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仔:今天的聚餐我不去了。
我:什么聚餐?
文仔:就是前几天跟你说的,由以前公司老板牵头组织的旧同事聚餐。
我:为什么不去呢?
文仔:想早点回来陪你。
我:去吧,你不是说不是每一个都有受邀吗?想必去的都还不错,去看看大家现在都怎么样,趁此联络下感情。
文仔: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哦…
文仔:你怎么没觉得高兴?
我:没有啊,只是奇怪你之前没说不去啊。
文仔:因为她也去。
我:谁?
文仔:她…你知道的。
我:哦…只是她去也不一定是因为你去,你不去倒刻意了。
文仔:她私底下有联系我。
我:哦…她好吗?
文仔耸耸肩:不知道。
我:你就不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吗?
文仔:应该是大妈了吧。
我:大妈?!她多大?
文仔:跟我一样。
我眉毛一杨:三十几你就叫人家大妈?
文仔:她都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想也想得到啊。
我:那我以后要是生了孩子你岂不是也要叫我大妈?
文仔:当然不会啊!
我:有何不同?
文仔: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会…
我:忘了她是哪里人?
文仔:香港。
我:她约你做什么?
文仔:就说一起吃个饭,见见。
我:你就一点也不想去?
文仔摇了摇头说,我对她已经没有感觉了。
我:从前你喜欢她…6啊年,她结婚的时候你还大病一场,不说得不到的时最好么?
文仔把我楼进怀里,亲了亲我的额头说,自从遇见你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别的想法了。
我:真的连见也不想见吗?
文仔:不想。
我:为什么?
文仔:可能是…想起从前她把我当观音兵心里不舒服吧。
我:你不做观音兵谁做!从前我身边的观音兵都是你这种。
文仔:哪种?
我:人好但不善交际,尤其是跟女孩子。
文仔:……
文仔:我跟马克说起这件事,他还一直叫我去,他自己呢,那时候有前女友的聚会他自己怎么不去。
我:那可不同,马克分手后一直没有女朋友,而你已经有我了。
文仔未置可否。
我整了整文仔的衣领说,去吧,去见见她,让她看看你已经从当年那个青涩的男孩变成了如今这样有男人味的成熟男人。
文仔仔细分辨了一下我是否在试探他,但见我表情平静,手臂用了些力把我揽得更靠近他些说,我回来陪你怎么不见你有高兴的神色?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只是觉得男人好无情。
文仔:……无情吗?
我:嗯。
谁说的,念念不忘只是没遇到更好的?如果文仔如他自己所说一点感情也没了,可见是否是一个验证呢?说不上高兴或不高兴,只是感叹感情的不可靠。
其实我自己觉得大大方方的见了,或许心里才是真的没什么。不过,我总不可能极力鼓动他去见她吧,那未免也显得我太奇怪了。
文仔:奇怪…还以为你会很高兴,怎么并没有什么高兴的神色。
我:还好,谢谢你跟我说这些。不过,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决定吧,我相信你。
这两天身体不舒服,24小时没睡觉,感觉糟糕透了。今天好些了,觉得双子座真是双重人格得厉害,在外面状态很好,一个人关起来的时候颓废得厉害。
好在今天好多了,身体真是越来越脆弱了。
今天做瑜伽的时候想到一个喜欢的、又有可能实现的生活画面,心里踏实多了。
昨天居然在商场见到著名经济学家张五常。跟照片上白色卷发一个样子,干干瘦瘦的一个小老头,其貌不扬,不过看眼睛觉得精神矍铄。还是文仔提醒我,我们就那样迎面擦肩而过了,可惜啊,是很老的老头子了。
张五常个人经历
1935年生于香港,1982年至今任香港大学教授、经济金融学院院长。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经济学院兼职教授。1959年到洛杉矶加州大学经济系学习,其后攻读硕士、博士学位,毕业于美国加州大学经济系,获博士学位。曾当选美国西部经济学会会长,是第一位获此职位的美国本土之外的学者。
1969年以名为《佃农理论——引证于中国的农业及台湾的土地改革》的博士论文轰动西方经济学界。1991年作为唯一一位未获诺贝尔奖而被邀请参加了当年的诺贝尔颁奖典礼的经济学者。
张五常出生于香港,曾在香港大学任教,后在美国芝加哥大学任教。他一向狂傲不羁,喜出狂言,在经济学圈内有“狂生”之称。
今年更文仔正式第七年,发觉从武汉回来后对他不似从前那么有温度了。纵使从前超级什么的,也有些许热度在心里打底,现在好像真的时日长了难免失了这份热情,平时倒还好,不温不火的只是日常的寻常,两人有拌嘴和意见不合时,我却比以前少了许多热度,变得没有了热情了。还有更多相处中的不满此刻也前来布景,虽然是不发火也不大动干戈,但到底是跟从前疏离了许多。
也不只是七年之痒还是怎的,反正是吵是闹还是甜蜜,似乎都少了积极性。再要是有些许的不合便会干脆心里离远了。
这种感觉倒比从前大吵还要糟糕。因为大吵过后有和好就有甜蜜。如今都没了。好不好的,也就是淡淡的。
看到郭靖初遇黄蓉的情景,不知为何心里一阵感动。
世上少有人让你一见如故,并觉得甘愿舍弃所有,难舍难分的。况且那个时候郭靖也不知道黄蓉是个女子,如果不是我早已看过电视剧也不知道后来他们会是一对神雕侠侣。
说武侠是男人的童话不假,男人一辈子都在寻找知己,得一知己般的伴侣便是理想中的理想了。
看现世的不如意,这般理想情景反叫人心里发酸。
跟文仔一直好像两个世界的人,不过他靠修养,我靠安稳不愿折腾,维持了一段感情。
回回闹不愉快也是我失落我的,他闷他的。虽说没有恶语相向,也没有大吵大闹,但到底不是互懂的人,所谓是芭蕉不解丁香语,同向春风各自愁。
文学总是给你美好倒影,却要叫你回来面对现实或许金庸也知道人世间的残缺和遗憾,便有小龙女遭尹志平的玷污、杨过的断臂之憾。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