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W的哥哥家,她到楼下把我接着
她可一点不生分,挽着我的手臂就走
我说你不是快结婚了吗?
她说多事,和新娘子睡觉不爽吗
天气已经是初夏了
我原本穿的一件短袖外加一件运动外套
那天刚干过活,觉得臭味熏天,干脆把短袖扔了,就穿一件外套——外套不舍得扔,一个虎背熊腰的战友买来觉得太小了,送给我了,可是世界品牌,甩过去一千多人民币换来一件这样的衣服,我会肉疼——所以战友送给我,我非常珍惜,干活的时候我会脱下来,所以外套是干净的
看了我的穿着,W说从未见过有人赤裸上身穿外套,我说施瓦辛格就这样干的
她说不要脸,你咋不和长年驻扎ATM自助银行的那些丐帮大侠们比?来不来就比施瓦辛格,人家可是我的偶像
开门进家
快做新娘子的W打扮得好性感
她是有准备的,全身上下香喷喷的
哪知道我一嘴烟臭,一身汗液就来了
最开始她让我先洗洗
我说等不了
我搂她入怀后,上下其手,很快就挑起了她脆弱的情感神经,她鲁莽地扒掉了我的外衣
不到三分钟,我们彻底解除了针织品的束缚
W属于娇小型女人
该大的地方也不是很大,也许是还未生子的原因吧——几年后的W才成长为极品——市区那一次邂逅,我差点把她就地枪决
她骄傲地告诉我,以前的衣服和裤子都穿不上了,其实就是炫耀她某些地方在她老公或者情人(不确定有没有)辛勤的浇灌下,培育成了肥沃的土壤——可是呀可是,老子一动手,就会招来一耳光或者一飞脚
散发着肉香味的佳肴,老子偏偏只能闻香吃不着,我去年买了个表!
还好,在她哥哥家我得到了回报
娇小的W告诉我,她决不让未婚夫得手,但是她实在想了,于是把我这条野狗拉上了床——这是个什么心态,期待女筒子们解释
初夏的夜晚令人意乱情迷
泡一壶茶,坐阳台上,与星际对话
繁星点点的天际,永远是那么浩瀚,深不可测,穷极了目光,也只能看到闪烁的星辰——至于月宫,至于鹊桥,只能用心去感受
冰冷的月宫,可以想象那个美丽的仙子,遵守着清规戒律,与玉兔为伴,打发那些冰冷的岁月
南天门虽美
神仙却并不逍遥
有什么理由要修炼个上千年,获得神仙户籍,一盏孤灯,与谁和鸣?
寿与天齐的孤独世人没法感受
只好默默地读着李清照的词,泪满衣襟……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W动情了会骂人,打人
当我把百万俘虏放进W那温暖的集中营
她一巴掌就打过来了,幸好我用手架住
我考,做她老公可不轻松
这个蛮不讲理的野蛮老婆,没有几成少林铁布衫功力,要不了多久就会变猪头
打的就是你!
W说她从未打过人,只想打我
我扑在床上,让她过过打人的瘾
她一口一个结婚这么早,啪
结婚这么早,啪
结婚这么早,啪
玩累了,她又把我翻过来,极尽“调戏”
最后两人瘫倒
她把门一开,把我的衣服裤子全扔到了楼梯口,赤身裸体指着大门:滚!
X是一个家庭主妇
每天骑麾托车接送女儿上学放学
她女儿和我儿子是同班同学,甚至有些时候他们一张床睡午觉
有一次遇到下大雨,我送过她一程
她女儿非常礼貌,和我儿子出校门时主动拜拜
雨太大,她没有骑车
她大约身高一米六五的样子,肤色奇好,丰满的体型上,点缀着一对超越了珠穆郎玛峰的更高海拔,傲人的膨胀,似乎想要摆脱棉质T恤衫的束缚
我点头示意,邀请她上车
X没有客气,搂着她女儿拉开了车门——我蛮风度的,我下车替她撑着雨伞,帮助她完成了开门上车的全过程
X坐在前座上,我不经意地看见她腰围上有一圈不算太难看的呼拉圈
自我介绍后,她如狐如媚的眼神让我觉得宛如承受了不超过十分之一秒的电击
——这是她给我的第一印象——这绝对是个不堪寂寞的女人
我很少尝试丰满型的女人
虽然第一次相逢以我送她到家为止——她油乎乎的老公撑着雨伞过来接女儿时,我看到X眼中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忿懑
我不是人精——但那一丝忿懑却被我捕捉到了,即使X冲到屋檐下,马上怜爱地拭了拭她女儿头上的雨珠
观察入微是我与生俱来的本能,我从后视镜中再次看到X转身,饱含着媚劲的眼神化作一道犹如光束的利箭,击中了我那被滂沱大雨冲刷得不太看得清楚的反光镜
从她老公门市上的招牌我知道了
X夫妻是做摩托车生意的,代理重庆某品牌的摩托车销售
看得出,她老公是以修理起家的
她门市上摆放着区区八九个样品
脏不拉叽的环境——但我知道这个行业非常来钱
如今的农村人,赶集都夹一台摩托车,新车五六千块,也不贵
我们这地方,还不到车满为患的地步,摩托车还远未饱和,可能还属于朝阳产业
我的店子所处的地段并非X送女儿上学的必经路段
但从此以后,凡是走路的话,X一定会从我店门路过
我的眼神和脑海组成了一个严密的筛子,附近的邻居也好,上班的职工也罢,只要穿着打扮呀,行为举动呀有一些特殊,多半会印入我的脑子,绝少漏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