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4/26
昨晚文仔把首付款全打给了我,上午就去把房子定了。五一过了就会办各种购房贷款之类的手续,原来只要钱没问题,其他事情就很简单呢。
今年武汉的房价僵持着,感觉市场有点阴跌,但我买的这个开发商的架子还没放下来,房价持平还略升了一点,我也不想再等再看了,定了算了,实在懒得再看了。
希望手续什么的办的顺利,这样我就可以快点回深圳了。
回来的路上舍不得打车,转的公交车,马上就有实实在在的经济压力会慢慢到来了,但同时也有了目标,心里也安定了一下。
总觉得这个时候进入楼市已经有些迟了,但似乎有种力量不得不这么做,不知道是不是源于内心的恐慌感。现在既然买了就不想了,起码我觉得就算降价的话,国家不会让房价到崩盘的地步。
2014/4/28
昨天给自己定好闹钟7点,早上闹钟响了按停继续睡。醒来时二姐和妈妈刚刚匆匆忙忙出门,赶去超市的班车,临走叮嘱我等洗衣机里的衣服洗好记得晾在阳台。
她们走后我慢吞吞的洗漱,享受没人跟我抢洗手间的一个安静自由的空间,要知道很多时候你正在马桶上,冷不丁门被打开,一个进来洗手,有的进来拿东西,我很不习惯这样,总觉得入厕是件极隐私的事情。这还算好的,有次正站着淋浴,妈妈突然推开门走进来在我旁边乒乒乓乓的找东西,我就那样一丝不挂赤条条的站在那里…
为这些吵了好几次,妈妈认为我太讲究,干脆觉得我的想法只能一人一个洗手间才能实现,根本说不通,后来干脆我一进洗手间就把门反锁。
洗漱完后去厨房,紫砂煲里有猪手萝卜汤,锅里给我留着包子。
我喝了一碗汤,随便换了件衣服就出门了,今天打算去民政局办单身证,买房贷款所需资料之一。
去了市民之家已经十点多了,咨询后要去户口或在地的区去办理,我的户口在郊区,没办法我又去找车站,准备去郊区。
以为可以在这里半好这个证,所以早上没吃很多,也没带点水,现在觉得有点口干舌燥,肚子也有些饿了。
走了一站路找到去郊区的巴士,上去后座位都满了,还好走道上人不是特别多。没一会儿肚子痛了起来,我看最后面的角落里还有一个空位,不过上面放了一些东西,我想了想,向后面走了过去。
我走过去,看见一个年轻男的把手搭在靠窗座位上的东西上,他看我想做这个位子,也没有要拿开东西的意思。于是我说:能把东西拿开吗?
男的看了看东西,眼里的意思是,拿东西很麻烦,手也没动。于是我继续说,我有点不舒服,而且在终点站下。
那男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无动于衷。
我肚子痛得有些冒汗,语气开始强压不满起来跟他说,你可以把东西放在后面空位上。
那男的看都没看后面的空位就说放不了。
我心里升起一股火,说请问你买了两张票吗?
那男的说,这跟买两行票没关系。我本来是说的武汉话,看他说的普通话,想是外地人,换了普通话跟他说,你买一张票占两个位子,没看大家都站着吗?
当时我想传递的意思很简单:第一我一上去就说了我不舒服,且终点站下不是挨一下就到的距离;二是大家都站着,如果有空座位我也不会去要那个位子。
那男的十分不满但看我没有打算放弃的样子,并不认真的摆弄了下放在座位上的东西,想了想把自己挪到那张被东西挤得只有半个座位的椅子上,我就坐上他让出的那个座位了。结果坐上去后,那男的并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两只腿大刺刺的随便坐着,这样就挤到我身上来了,我实在让无可让,就有些生气的提醒他说,请你不要这样紧贴着我,语气里确有难以掩饰的厌恶。
结果那男的很大声的说,你到底想怎样?想打架吗!
我几乎没预料到他的态度和说出来的话,立即站了起来,心里有惊讶,鄙视,气愤和悲哀,不坐总可以吧!
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个年轻男人说要跟我打架,我的样子怎么也不象是喜欢骂街打架的那种吧。就算是,一个男的居然要跟一个女孩打架,这,我当时只想到极品。
周围的人也都听到那个男的大声说的话了,但没有一个人帮我说一句话。我站起来后那个位子空着也没人上去坐,大概是觉得那男的不是个善茬能躲远点就躲远点吧。
我环顾了一下车厢里的人,悲哀的想,车里绝大多数是农村人,你几乎别抱期望他们会发出什么声音来,那个年轻男的应该也是农村的,我平时并不鄙视和看不起农村人,但因为自己周围的环境很多人代表农村主流想法我还是知道的,突然在心里为这个群体感到悲哀:教育环境的低下让他们养成了冷漠自私自利又羊群的性格。我原以为农村年轻一代好过上一辈人很多,现在看来我想得过于理想化了。当时忍者肚痛想起鲁迅笔下用馒头蘸人血的文章来,真是透彻的把中国人的愚昧和冷漠写的入骨三分。
我乱七八糟的想着,感觉糟糕透了。想自己大概是被文仔宠惯了,大概还一时改不了那个思维模式,以为世上每个人都文质彬彬的。
唉。
车开进一个新的客运站,我好久没来这里,这里现在大兴土木,到处都建了新楼盘新客运站学校什么的,物质生活跟过去相比是越来越完善了,可以说,整个在硬件修缮上已经跟繁华城市差别不大了,但一想起刚才车上的遭遇,再看看街上那些表情相近的人们,心里想,就算这里建得再漂亮它也不吸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