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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老太太义愤填膺说完这一席话直叫头疼,心想现在她不和顾唯初离婚都不行了,明显的赶鸭子上架,我晕倒后只知道是顾唯初送我来医院的,可是环视病房几圈后,还是没看见他身影。

我妈下楼去给我买些东西填填肚子,现在就只有我和秦深两人坐在病房内,我顿时心如死灰,他尽管嘲笑我吧,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嘲笑我了。

病房很安静,两人都是沉默,我有些沉不住看了他一眼道,“你很闲吗?”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道,“没有你闲。”

“你可以走了。”

他挑了挑浓眉,我感觉他站在我病床旁,洒在我身上的阳光被遮挡住有些暗淡,我依旧侧着脸不敢看他,他伸出手指尖的温度遗留在我伤口处,我一个心惊就想翻身而起,而他的话正好阻止了我这一动作,他说,“棠溪,你真有出息,自残这招也能想出来。”

这是他一贯的语气,明明说的那么认真却又漫不经心,我动作一僵,他的手停留在我伤口处并未离开,明明阳光那么温暖我却仿佛置身于冰窖。

我沉声道,“要你管。”

“确实不用我管,这不过是你一派的作风。”

“秦深!别说的你有多了解我似的!”

“难道不是吗?”

他将我问的哑口无言,就像我十九岁那年一样,用自己的生命威胁他喜欢我,声嘶力竭问他,可有爱过我,可他永远都是如今这样冷漠,我努力想要靠近他,却总是被他挡在门外,进不去,出不来。

十八岁那年是我心口一道伤疤,我爱他那么多年,到现在的不爱,这样的过程,我想我大概一辈子都不愿去触及和回忆,那场回忆里的秦深太过冷漠与绝情,我的爱情就毁在那场回忆,连残渣都不剩。

他的唇菱角分明,少见的薄唇,这也是十八岁那年我迷恋的唯一部分,可却薄情至此。

他修长的手指从我额际抽离开来,温度瞬时像是聚散在指尖却骤然离散,没有半点犹豫。

他声音在空中淡淡散发着冷漠,他说,“棠溪,你的命一点也不值钱,别总是妄想用你的伤害来惩罚别人。”

我睁大瞳孔望着他,眼睛内湿湿的,似乎有什么东西仿佛在那一瞬间要破涌而出,对,我声音冷静到连自己都感觉很不可思议,声音平静的仿佛一弯湖水,生不出半点涟漪,我说,“谢谢,谢谢你的提醒,让我明白我的命原来一点不值钱。”

他转过身没有在看我,背影修长挺拔,他踱着优雅的步伐离开,却在病房门口停住道,“顾唯初不适合你。”

秦深人走后,这句话还围绕在我耳边处,带着淡淡喧哗散不去,我刚回过神来,他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一气之下抓起病床上的枕头狠狠扔向门口处骂道,“妈的!难道我自己的老公你比我更了解吗!”

枕头刚落在地,老太太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被眼前的情况吓到了,不知道我是要闹哪一出,在我耳边絮絮叨叨道,“受伤了,还一点也不安静。”

说完将枕头放好在我床上又问道,“阿深呢?”

不提还好,一提就让我火冒三丈道,“你儿子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保姆!别总是跟我问他!”

老太太被我吼了好一阵,似乎没料到我会忽然这么大的火,可天知道我只要面对秦深理智就容易失控,甚至恨不得掐死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

周星星打电话来时,我正打算出院,她在电话那端叽叽喳喳说着这段时间又是哪些同学离婚了,谁又结婚了,这些无营养无组织的话题,喋喋不休存心就是来刺激我。

我很有耐心在电话这端等她说完问道,“还有谁离婚了?”

她听到我发问,整个人更来劲了,以为我爱听,卖弄的更加厉害,其实我想告诉她,我并不爱听这些三姑四婆的八卦,可周星星却乐此不疲,我时常怀疑她没提前进入更年期这个问题,可以和中国为什么至今还处在发展中国家的问题是并列的。

“告诉您一个非常令人振奋的消息,我也正打算离婚,您可以提前将我列入您的八卦宝典中,谢谢了。”

周星星在电话那端凶悍尖叫道,“你在哪里,出来,咱们聊聊。”

说完将电话啪的一挂,我赶到后,她坐在大排档里正在胡天海地吃着一碗米线。

她抬头看像我道,“吃了吗?”

我说,“吃了。”

然后她低下头继续吃着,我忍受不住她这样无视我,在加上在秦深那孙子哪里受了气,和周星星一五一十报告完这几天从遇见秦深后在到顾唯初的背叛,她听后,用餐巾纸擦了擦小嘴总结道,“狗血。”

我眯着眼睛打量了她几眼,她快速改口道,“顾唯初正他妈王八蛋,要是我,老子跟他耗到底也不离这婚。”

我一听,这个主意好,本来还打算过几天就将离婚手续办了,想到秦深今天离开病房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想想,他这么希望我离婚,我还偏不离给他看。

而且顾唯初背叛了我,我凭什么要让他如意,我决定来场长久战必须将离婚这件事暂缓一下。

周星星果然不愧是八点档狗血剧看多了,给我出的招层出不穷,当然,上次自残之事也是她给我指的高招,虽然对自己狠了点,但怎么说四个字,真他妈值!

最后她吃完米线的钱是我买的单,两人出来大排档她絮絮叨叨和我说着,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你哥回来了?”

我说,“是。”

她说,“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旧情复燃的感觉。”

“我说死灰复燃就有。”

她打了个冷战道,“当年你们那些破事我可一个字都不敢说,到时候鱼死网破之事,求你给我留条活路,别灭我口就得了。”

周星星说的那些破事,就是关于我十八岁那年,爱上了一个人渣,可他不爱我。

而这个人渣是秦深,我妈是在我六岁时候嫁进他们家的,而我亲爸是个酒鬼外加赌鬼!在赌场目空一切,最终每每惨败而归,在我童年,对什么都没记忆,就是酒香浓的很。

我总记得他喝醉酒了,总爱抱着我坐在高高的阶级上看着天空外的星星,然后意味深长的叹气道,“溪溪,爸爸没用,让你们过不起好日子。”

他说完这句话后,两人开始闹离婚,我永远记得那一天,家里的小屋从我视线中一点一点抽离,直至他苍老的面孔在也看不清楚轮廓,当时我就想挣脱掉我妈的手,冲上去抱住他羸弱的身体请求他说,“爸爸,你别和妈妈离开,我不怕穷。”

最终我没有,因为我知道我妈穷怕了,对这无用的男人已经失望透顶了,好不容易来了第二春,而且还是家事样貌顶呱呱好的男人,她义无反顾的离婚,也将我带到了秦深那恶魔的身边。

醒来后,发现禽兽哥哥睡在我床上,我该怎么办?》小说在线阅读_第4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不是不想是不行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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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发现禽兽哥哥睡在我床上,我该怎么办?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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