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驶进凯里城,眼前豁然一亮。
城里夜色阑珊中,灯火辉煌,霓虹闪烁,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突然有种进入了大都市的感觉呢?
有这感觉不奇怪,我们到贵州的第一晚入住在郊区的市委党校,周围一片寂静,连个人影都没有。
第二晚入住在江口,小小的县城,晚上天一黑,街上除了路灯没有别的亮,路边除了扫大街的就没别的人。到凯里算是第一次进“市区”了。
而凯里则是贵州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的首府,级别来说虽然是县级市,但繁华程度和一般的三线城市比丝毫不差。
我们入住的酒店,就在市中心。酒店的周边很繁华。
怎么能说是很繁华呢?那是相当的繁华,(我想起了美丽的宋丹丹大姐)
宾馆近临的一条小街,是当地很热闹的夜市小吃街。
怎么能说很热闹呢?那是相当的热闹。
小吃街里各种小吃、饭店鳞次栉比,热闹非常。
得,今晚就在这解决晚餐。
进入酒店,人多,分房时,即嘈杂,又烦乱。
我把行李扔在,转身就出去。我先去侦察一番。
小吃街上,摊位很多,居然还有很多的海鲜排挡。
海鲜排档一定要去海边,走过。
小摊档最多的,就是在贵阳一下车就亟不可待吃过的那种煎豆腐果。
到了这里才知道,这豆腐果居然还有个特浪漫的名字——“恋爱豆腐果”。
询问了一下度娘,得知了由来
“恋爱”这雅号的得来,是因为它的流行与抗日战争时期的一个浪漫故事有关。
好吧,我喜欢传说,也喜欢浪漫,虽然我是老男人,但我有浪漫的权利。
话说,在那1939年。我国大部国土已沦丧日本侵略军铁蹄之下。
日军为进一步扩大侵略,就对西南大后方进行空袭。
当时,贵阳也是他们袭击的重要目标。
当年,贵阳人张华丰夫妇在彭家桥附近的几间茅屋成了避空袭的场所。
张华丰夫妇发现躲警报的人往往腹中饥饿,又无法回家就餐,就将这几间作坊辟成店铺,向躲警报的人出售烤豆腐果。
由于烤豆腐果速度快,吃起来简单,价格便宜,又能充饥,很快就打开了销路。
这真是应了那句话,机会永远都在,哪怕是一场劫难时。
一般人吃豆腐果往往是解馋或充饥,吃完了便走。
但一些年青人却将这里当成了聚会和谈恋爱的场所,久而久之,人们常说吃烤豆腐果为吃恋爱豆腐果,张氏夫妇干脆就把烤豆腐果改名为“恋爱豆腐果”。
如今,我一人,形单影只的。我还是别吃这恋爱豆腐果了。免得吃出心酸来。走过。
除了恋爱豆腐果,夜市里经营的许多所谓小吃,你在国内大中小城市的也是中,几乎都能见到。烤肉串,麻辣烫,馄饨,面条,烤面筋,等等等等。
如今,国内的城市建设,几乎都是一个模子。国内的商场,都是一副面孔,国内的小吃,也基本大同小异了。
身后,老赖带着几个人找上到了我,问我选到晚餐地点没,都饿坏了。
我,一吃货自居,转悠了这么长时间,要是还没选定地点,以后还怎么在吃货界混下去。
我超级自信的随手一指。
这就是咱们的晚餐,烙锅
这是一家名符其实的小店,有多小?搭着的帐篷下,我们九个人做进去,满员了。
其实,我是有备而来,今晚,我的目标还真的就是奔着烙锅来的。
烙锅,素有“一锅容天下”的美誉。
相传。
它始于清代,至今有300多年历史。
据说,当年平西王吴三桂调兵镇压水西彝族,当地居民为逃避战争,逃进深山。
人是铁,饭是钢呀,即使是逃难,不死就得吃饭。可是逃难路上,没锅没灶的,怎么吃饭。
那就就地取材,贵州有句老话,活人岂能让尿憋死。
更正,这是东北的老话。
逃难的人取来瓦片,架在火上用生菜油烤烙土豆及其他荤素野菜等食物充饥。不料这竟成了一道美味沿袭下来。
我可以提问吗?
逃难路上,居然还有荤有素?上哪儿弄荤的去?莫非人吃人?
好吧,我跑题了。
如今,这烙锅成了贵州有名的美食,只是如今瓦片已经被铁烙锅取代,可烙的食物也从有荤有素有野菜,发展到山珍海味,生猛海鲜,天上飞的除了飞机不吃,地上跑的除了活人不吃,海里游的除了船不吃。
只要能喘气的,人就敢吃。
人,比比动物残忍。
真的饿了,赶紧点了四个荤菜,和八种素菜。
老板把荤菜在他的灶上先炒过,估计也就八分熟,端过来再折入我们桌上的烙锅里。
咋感觉有点象东北乱炖一样呢?
不会是当年逃难的人抄袭吧。
人家这叫乱炒。炒好后,可以沾着调好的蘸水来吃,
当然,这蘸水少不了当地人最爱的,我们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鱼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