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单了解了一下
告诉她,太容易了
我老家符合条件的亲戚房子,只要我出面,这个问题真不是问题
她问,收多少工钱
这个工钱嘛,还真不好说,初次接触,我要不收钱呢,她会认为我窝藏狼子野心,收多了,我又觉得人家的生意刚起步,我不能趁火打劫吧
最后我想了一个办法,让她帮我的产品做一个喷绘,大家就不谈钱了
几天后,我找来几个没啥球事的朋友,半天就搞定了,占用了亲戚家的外墙,也没收我的钱——等于是没收Z的钱
Z直到现在,都是委托市区一家广告商做的喷绘,这个喷绘究竟得多大成本我不懂
Z可以算是得寸进尺——她递给我厚厚一叠名片,让我帮她做个广告,见朋友就发
最开始我还真帮她发出了一部分,后来扔了,原因是大张“夸奖”我古道热肠,再不扔,08年我和大张可是刚登记,产生了裂缝可不好
也许是老天怜见,Z的生意走上正道后火爆起来
这个女人就认定我会帮她吗?时不时找我借高凳,借电钻,或者开车送她的工人去山区贴广告,钉广告纸
当然,她也帮我推荐了一部分产品
现在呢?Z发财了,请了专门的司机,嫁了一个财大气粗的矿老板,有几次她带人到我的门面选产品,她都不稀罕下车
多半是她也想那些了
于是,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情事
她直接找我开房的,我说帮你的忙是因为大家是邻居(门面相隔一百米左右),多接触生意人,能开拓我的销路
能不能和她上床不是我帮助她的终极目的,男人总喜欢在美女面前装能干是吧
当然了当然了————狗改不了吃屎的——Z在电话里说并非报恩,就是单纯想男人了,如果我不愿意,大可不去
我去!咋能不去呢
我属于有色心也有色胆这类
我和Z去的地方就在我们镇
那间比较干净的旅社,水电气全是我安装的,老板也认识我,Z开好房,我欣然赴约
旅社老板还请我和Z喝了一顿酒,算是酝酿了一下情绪,酒桌上,Z大大方方地依在我身上,告诉旅社老板,我是她在本镇认识的唯一一个值得一睡的男人,如果有可能,做夫妻也可以呀
生意渐入佳境的Z
抽烟的档次开始水涨船高
她从包里拿出的烟,都是玉溪或者黄鹤楼——那些年份,我们的圈子里抽玉溪的不多
我们第一次约会,Z穿的一件镂空的网状长袖衣服,这件衣服今年我还看见她穿过
我最喜欢看女孩们穿及膝的牛仔裤,以及高跟鞋加直统裤
所谓美好,每当女人们光着纤细、白生生的小腿,带给我的感官刺激我觉得就是美好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点都不错,大师们诚不欺我
熟透了的Z,睁着一双大眼睛时,射出的眼波令我不敢直视
Z一点都不做作
她满含着烟酒味的舌头滑进我的口腔时,两具堕落了灵魂的躯体随即缠绕到了一起
因为大张的电话,我们第一次约会根本没达到石破天惊的效果
我只知道,Z到站了
那天晚上家里有客
父母做出的饭菜实在太勉强了,虽然我就是吃这种饭菜长大的,但是舌头的敏锐一点都做不得假
当时我家房间不多,不管老婆愿意不愿意,她也得和我同房——时过多年,她总算习惯了我的烟酒味
我的生力军被Z消灭贻尽,好不容易才收拾残部重整雄风,送老婆走完最后一程,我连进卫生间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二天,Z请我去她门市吃中饭——老婆喜欢中午吃学校的饭堂,然后睡午觉,这个女人嗜睡的程度,令人叹为观止,我儿子正好遗传了他老妈的这个“优点”,基本上娘儿两睡午觉会睡到四五点,然后看电视,吃饭,看电视,九点十点钟又睡
母子两个生动地解释了神马叫“睡了吃吃了睡”——只有我是苦命人,尼玛早上眼一睁,就得盘算今天有些神马业务,时间如何安排,遇到难以开展的业务,头疼欲裂
实在想不通大张和儿子为什么一躺就着,好像连梦都不做?
只要学校不放假,中午我就是自由的,没有老婆孩子干扰,想干啥就干啥
Z未嫁给矿老板时,一直睡在门市上,她在办公桌顶上多做了一层装修,放了一张床
工人都出门了,Z看没人注意,拉下卷帘门,两人就着一些冷菜冷饭吃开了
这样的饭也没啥吃头,匆匆刨了两碗,就搂抱着**了——休息了一晚上,我竟然不觉得疲惫,直接把Z扔在床头,扒开短裙,单“枪”直入
Z的想法和我一样样的,都把对方视作泄欲的对象
所以不需客气,稍作布置,立即冲锋掩杀
她的责任田荒芜已久,所以一点不虚伪,我还慢吞吞地脱衣服,她那边早已一丝不挂
电风扇一摁,我顺着泥泞的道路长驱直入
Z长长舒了一口气,有男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