的一切,都如昨天

我的回忆还能穿梭回那个时候

岁月,再也回不去了

年前,老三和老五结巴办理接班进了工厂,据说一个月能开27元钱的两个家伙,就象两个十足的爆发户一样,聚齐哥几个,大方地请我们下馆子喝酒。

这是我们第一次进国营饭店喝酒。大呼小叫地冲进国营饭店,胡吃海塞地风卷残云,歪歪斜斜地走出来。然后在马路牙子上壮观地蹲了一排,一齐吐了个倒海翻江。

接着,老大消失了三四天,等再见到他的时候,老大兴奋地告诉我们,他参加完体检,要去当兵了。

我们几个一声惊呼,当兵,那时候对男孩子来说太神圣了,羡慕的同时我们,几个还在上学的都很难过。哥几个就要各奔前程了,分离在所难免,但我真的舍不得老大,这个我心理最亲的兄长。

过几天,老大真的就穿上了没有领章帽徽的军装。感觉他一下子跟我们拉开了距离。高大英武,神采飞扬,而我们却还只是一群上学的半大孩子。

老大的妈妈特意给我们兄弟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但这次哥几个都没了食欲。只是拼命地喝酒,拼命地相互敬酒,说着一些不着边际,或者豪气冲天的大话。李妈妈怕我们喝醉了,过来劝阻。倒是他爸爸,一个老军人,老警察,默默地给我们倒了一杯酒,然后拉着老伴到外面去了。

天已经很黑了,我们来到了外面,天上飘着鹅毛大雪,我么却感觉不到寒冷。就在大雪中,几兄弟坐在路灯下,这一次我们没有再吐,几个人手搭着肩坐了一排,脸上流着泪,可着嗓子一遍一遍嚎着南斯拉夫电影桥里面的插曲,《啊,朋友再见》

啊朋友再见

啊朋友再见

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如果我在,

战斗中牺牲

请你把我埋葬在山冈

大哥走了,我没有了依赖,可我也明显地成熟长大了,懂得了人生难免有不想说再见的那一刻,知道了男女之间也会有交易和丑恶,虽然那交易和丑恶有时候也很无奈,但那毕竟在我眼里是丑恶的,所以我逃避给我伤害的公园,不再想那充满诱惑的手抄本。虽然阴影曾经笼罩过我的心田,但我的内心依然阳光灿烂,依然喜欢成熟的女性。

年前,老三和老五结巴办理接班进了工厂,据说一个月能开27元钱的两个家伙,就象两个十足的爆发户一样,聚齐哥几个,大方地请我们下馆子喝酒。

这是我们第一次进国营饭店喝酒。大呼小叫地冲进国营饭店,胡吃海塞地风卷残云,歪歪斜斜地走出来。然后在马路牙子上壮观地蹲了一排,一齐吐了个倒海翻江。

接着,老大消失了三四天,等再见到他的时候,老大兴奋地告诉我们,他参加完体检,要去当兵了。

我们几个一声惊呼,当兵,那时候对男孩子来说太神圣了,羡慕的同时我们,几个还在上学的都很难过。哥几个就要各奔前程了,分离在所难免,但我真的舍不得老大,这个我心理最亲的兄长。

过几天,老大真的就穿上了没有领章帽徽的军装。感觉他一下子跟我们拉开了距离。高大英武,神采飞扬,而我们却还只是一群上学的半大孩子。

老大的妈妈特意给我们兄弟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但这次哥几个都没了食欲。只是拼命地喝酒,拼命地相互敬酒,说着一些不着边际,或者豪气冲天的大话。李妈妈怕我们喝醉了,过来劝阻。倒是他爸爸,一个老军人,老警察,默默地给我们倒了一杯酒,然后拉着老伴到外面去了。

天已经很黑了,我们来到了外面,天上飘着鹅毛大雪,我么却感觉不到寒冷。就在大雪中,几兄弟坐在路灯下,这一次我们没有再吐,几个人手搭着肩坐了一排,脸上流着泪,可着嗓子一遍一遍嚎着南斯拉夫电影桥里面的插曲,《啊,朋友再见》

啊朋友再见

啊朋友再见

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如果我在,

战斗中牺牲

请你把我埋葬在山冈

车站里,大喇叭播放着解放军进行曲。送行的人熙熙攘攘,每一个送行人群的圈子中间,都是以一个穿绿军装的青年为圆心。

爸爸无语,妈妈哭泣,嘱咐的话语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

我们的圈子里,老大的妈妈也在哭,他爸爸根本就没来,老大的两个妹妹也拉着哥哥在哭。胡叔叔的女儿,那个高挑漂亮的胡霞,站在老大的背后,眼睛早已经哭成核桃样了,还在用手绢抹着眼泪。

倒是老大很平静,对妹妹低声嘱咐了几句后。转身走到我们兄弟中间,很勉强地笑了一下:“你们不许再打架了,都听老二的话。”

挨个肩膀拍了一下,走到我面前的时候,他伸手从我裤兜里掏出链锁,看了一下,突然转身,用力把链锁扔到了铁路的那一边,回手用力拍了我肩膀一下,点了点头,在集合哨声里头也不回地等上了火车。

汽笛长鸣,火车缓缓地开动了,我们在站台上的兄弟开始跟着火车慢跑着,拼命地挥手,拼命地呼喊,拼命地泪水横流。

老大脸贴在车窗上强装微笑和我们挥手。

突然老大的手僵硬了,脸上的表情也是惊讶的。片刻,猛地拽下军帽捂住了脸,我们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在哭泣。

车越开越快,我们停下了脚步。

转头看站台老大刚才盯着的地方,车站一隅的角落里,穿着警服的李叔叔正向远去的列车挥舞着手里的帽子。

大哥走了,我没有了依赖,可我也明显地成熟长大了,懂得了人生难免有不想说再见的那一刻,知道了男女之间也会有交易和丑恶,虽然那交易和丑恶有时候也很无奈,但那毕竟在我眼里是丑恶的,所以我逃避给我伤害的公园,不再想那充满诱惑的手抄本。虽然阴影曾经笼罩过我的心田,但我的内心依然阳光灿烂,依然喜欢成熟的女性。

节后开学,班级里一下子少了七八名同学。除了老大去当兵,其余的都是顶替退休的父辈,上班工作了。班里只剩下我们两兄弟还在坚守,心里空落落的特难受。

开学后,班主任许忠没来上课,他被委派到省里师范院校进修。班主任暂时由数学老师老夫子代理。

化学老师也没来上课,化学课改成了自习。

我从书包里掏出琼谣大妈的小说《窗外》,把化学书皮包在小说上,正准备进入琼遥大妈给设计的才子佳人的情绪里。

意外地,李老夫子一脸严肃走了进来,用黑板擦敲了敲桌子,那严肃的样子加上他那黝黑的脸,蓬乱的头发,就象黑脸包公在敲惊堂木,我不禁脱口而出:“升堂----”,全班一片哗然,我的几个哥们还起哄跟着喊:“威武------”

李老夫子又敲了一下黑板擦,看我们笑得更厉害了,不禁也笑了一下,又顾做严肃地咳嗽一声:“同学们,我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给你们代课和做代理班主任了。今天开始,就由新来的化学老师宋昊老师做你们的新班主任。”

说到这老夫子的眼睛看了看门外,点了一下头,才继续说道:“宋昊老师是师范大学的高才生,新毕业分配到我们学校的,希望同学们积极配合新老师的工作,现在大家热烈欢迎宋昊老师。”

说到这老夫子的眼睛看了看门外,点了一下头,才继续说道:“宋昊老师是师范大学的高才生,新毕业分配到我们学校的,希望同学们积极配合新老师的工作,现在大家热烈欢迎宋昊老师。"

稀稀拉拉的掌声里,宋昊老师走了进来,看她年龄肯定大不了我们几岁,黑发披肩,一双眼睛不大,但笑咪咪的很漂亮,黄色高领毛衣,外面套一米色呢子大衣,下面黑色呢子长裙,黑色半腰皮靴。

在我们学校老师那严谨而呆板的装束里,这美女老师的出现无疑是最靓丽的风景。这靓丽的老师让全般同学的眼睛都开始放光。

我兴奋地吹了个口哨,带头又鼓起掌来。这回的掌声整齐而热烈,这热烈的氛围让年轻的小老师两腮绯红,不知道是羞怯还是兴奋。

老夫子和新老师又简短地交接了几句,就咳嗽着走出教室,在门口站住了,回头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教室,眼睛里一丝的不舍,又转过了佝偻的身躯。

新老师突然喊了一声:“全体起立。"

哗地一下同学们整齐站了起来,齐声喊道:“李老师再见。”老夫子转过身来,眼睛晶莹地看着我们,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没说出来,挥了一下手,转身颤动着肩膀走了。

中年祭----老流氓是怎样炼成的》小说在线阅读_第26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尉迟无德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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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祭----老流氓是怎样炼成的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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