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境界分几个层次,第一个层次就是别人还没将出口,自己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问题,认识问题之后,也有了两条出路:化解,或者化解不了但能跟自己的不足平和共处,还有一个出路就是变得矛盾,另这个问题更深的给自己不好的影响,控制不了这股煞气。煞气用在正面的地方能助自己一臂之力,煞气用在负面的地方,则反之。第二层就是自己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但是有人指出了,能去思考和发现,第三层就是,自己认识不到自己的问题别人提出也麻木不仁。最低一层就是,别人提出不但不能接受,还觉得对方伤害了自己。
二姐三姐弟弟都在最低一层。二姐表现的形式是忍耐不说话,说她就哭。三姐是直接激烈反驳。弟弟是觉得你说话伤害他,恨你。
一个能经常看别人优点的人,除了本身自己善良以外,他还是一个包容且自信的人———他不必把别人想的不堪从而让自己获得心理安慰以此来让自己内心获取一种虚假的优势。
所以我们说,看人要看人的优点,看人优点对自己是有影响的,看人缺点同样,并且看人缺点你只会影响自己,不会影响到别人。
人家诋毁你,你应该大度一笑,因为你坦然自己不是对方说的那样,反而要同情对方要靠诋毁你来达到他的心里优势。
人家说真话与你,说的对,是帮你指出你的问题,说的不对,起码他肯直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都应该是平和的事,那些过度维护自己的人,你将自己包裹起来的同时,你也永远失去了蜕变的可能。
这些道理,不应该是只用在职场,官场,商场,同事朋友乃至亲人和夫妻间都应该有这样的雅量和敏感。
今天年初一,我们一家都不开心。或许因为我对人想法太理想化了?不是人人有能正视自己弱点的能力和勇气。
唉。
我的家人,我真的很失望。
或许正是因为亲人,所以我特别希望他们能变得更好,但在对方无能为力面前,我的这个希望就变成了一种矛盾吧。
以后,我真的要平和的去接受这些,不再感到失望的时候,才是真正成熟吧。
至于我自己,我尽了心,努力过,付出过,我能给自己交卷,应该学会让自己达到一种平衡的能力,思维境界上除了见自己,还应该达到见众生的慈悲。
如若一家人和和气气我今日活在幸福中,是不可能有这些切肤的痛的,没有切肤的痛便没有思考的需要,没有深刻思考,便没有现在的领悟。
幸福是个好的东西,但只有孤独才令你更出众。
回到自己的世界。
有音乐的随思所感,或柔情或哀伤,或顿悟或若有所思。有书籍,或知识本身的平和,或相交印时带出的走神,或柏杨倒影虚拟的美感。
粤语低诉,有他身影晃动,有那些不真实的欢乐,吵架后的密云,有独自漂泊的心情,有灵魂相遇的感动…唯独,唯独远离这家庭漩涡的灰暗漩涡。
一切清明了。
何时能做到心如明镜,莞尔一笑,云淡风轻。
即使,友情,爱情,亲情,如水面飘散的落花,散落四方。有的在下游生根发芽,有的搁浅风干,有的随岩石腐烂做了苔藓化了养料。
哦,人生。你是这样吗。
愿许过很多
年少梦想失去下落
日记写了很多
还记得我曾经这么说过
我希望长大以后不犯错
我希望一家几口好好过
……
我家里年初一也吵架了,这次是我。
因为不想忍了。结果二姐哭了,我也哭了。也许她哭是觉得自己忍耐,我哭是他妈的为什么他们怎么都这么没用?我就不委屈吗?
该负起责任的人负不起自己的责任,家庭关系失衡了。
妈妈错在把老公儿子全部当废物养,自己承担太多又不知道这种人也是有自尊的。她就不适合跟男人打交道,包括她儿子对她也就那个样子。
人之间很多的矛盾在于无用的人还希望得到跟其他人一样的尊重和重视,怎么可能呢?你拿着一屋子女人的钱凑给自己还贷,更是一屋子女人的辛苦钱给你买的房子,又还想在家说话掷地有声,你不是自己脑子有问题就是当别人脑子有问题。
说实话二姐到如今还护着那个男人。
我也是无语了。
她…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只能说句可怜人有可恨之处。
那么倔强。
认为我跟他们的不同无非是运气。嗯,很好,许多人都这样想。嗯,那你们继续这样想吧,这样可以让自己释怀,我理解你们。你们就继续吧。
果然农村人想法都一样。我给妈妈做了那么多,妈妈总觉得不满足,原来她觉得我肯定还有更大能力,还说过同样的话,如果想要她念我的好,就要达到她的什么什么要求,我当时觉得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我对她好肯定希望她能领情,但若为这句认可然后再去满足她的非分要求,这句认可难道金口玉言?!不认可拉倒。
到现在她都是一副那种休想得到我认可的样子。
今天看了这新闻我才终于明白。
农村人真的很可怕。
乔迁那日打扫废物
家居仿似开战
无意发现当天
穿返学夏季衬衣
奇怪确实茄汁污垢
渗在衬衣布章外边
及其大意
为何如此
想起初次约会
心惊手震胆颤
忙里泄露各种丑态像丧尸
而尴尬是快餐厅里
我误把漿汁四周乱溅
骇人场面相当讽刺
你及时地上纸巾
去为我清洗衬衣
霎那间身体的触碰大件事
今天看这段历史
像午夜褪色残片
笑话情节此刻变窝心故事
……
《粤语残片》
早上醒来,看看窗外,下了几天雨,今天终于晴了。正好在家整整窝了两天,前两日约了今天跟淡菊见面。
去了洗手间回来,发觉床单上被染上大姨妈印记,这条床单购于两年前,顺着床单想起那段往事。
应该有两年了吧,那时候拖着行李箱居无定所,先是在丽娟那里被“赶”出来,后又去了表弟那里,住了一个星期,他要去西藏,要退房,我又拖着行李箱没有住处,本不想落到短租房的地步,仍还是没办法快速去租了房。
还记得当时那种烦躁和想哭。短租一般比较贵,而我也没有时间供我讨价还价,几乎是拖着行李箱打的那个租房电话,转而打给文仔告诉他资金和押金,一共6500,我记得那么清楚。
电话里我把所有怨气都算在文仔头上,说也说不清楚的心情我一边哭一边骂他,他在那边殷勤地道着歉,一边最快速度给我打了租房的钱过来,心痛着我的处境,我知道那个时候的我,多年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每次回武汉,有一个不需要大,不需要华丽的家,而每次回武汉就像颠沛流离,我沉浸在那个拖着行李箱居无定所的失落想法哭里,根本没有心思去想他。
终于租好房了,谢天谢地,房东是个很有教养的中年男人。我不求占便宜,只怕遇见难说话的人。当时我的心境糟糕透了,再也经不得任何糟心事了。
那是一个以园林绿化著称的小区,我租的是一个小复式楼,虽然旧了点,但看得出当年装修是中产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