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不调戏民女的社会危害性有多大!简单是令人发指,令人发指!哥原来就是这种纠结的令人发指的人,哥现在讲的都是哥血淋淋的工作经验。
曾经有个给操负10086分,不给操0分的木耳,哭着喊着让哥调戏她,但哥很纯洁,只给她上了一课,她回家后想不开,拿头不停撞墙,把她们家墙差点撞塌。后来警察蜀黍来找我了,说我有罪要判刑。我跪着求爹爹告奶奶才躲过一劫。唉,同志们哪,血的教训哪!
我现在在这里之所以把我多年宝贵的工作心得,拿出来给大家分享,是因为毛煮席曾教导我们说,“这木耳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最终还是你们的!”。哥老了,调戏不动了,但你们不能再在调戏民女的道路上再栽跟头了!
如果你看了哥的闪着金子般光芒的工作心得,有所俾益了,很感激哥,哭着喊着想请哥吃饭!我想就大可不必了。至于哥的名字,请叫我雷锋!
将自己的心得无私奉献完,我们继续探讨哥的苦逼性格。对于哥的自找苦吃,哥研究了很多年,在一个月黑风高电闪雷鸣的下午,哥才大彻大悟。哥发现自己之所以过的这么苦逼,生活不如意是一方面,哥的性格也是个主要原因。说简单点,哥其实也是个文青,只是我睡眠好,不打人而已。
在我漫长的美发生涯中,哥是没挣着钱焦虑,挣着钱了也焦虑,有事作焦虑,没工作了玩的也焦虑,有女孩焦虑,没女孩撸着也焦虑,反正就是焦虑,这是明显的文青病,得治。
现在我是明白了,但当年的哥远还没找到病根。哥纠结、焦虑的一塌糊涂,觉得白拿了别人钱,自己的技术又差的一B,于是想走了。
你说这是不是有病!没事作时你愁,有事作,还是别人养你你也愁,你到底要闹哪样?!
唉,事后诸葛亮有什么用,反正那时的哥一门心思的想走。正好有两个师弟在温州合伙开店,哭着喊着叫我过去。于是我就辞工了。
辞工的时间选在李晓休完暑假回学校以后。九江买去重庆的火车票买不到卧铺,只能先买站票,然后上车碰运气补卧铺。那天我送李晓上车,一直送到了站台上。火车到站一开门,我当场就傻了。人挤的象沙丁鱼罐头,李晓上去都费了半天劲。
八月底的天气,不透风的车厢,动弹不得的态度……,李晓本来就有点支气管炎,真不知道这旅程要怎么熬过!
现实总是会比人的想象更残酷。李晓上车不多久就晕倒了,幸好边上有个男孩也在重庆读大学,把座位就让给了她。车子那么挤,补卧铺肯定是没希望的,李晓便坐了二十七个小时回了重庆。
李晓后来说她当时晕倒时面无人色,旁边的人掐人中都不管用,人事不醒了很久。李晓的话让我很内疚。我想这就是贫贱夫妻百事实哀吧。
我去辞工时,老板不让,我说反正你现在不忙,养着人也没什么用,我去温州,过年指定回来帮你!老板不信,压了我些工资,放我离开。温州,我来了!
说起我这两个开店的师弟,其实并非我的同班同学。他们比我晚去“丽人”学校一年,之所以能够相互认识,是因为他们也是九江人。那时的他们一伙有四个人,老是说自己是F4,都是些闲着蛋疼,以为美发很好玩才来学的主。
因为是抱着好玩的心态来的,所以他们的学校生涯基本以打架逛街泡马子为主,毕业时他们都没学到什么,倒是欠了小餐馆一千多圆的饭钱。毕业那天他们摸黑扛着行李跑了,黄了小餐馆的炮,每每说起这事,他们就把脸笑的稀烂。
进入社会,F4才领略到美发初期的残酷,各种找不到工作各种飘摇,流浪到后来连F4组合都被打散了。老大家境不好,飘不起,打道回府。老二想改行,去了姐姐那探风头。老三家有钱,拖着老四一家拿了几万,在温州的梧梃开了家店。
美发不是光用钱砸就能砸出来的。他们自己不会技术,又不会管理,生意作的很艰难,每次联系都是各种述苦。说请的师傅不咋地,想请我去帮帮忙。
其实我有个屁技术,无非是长的略屌,有未老先衰的范而已。他们之所以这样作兴我,可能是觉得熟人好办事吧!
到了他们在温州梧梃的店,我才发现这俩骚年店开的蛮铺张,还尼玛上下两层,当洗头床就买了四个。真是崽败爷钱不知道心疼。
我刚到师弟店里,他们店里原来请的那个师傅就迫不及待的要走,连哭带喊的抱着老三的腿问他要工资,老三拿不出钱来,于是两个人在那唧唧歪歪。后来老三被说急了,“呛啷”从吧台里抽出把大砍刀,拍在吧台上说,“你看我这把屠龙砍刀值多少钱,值多少钱就抵你多少钱!”。那师傅一付蛋痛到无法呼吸的样子
我当时刚到,也不知道他们这是闹哪样,只能站边上看。他们商量来商量去,说是先给部分工资,剩下的过两天再来拿。
中午饭是老四作的,菜是那种海里的花的小贝壳。温州靠着海,海鲜多且便宜。吃饭时我问老四毕业大半年了,手艺学的怎么样?老四吃贝壳吃的槽牙乱飞,说哪里剪过什么头,尽他们煮饭洗头了,倒是老三剪过几个女式长碎发。
老四吃完换老三上楼吃饭。老三、老四都是农村的孩子,都是黑黑的皮肤,身体很粗壮,满脸全是青春痘。不同的是老三比老四要机灵但多,也屌很多。老三走起路来扭臀摆胯大摇大摆,与人说话时,下巴往上抬眼睛往下眯着看人,一付很欠扁的样子。与绝大多数的美发人一样,他们都酷爱穿紧身的衣服。
吃完饭我仔细看了看他们的店,发现他们开店真心是在糟蹋父母的血汗钱。装修装的跟自己用纸板钉的一样,却花了老鼻子钱。投资也不少,店里却连空调也没装一个,诸如此类林林总总,全是没经验二愣子性格惹的祸。
没空调,晚上睡觉就只能睡在剪发区有吊扇的地方。老三虽然浑,对我是真不错。把席子摊开,就说,“师兄,你睡吊扇的底下,这里最凉快!”
把席子铺来刚要睡,有人在外头打门。老三问是哪个?门外人用九江话说,是我,快开门,我被别人打了!
老三拉开卷闸门,从门外连滚带爬跑进来两个人,都是非主流发型流行前的F4款的长头发,其中一位鼻青脸肿满头是包,坐在椅子上就开始吐槽。
原来这位仁兄是在温州火车站开黑摩的的,今天因为抢客跟人争执了起来。这位仁兄仗着自己意识犀利,走位风*,输出恐怖,组队刷付本100小时不下线,YY喊麦指挥10小时不喝水,就把人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