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老大，这是意外，你帮帮忙，反正都是东小北的工资，预支而已。”

“你读过书没有？会不会算账？”胖子瞪着眼睛，逼视着我道，“要是他出来以后跑了，是不是他的工资？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这风险我该承担？”

“东小北不是那样的人。”

“知人口脸不知心，我劝你少管闲事。”说完，胖子往大厅外面走。

我连忙道：“老大，这事你不帮忙东小北要被关十五天。”

胖子回过头道：“那就关十五天，反正他十五天肯定赚不回来六千块，这账不亏，我当他请假十五天，我这已经仁至义尽，别再烦我。”

我愤怒了：“这是跟你做事的人，你要这么绝情？又不是要你私人拿六千块出来，是跟公司申请，你签个名，我自己去找财务。”

胖子也愤怒了：“你吼个屁，你那么有义气你帮东小北搞定，别跟我吼。另外，你最好回去上班，你的休假取消了，你要帮东小北你用业余时间，不然我扣你钱。”

胖子快步走出了大厅，我没有跟出去，我穿过厨房从后门走出去，扣钱，爱扣扣。

死胖子竟然这么绝情，我刚刚真有点忍不住揍他，王八蛋，让我找财务，没有你的签名找毛？钱又不要你给，你他妈签个名这么难？心里骂了一通，舒服点了，但问题仍然需要解决？怎么办？找同事借？这年头跟人借钱，无论因为什么事都很困难，肯定行不通。

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去找财务，不过无论我怎么费尽唇舌都要胖子的签名才能借，我只能再跑一遍去找胖子，无奈这王八蛋态度一如既往。我再次走出去，脑袋乱七八糟一片，就这样回去告诉东小北那死胖子不同意预支，我有点说不出口，关半个月啊，关键还不是时间，而是性质，还有里面的混乱，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进去了是否还能健健康康的出来？

可我没有其它办法，我在城里不认识其它人，除了一个，我不知道算不算认识，我只有名片，而名片上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和电话。这张名片是陈九索给的，他说如果我在城里出了大事活不下去了就去找这个女人，她会帮我，但只此一次，所以如果不是活不下去了绝对不能去找。

或许我只能回去找东小北商量一下别的办法吧！不过在我刚走到派出所门外，打算进去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老板娘的来电，我接了，她道：“小贾你刚刚去找财务借钱？六千块呢，你很等钱花？”

我道：“财务没有告诉你我借钱的原因？”

“没有，我刚回来，我就知道胖子不给你签名，其实我可以直接借，就算是给都没有问题。”忽然，老板娘话锋一转道，“不过你得帮我做事。”

就知道她会这样，我果断地挂断电话，往派出所里面走。

十分钟以后，我从派出所走出来，我已经和东小北商量过，没有其它办法，这家伙认识的朋友不少，但愿意借钱的一个都没有，所以我还得回去求胖子，否则只能答应老板娘做缺德事。

老实说，我真想选择后者，虽然做的是缺德事，但至少老板娘把我当人看，胖子压根不把我当人看，他不是陈九索，陈九索可以不当我人看，因为他是我爸，我不能怎么着，但这死胖子凭什么？而且我回去找他怎么求都没用，他这人绝情绝义，根本没有商量余地。

只是，答应老板娘行吗？除非这事可以用不缺德的办法解决，反正死胖子不是牛吗？不是不把我和东小北当人看吗？老子弄死他……

我没有继续走，在路边一个士多店外面的椅子坐下来，要了一瓶饮料，边在饮边在想，怎样跟老板娘拿到这六千块，我又不用做的很缺德，不用被牵连？好像有点困难，不过很显然，用别的办法去弄六千块更困难，甚至没有办法。

我在想，大概这是天意，你不愿意去做某些事，但现实总出现一些意外让你无法不妥协。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我给老板娘发了一条短讯：我可以帮你，除了要六千块之外，还有两个条件，第一个是东小北必须留下来，第二个是必须不能连累我们，如果你骗阴我，只要我死不去，死的绝对是你。

短讯发出，我点燃一根烟抽着，看着马路上来来回回的路人，在等待老板娘的回复，这女人大概是在考验我的耐心，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才回复，如果我首先受不了发第二条短讯过去，那这场谈判我就要处于弱势，她想的倒是美。

电话接通，我道：“废话别多说，行不行就一句。”

老板娘那边大概没想到我这么老练，愣了下才道：“不是，小贾，你那条件没问题，我能答应，但太那个什么了，你知道有些事无法控制的，会出意外，我只能这么答应……”

我噼啪挂断电话，跟我讨价还价来阴的，真当我山野出来什么都不知道？我自小被陈九索那老东西各种折磨，我对什么事都很警惕，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在山野来说，我和别家的孩子很不一样，我自小就没有他们纯真，我的世界很残酷，我做错了事要付出很大代价，要不就被丢菜刀，要不就要练拳一下午，不能停，甚至陈九索会给我一块几公分厚的木板，让我一直用拳头砸，直到砸烂了惩罚才算结束。

等我长大了出到城里，发现城里的世界更残酷，所以我又有点感激陈九索，有所得有所失吧，如果不是陈九索那么折磨我，估计是外面的人折磨我。

两分钟以后，老板娘又打进来，这次没等我说话，她就快速道：“好吧，小贾，别挂电话，我答应你还不行？你这人贼精了……”

虽然在意料之中，但我心里还是暗暗舒了一口气，嘴里不露痕迹道：“我只是不想占别人便宜，我更不想别人占我便宜。”

老板娘淫、笑了起来：“嘿嘿，你说的是什么便宜？除了这两个条件之外没有其它了？你不想操我呢？小贾，想清楚再说哦，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这淫、荡的女人，下面真的发痒么？或许吧，另外就是想一直控制我，这女人精明着，既然她那么淫、荡，我要陪她淫、荡，不然我每次都很被动，我用邪恶的声音道：“我说了我喜欢男人，不过我其实不抗拒女人，只是我更喜欢射女人嘴里，而不射里面，你要不要？听说这东西很补。”

老板娘久久无语，大概是被恶心到了吧！

我心里有点爽，嘴里继续道：“丑话我已经说在前面，就不重复了，你好自为之吧！”

老板娘有点不悦：“小贾，你当我什么人？我既然答应了你就怎么着都会维护你，我不是那种过桥抽板的人，又不是非得答应，我选择了就得付出代价，这是服务，我懂。嗯，废话说完，你在哪儿？我拿钱给你，然后我们谈谈怎么做更符合你的两个条件。”

我四周看了看，说了准确的地址，然后立刻挂断电话……

半个小时以后，我面前停了一辆红色思域，这是老板娘的车，她从车里下来，带来一阵惊艳，把路过的行人，包括士多店老板的目光都吸引了。她身穿暗红色的短连衣裙，黑色丝袜，黑色的精致高跟鞋。连衣裙的腰身特别紧，开口处露出一段雪白的乳、沟，微微露出半边黑色的奶罩，丰满的乳、房随着走动在轻轻地晃动着，整个人显得艳、光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