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是个很强势的人,我爸爸排行老大,他是长媳,我们家人世代心善,老实,不善交际,具备所有农村人最纯朴的特质!
M和爸爸结婚以后,大小事务都是她在做主,包括爷爷奶奶那辈要操办个事情,要走个人情什么的,全由M说了算,她会列个一二三出来,全家人照做。M在外面办事能力强,这是家人公认的。 她在外面溜须拍马,很吃得开,邻里关系,亲朋好友她都处得不错,所以,我们家人很信任她,什么事情都依着她,这也造就了她后面目中无人,刁钻泼辣的个性,以至于她背叛家庭的几年后,犯下了弥天大错。
我会尽量客观的描述她,她有她的优点,并非一无是处,她的优点、污点我都会真实的写出来。先说说优点:我奶奶对她的评价是,好起来对你掏心掏肺,脾气来了,六亲不认。所以我奶奶在M发脾气时,每次都会选择隐忍,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据说,她有次在打麻将,奶奶就找到她,问她“我们家里的粮食今年准备卖多少,留多少自家吃?" “要不你回去看看,做个决定?”她在麻将桌上立马脾气大发,破口大骂,问候了我奶奶的列祖列宗。要知道,麻将的牌友们都是M那代的同龄人,她这么信口雌黄,撒泼开骂,是不是太不尊重老人家了??
不过,奶奶在后面的很多年,哪怕M再不知天高地厚,都只记得她的好,一直是劝我和弟弟原谅她。 奶奶说,自己47岁那年生病了,那时我刚出生不久,她就得了重病,医生已经宣布病危,M把奶奶带回老家,尽心伺候,大小便失禁的奶奶,在那个盛夏,没有空调没有风扇的情况下,身上没有长一点褥子。
奶奶是个懂得感恩的人,一直告诫我们,你妈妈有她的优点!
M平日里出手大方,经常给全家人买这买那,只要大家都顺她的意,一切风调雨顺,倘若你不听她的,不按照她的意思出牌,她就闹得全家不得安宁。大有点“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意思....
M第二个被我发现的男人大概是在一年后,有天晚上,我写作业到十点多,爸爸当晚又去值班,我爸的单位以前是一个星期值一次班,晚上在单位睡觉,处理突发事件。 我正写着作业,M在隔壁房间很关切的问我“作业还要写多久?”
“这么晚了,不然就明天早上写,我早点叫你起床”
M这个举动很异常,口气这么温婉,不像她,以往我再晚写作业,她都会督促我写好睡觉。我知道,今天又将是个痛苦的夜晚,我的母亲会再一次在我伤口上狠狠地插一刀,再次证明她枉做人母,枉做人妻....
发生了那么多事,那时我已经变得敏感,我乖乖的躺下睡觉,等待着M再一次摧毁我幼小的心灵。 没多久,M房间里有男人说话的声音,一切似乎正大光明,似乎理所当然,分贝完全没有因为要偷情而减小,M,你是在撒野吗?自己家带个男人回来,隔壁就是自己的儿女,大院里住了三家邻居共用一个大门,你不要脸么?你是为了钱?还是为了性?你要多少钱?我宁可卖自己也要满足你。你为了性,那你是要有多浪荡,一个接着一个?我宁可你婚后为了真爱放弃家庭,也不愿看到你这么伤风败俗。
这一次我再也忍不住了,她这是在羞辱我的父亲,她这是在伤害我的爷爷奶奶。我迅速跳下床,直奔M的房间,用力推开门,那种带着恨意的眼神早已经不是我那个年龄该表现出来的。
我大声地说,“M,你干嘛?怎么还不睡觉?他是谁?”她在擦脚,洗脚盆还放在房间,衣服都很整齐,好似家长里短的在谈笑,现在看来是调情。
那个男人个子不高,一副坏样,看到我突然闯进来,那个男人停止了JIAN笑。 M说,“一个朋友过来聊天,你快去睡觉”
我恶狠狠地说“这么晚了,还有什么好聊的”说罢,用力摔门而出。
或许我当时还是很懦弱,在她唯我独尊的管理下,我已经做出了最勇敢的举动。但也仅此而已,不敢做出更大的反抗。是啊,她平时那么苛刻的“统领”我们,爷爷奶奶都尽量不惹她,可能大家都有些怕她,怕她不要脸不要命的吵个几天几夜,最好让全镇的人都知道,“我不怕你们全家人,只要我一出击就让你们知道我的威信在哪”,“只要你不让我好过,我陪你玩命到底”....
大家都折腾怕了,都不跟她计较,谁都忍着,一大家人都是如此,爷爷奶奶,待嫁的姑姑,已经结了婚的二叔,二婶都在她嚣张跋扈下选择息事宁人....所以,我平日里摔个跟头什么的都不敢叫疼,怕她凶我,说走路不当心,摔脏了衣服等等...有次LZ被电击了几分钟,好多邻居在围观,我那时差点一命呜呼,就在脱险的那一刻,我看到M赶到场,我的第一反应是,她会不会又要骂我不长眼睛....
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在旁边床铺熟睡的弟弟,我的眼泪淋湿了枕巾,我不敢哭出声音,这是耻辱,我不敢惊动任何人,我蒙头痛哭,我祈求这个世界真的有鬼神,让它们也感知到我的遭遇,我是个小女生,我没做过坏事,我发誓,长大后我也会做个好人,求求各路神灵还我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
我轻轻地起身,跪倒在床上,我向神灵叩头,求你们帮帮我,帮帮我的父亲,我的弟弟,他们需要M,需要这个家庭。我求助不了任何人,我祈求鬼神现身,即使是魔鬼我也要用真诚感化你,我愿意死后下地狱换取在世的家庭和睦!
LZ后来得知这个男人是我小姨 夫家的哥哥,呵呵,好亲的姐妹,帮自己的亲姐姐去拉皮条,为了帮M掩护,小姨和姨夫经常串通一气瞒着我爸爸,找各种理由把M带出去和别人偷情,他们得到的好处就是那个男人可以带着他们还有M一起去外地游玩,也就是跟着蹭吃蹭喝。美其名曰:去大城市考察,找商机!
在这个男人以后,M经常出去找商机,和不同的人,我想找的商机都是一样吧!有一段时间我一直见不到M,这时爸爸自然也知道其中端倪了,经常下班,去市里,去隔壁县去找M,当时爸爸舍不得坐大巴车,就骑自行车,骑到隔壁县要2个小时,一直找M可能去的地方,找不到再连夜骑回来上班!
M之前偶尔会提起自己在外面做的什么生意,找的什么投资,现在别人那里学习经验,所以没办法回来。 也确实她在那些个男人的店里或者公司里扮演半个合伙人兼情人的角色!其实就是跟着打杂,到处招摇过市而已!
这当中M陆续回来个一天半天,拿拿换洗衣服什么的,我爸一见她回来就跟着她,不敢跟丢半步,吵架自然会吵,再懦弱的男人,自然也容不得妻子这样放肆,外面风言风语,朋友各种讨论和劝说,有劝离的,有劝合的,我爸只听得进劝合那部分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