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10/31

这个月最后一天了。

电脑上循环播放着：

差不多冬至 一早一晚还是有雨

当初的坚持 现已令你很怀疑 很怀疑

你最尾等到 只有这枯枝

苦恋几多次 悉心栽种全力灌注

所得竟不如 别个后辈收成时

这一次你真的很介意

但见旁人谈情何引诱

问到何时葡萄先熟透

你要静候 再静候

就算失收 始终要守

日后 尽量别教今天的泪白流

留低击伤你的石头 从错误里吸收

也许 丰收月份尚未到你也得接受

或者要到你将爱酿成醇酒

时机先至熟透

应该怎么爱 可惜书里从没记载

终于摸出来 但岁月却不回来 不回来

错过了春天 可会再花开

一千种恋爱 一些需要情泪灌溉

枯毁的温柔 在最后会长回来

错的爱乃必经的配菜

但见旁人谈情何引诱

问到何时葡萄先熟透

你要静候 再静候

就算失收 始终要守

日后 尽量别教今天的泪白流

留低击伤你的石头 从错误里吸收

也许 丰收月份尚未到你也得接受

或者要到你将爱酿成醇酒

时机先至熟透

想想天的一边 亦有个某某在等候

一心只等葡萄熟透 尝杯酒

别让寂寞害你伤得一夜白头

仍得不需要的自由 和最耀眼伤口

我知 日后路上或没有更美的邂逅

但当你智慧都蕴酿成红酒

仍可一醉自救

谁都心酸过 那个没有

粤语有很强的叙述能力，是不是有些歌词总是会莫名写进你心里？

很老的歌，第一次听是08年，第一句就打动我，我不过冬至节，中国的传统节日在85后的概念里似乎只变成了传统的符号。认识文仔之前我不听粤语歌，不看粤语电视、电影。还记得那年冬天他第一次来武汉看我，我们趴在酒店的床上，我用诺基亚红色的5310超薄音乐手机播放着这首歌，满脸明亮，好奇，新奇和害羞混着的暖暖的情思望着文仔，问他这首歌大概讲的是什么意思？别说日后30多岁的我不会莫名和一个男人or男孩躺在床上，就算现在的自己，自问已经没有当初那份少女的纯真和对感情的单纯期待，有些感情一生中只会经历一次，以后再也难以倒回。并不是特别的场景，却不经意间留在了我的影像里，每次听这首歌就会想起那年外面冬日的寒冷，房间里躁动的热，微微发热的脸颊...还有再也无可替代的诺基亚5310.

如今跟他的感情终于日渐丰富，那些甜蜜也因生活中的曲折磨练不至太寡淡，这个早晨醒来，还记得文仔出门时匆匆的吻别，我已不是5年前的自己。

昨天5点多已经醒来，当然是被闹钟叫醒的，妈妈6点多的火车。文仔已先于我起床去刷牙，叫他不用陪我，家里走去回车站也不过十几分钟，闭着眼的熟悉，但他坚持要送我过去。

两人简单洗漱完即出了门，一路被他牵着手，到了火车站，电子大屏幕赫然写着晚点43分钟，叫文仔回家，因为他还要回家准备吃早餐去外厂，但他还是留下来陪我等着。先去外面找了个小店吃早餐，两人分食一碗汤面。时间尚早，他牵着我坐在远远的台阶上，两人望着不远处的香格里拉酒店聊着天。

7点，妈妈拖着行李夹杂在人群中出现，一如既往的，文仔总是话少，礼貌。打过招呼体贴拿着重的行李，送我们上车，挥过手他再匆匆回家准备上班。

妈妈瘦了，每次她前额的皱纹和翻涌新长出的白发都在提醒我她正在一年比一年老。我们上车后聊着，我有意无意试探着妈妈的口风，看她能不能接受二姐带着孩子跟她一起回武汉生活，还好，还好，她比我想象的要冷静，似乎有些问题她已经提前想过，包括闲言碎语，包括孩子上户口问题等等。

到了龙岗，二姐抱着宝宝和宝宝爸爸一起来车站接车，妈妈自然的接过二姐怀里的宝宝，那种来自天然的喜爱溢于言表，一切的一切都融入这无声的情感里，洋溢着喜悦，俗世的隐忧和压力等等。

宝宝已经长得白白胖胖，样子煞是招人喜欢，小眼珠已经懂得四处好奇探着这个陌生新奇的世界。妈妈稳妥的抱孩子姿势，那么抱在怀里嘴里呵护着，和谐的场景我们一起相跟着回家，三姐正在家里准备好了早餐等我们，此刻一切都无须太多言语。

一家人吃过早餐，妈妈马不停蹄的从包里拿出腊鱼、她自己做的丸子、泡的蒜...还有一个小孩子的推车。宝宝还没满三个月，所以还坐不稳，妈妈把推车平放，请哄他睡觉，宝宝竟然睡得十分安稳，两个多月来从未如此乖巧过，有妈妈在，二姐的放心和安心写在脸上。

但有些问题无可回避。

妈妈午睡时，我们姐妹三个，问二姐日后的打算，问到急了，眼泪从二姐的眼睛里涌出，二姐不愿回家，她怕面对妈妈的压力，而眼下的生活都不是长久之计，在她的眼泪出来之前，我有那么多的不能理解和稍许不满，待到她眼泪一出，我心软，只好任由她。

妈妈那一关迟早要过，她自己这关或许要更先过。姐妹之间情再深，都无法在身边相伴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