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说等木工活完了再说,没钱自己想办法。
他则乜了下始终站在门口的胡艳,咽了口唾沫说:“你小子真有艳富啊,又泡了个,小心你那烧不开茶水的壶身子。”
鲁子说这话是刺刮我昨天在一条龙服务的没表现好,但我觉得可以,前后二十分钟呢,总之双方都满意,哪像他几辈子没玩过女人,见了女人又是抓又是咬,愣是不到半小时不松嘴,生怕那些钱白白浪费了。
我佯装生气道:“什么叫又泡啊,你哥我一直是守法良民好不,别多想啊,这是我妹妹,从青岛过来玩二天的。”
鲁子说:“得了吧,玩两天就玩到床上了。”
王家林这时从一辆出租车里走了出来,他看到站在门口的胡艳顿时愣了一下,我赶忙走了过去把他们介绍了一下。王家林不敢直视胡艳的眼睛,小脸唰地红了,这家伙就是不能近距离看到穿着暴露的女人。
胡艳拽着我的胳膊要走,问我忙完了没有,天太冷了,冻得直起鸡皮疙瘩。
我说:“这叫美丽冻人,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是吧家林?”
王家林呵呵地笑了声说:“是是,木生哥一向喜欢这样,我个人则不喜欢,对女性不公平,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我在心里咒骂猛操了下王家林的未来媳妇,马屁真会拍啊。
“家林啊,我跟你胡姐一会要去办点事,这里的装修你先负责看下啊。对了,我已经跟工头说了,木方与石膏板要换的,你就负责监督下啊。中午的时候我开车来接你。”
王家林有点为难地接受了这项任务,我则与鲁子告了声别便被胡艳挽着胳膊走出了门外。
“没想到姐夫还有这么一个弟弟,怎么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刚上车胡艳便发出了这样的嘲笑。
我说:“他可一点不傻,精着呢。”
去年的时候我是无意中去高源的酒店帮忙时才发现王家林挪用酒店的钱去泡妞的。那天正好是中秋节我放了三天假,苏苏回老家了,我闷的慌。高源的酒店过节时有几桌办事业的,会计请假回老家了,我正好闲着没事来这暂时顶替她的位置。
查看了下以前的账单发现有两笔钱有重复记账,而且部分采购的价格明显高于市场价。打电话给那会计,会计说这事还得问问王经理。她口中的王经理就是王家林,主要负责酒店的日常采购。其实这种事吧,算大也不大,算小也不算小,王家林毕竟跟高源是亲戚关系,我这个外人也不能多嘴。我事先没有跟高源说,在趁不忙的时候故意与王家林核对了下账目,他自知理亏,说是挪用了两千块钱,全用在了谈恋爱上。他还说这事高源是知道的。好吧,那我只能装傻子了,顺便问他追上了吗?他不好意思地说正在努力中。
第三天我见过王家林口中说的那女孩,长相唯美,略有点汤唯的样子。好白菜真是让猪给拱了,这话我是对着高源说的,高源则唉声叹气地说,是啊,真是便宜小林子这头好吃懒做的花猪了。
其实我与苏苏谈恋爱的时候出了一次轨,严格地说应该是一夜情。王家林追求的那女孩叫苏菲,名字很洋气,老家是浙江的,才十九岁就敢独自闯荡江湖了。我为什么说王家林是个傻逼呢,因为他先后为了追苏菲花了将近八千块钱,最后却让我一分钱没花给办了。那是中秋节的第三天,大家一起在高源的酒店聚会,三男二女,苏苏回家了得明天才能回来。高源那时与刘笛闹分居,不知从哪带来的一个妹子,王家林呢把苏菲也给叫来了。在酒桌上我能看出苏菲不喜欢王家林,举杯投足中对着王家林带答不理的,却对我感了兴趣。饭后大家都喝了差不多,尤其是王家林瞎得瑟,酒量不行硬装,直喝的一边呕吐不止一边胡话连篇。高源却兴致盎然,提意去夜总会,苏菲不想去说还事,必须走。由于夜太深了,出租车不好打,我便开着高源的车去送她。一上车她就躺在副驾驶那里看着窗外,一句话也不说。在到了她的住处,刚停下车她便强吻了我,这让我一时错鄂起来,在酒精的刺激下我也疯狂了。两人在车上疯狂了十分钟后,她不是很满意地走了,连声召呼也没打,直留下一张沾有**的卫生纸安静地在十月后的秋夜里独自蜷缩在花园的角落里。
那晚我不知道苏菲是什么意思,这事更不想让第三人知道。但是第二天周围的所有人却都知道了,连刚从老家回来的苏苏也知道了,她苦丧着脸说狗日的夏木生没有你这样办事的。我能怎么办啊,只好死皮赖脸不承认了,说是有人诬陷,破坏咱们的夫妻感情。苏苏又骂道,去你娘的夫妻吧,谁说要嫁给你这只色狼了。
最不可思意的是王家林知道了,当着我的面摔了一个杯子,说要绝交。我他妈的招惹谁了,不就是酒后乱性。这事我越想越不对劲,肯定是遭人下套,苏菲这个**难道在背后捅了我一刀。事后我找过苏菲,她已搬走了,不见一点踪影。王家林那几天也是死去活来的,但是被高源狠狠地骂了一通后不再与我拿刀决斗了。这事直到现在我还没搞清楚是谁告诉王家林与苏苏的。虽然我也怀疑那天我们的车震被王家林撞到了,因为高源说喝完酒大家各自都散了,王家林被他托到了出租车不知去向。
不管怎么说以后与女人**一定要在床上,这样的话第三者眼不见为净。
“木生哥,威海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胡艳见我一直一声不吭地开着车便嗲声嗲气地问。
“威海啊,除了女人没有好玩的。除了海鲜没有好吃的。”
“瞎说,我姐早就跟我说过刘公岛、仙姑顶、成山头等地了。吃的呢,有韩国的泡饭,有本地的海参烫,对了还有一家叫什么豆腐店的。”
“是一块豆腐。”
“哦,就是这个。呵呵,为什么不叫二块豆腐呢,难道里面的菜只有一块豆腐。”
这个傻妮子看来真是无聊透了,我看着她的高高耸立的胸部,心里顿时想到今天晚上就先吃你的二块豆腐。
“先带你吃点特别的,澳门豆捞。”说着我向右打了个转向,看着前面的车刚过便一个油门驶向了滨海路。
这时后面一辆白色的奔驰一个急刹车,就差那么丁点就撞上了。我没有停继续开我的车,从后视镜里看着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子伸出头来大声地问候了我妈。
对于威海这种傻逼富二代我向来都是不理会的,骂就让他骂吧,我装作听不见就行了。胡艳则不依不饶地摁下车窗伸出头大骂:“傻逼啊,不看我们打转向了嘛。”我立马拉住了她,让她少说二口吧,为这点小事不值得,狗可以咬人一口,但人不能咬狗。
胡艳生气地拨动着身子说我太懦弱,不像个男人。
我操,这女人家思想真单纯,遇事都不动脑子,只想着骂二句就可以解气了。刚才是在车流车往的马路上,我能停下车把他给拽下来狠狠地踹二脚?上面可有摄像头的,再说是本身在交通法上就属我不占理,开车转弯要让直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