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娜上大学的时候看过不少的言情小说,她的理论是,书里面那些让人血脉喷张的情色描写和让无数女人趋之若鹜的一夜七次郎……完完全全都是胡扯。
男人的身体构造跟女人不一样,男人的爽点主要集中在射精的那一秒。如果一个男人抛除掉前戏后戏亲吻抚摸的所有环节,只是单纯的跟你重复简单的活*运*到半个小时以上,那么他肯定是爱你的。
如果王娜的理论是正确的,那么我觉得邓家砚一定是爱死了我……做到最后,我不知道是累昏了还是睡着了。我就跟个死人一般躺在床上,可他还在卖力的运动着。
“休息一会儿……”我闭着眼睛浑身瘫软的说:“家砚,我们停一下,我实在是太累了。”
邓家砚的声音,亢奋到让我害怕:“没事儿,你睡吧!我有力气就行了……”
我也不知道他是在逗我还是说正经的,反正听完他说的这句话,我直接睡死了过去。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我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屋子里还是那股子潮腥的味道,我全身上下,连带着骨头缝里都是酸疼的。
虽然很累,可我闭着眼睛还是忍不住发笑。
我伸手摸了摸邓家砚的后背,他跟我身上一样,都是黏糊糊的。顺着他的胳膊往上摸……却越摸越觉得不对劲。
直到摸到他的脸,我吓的赶紧睁开眼睛。忍着身上的疼痛,扑过去查看。
为什么乔伊会光着身子躺在我的床上?!
(作者:李九思)
昨天晚上太激烈,我的嗓子已经哑的喊不出声来。我卷着身下湿哒哒的被子,不断退着跌在了地上。
屁股摔得生疼,可我还是不断的往后退。后背抵到冰凉的浴室墙,我这才停了下来。
我的声音有些太大,乔伊被我吵醒,他冷声哼着:“梁思源,你吵什么!昨天晚上那么累,你就不能让我歇会?你怎么不知道遵医嘱?家庭医生不是说让你别把我榨干了吗?你怎么不听话呢?”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我刚才的动作大了些,有液体从我的下身流出来,拉出让我羞耻的痕迹。
“我为什么会在你的床上?”乔伊彻底睁开眼睛,他身上布满了欢爱后的痕迹:“你也太好笑了点吧?昨天明明就是你不让我走的!”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的说:“我昨天明明是和……反正那个人不是你!”
“行行行!”乔伊也不和我争辩,他背对着我躺着:“你说不是我就不是我吧!别吵了,我要睡觉,伺候你一晚上,你居然就是这个反应……”
我慌张的扫视了一下房间……从摆设上看,跟我昨天晚上住的应该是一间房……可地上没有我吐脏的床被,只剩我和乔伊的衣服零散的摆在地上。
使劲嗅了嗅,空气中都是欢爱过后的腥膻气息……一点邓家砚的味道都没有。
眼前的一切让我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难道说我喝多了记错了?
可是,身上似乎还留着邓家砚的触感。昨天晚上他跟我说的每一句话,我们做的每一件事儿我都记得清楚。
难道说……我精神分裂了?
042 三月兔
我坐在地上,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妈的,居然是疼的。
乔伊被我清脆的耳光声抽醒,他从床上坐起来,冷冷的说:“你这是干什么?你是想侮辱你自己,还是想侮辱我?”
“你昨天不是喝多了吗?”我冷声问他:“那你怎么知道跟你……的人是我?”
乔伊脸红艳艳的,他嗓音里带着刚睡醒时特有的沙哑:“我是喝多了……不过,骑了我一晚上,一直哭着要邓家砚的人,除了你,我想象不到第二个人。”
确实,我也想象不到第二个人……我坐在地上开始哭。
邓家砚是走了吗?是他把我跟乔伊放在一起的吗?在他跟我说完那些话之后,他就把我跟乔伊丢在一起了?
他是怕我缠着他不让他结婚吗?他不是第一次跑了啊……我们第一次的早上,他也是先走了,把我自己丢在他家的老房子里。
“你别哭了!”乔伊光着身子过来,他冷着脸:“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别哭了!”
“呜呜……”他越是这样说,我越是觉得委屈:“你快把裤子穿上……呜呜……”
乔伊略微尴尬,他转身去浴室洗澡去了。
等我们两个都清洗干净,都已经下午了。因为宿醉,我头疼的厉害。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我完全想不明白。只是直觉上,我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我跟乔伊刚走出旅馆,外面瞬间冲进来大批记者,吵闹声震得旅馆的老楼都发颤。
记者来了,庆幸的是乔伊的助理人员也来了。我们两个被助理护着,一言不发的上了保姆车。
Vencent也在保姆车上,我跟乔伊刚坐到车上,他就开始训斥乔伊:“你怎么能这么胡闹?现在是什么时候!你怎么还要闹绯闻出来?你要是在这个样子,我们大家干脆都去喝西北风好了!工作都不用做,大家一起破罐子破摔!”
乔伊昨天喝了太多的酒,他脸色很难看,灰锵锵的。Vencent的话语苛刻,骂道最后,我实在忍不住插嘴,说:“明星也是有私生活的,再说,乔伊也并没有……”
“私生活?”vencent嗤之以鼻:“明星的私生活也是要有曝光的,所以从严格意义上讲,明星是不允许有私生活的。他如果藏的好,他想做什么我都不会管!可是你看看他现在闹的这么麻烦,这还叫私生活吗?”
我只说了一句话,vencent就噼里啪啦的教训了我一通。
骂到最后,vencent重重的叹了口气:“你们两个准备结婚吧!”
还没等我拒绝,乔伊却先说话了:“我俩结婚的事情还是算了吧!舆论的问题,我在想想办法。”
我和vencent都愣了一下,vencent气的头发似乎都立起来了:“Joey!不和我商量一声就跑去跟媒体说要结婚的人是你!现在闹到没法收场了,你又说不结婚了!你是不是不把自己弄垮你不甘心?你说话啊!”
乔伊闭上眼睛没说话,他困倦的靠在椅背上小憩去了。
Vencent气的磨着牙齿,车厢里都是他咬牙切齿的声音。看乔伊不搭理他,vencent将矛头对准了我。
“vencent。”乔伊在vencent骂我之前制止他:“这事儿跟梁思源没有关系,是我自己决定的……你放心,我不会拖累你的。我会找出办法解决,但是你要让我想想。”
Vencent对乔伊打不得骂不得,气的他,最后只得半路下车。
“这样真的没事儿吗?”我问乔伊:“vencent走了。”
“我知道,”乔伊冷淡的说:“他对工作太认真,对于我,他总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我先送你回去吧!”
“那个……”
我撇了一眼前排的司机,乔伊说:“想说什么就说吧,他听不到。”
“昨天晚上……”我犹豫着问:“你真的确定是我吗?”
乔伊言简意赅的说:“你胸口上有伤,我摸到了。”
我捂着脸,坐在座位上又开始哭。
“你在哭下去,你爸回家又该拿烟灰缸砸我了……”乔伊嘲弄的递过纸巾:“拐个弯就要到你家了。”
昨天一晚上没回家……还没有打电话……还有媒体报告我跟乔伊早上从旅馆出来……我回家要怎么跟爸妈说啊!
乔伊说我爸会拿烟灰缸砸他?他完全是太小看我爸了。我爸虽然很懦弱,但是却也很固执。如果他犟起来,一般人是拦不住的。
所以,我们开门进屋的时候,就看我爸拿着乔伊剁肉馅的刀要剁他。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们连门都忘了关
(作者:李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