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各位兄弟姐妹;
一场大雪姗姗来迟,今日空气清爽,但脚下泥泞。
在东北,寒冷和大雪如果不能如期而至,人就会觉得周身不爽
东北人,习惯了在如期的季节,和寒冷为伴,冰雪为伍。
昨晚,将远在老家的父母接过来。
冬天,北方的街道上路太滑。
父母年事已高,出门买菜怕他们摔了。
每年,都将父母接到身边。
所以这个冬天,我不会离开东北。
但是,我可以带你们在东北玩。
玩滑雪,玩雪地摩托,玩雪橇,打雪仗,堆雪人。
来你们去长白山,泡火山下的硫磺温泉。
零下20度的室外温泉,身在热水中,头上结冰碴。
在哈尔滨哈气成霜的街道上,啃上一根奶香十足的冰棍,吃上一串一米长的,酸甜酥脆的冰糖葫芦。
带上你色彩最鲜艳的衣服,在吉林那童话世界般的雾凇下,拍一张终身难忘的照片。如果你足够勇敢,就和吉林的姑娘一样,穿上美丽的薄婚纱,就在雾凇下,拍一张个人的写真。
中午,请父母出去吃顿饭。
看着老父吃东西的样子,心,突然就酸了。
父亲技术职称很高,但父亲情商低。所以尽管行政职位也可以,但一直在仕途上不算顺利。
小时候,父亲是我眼里的超人,无所不能。
工作,是他生活的主旋律。
我的记忆里,除了春节那几天,其余时间父母都在工作。
我小时候,跟奶奶长大,就因为父母没时间管我。
我是中学后才回到父母身边。
记得,我回来那年,奶奶也跟我来了。
家里住房紧张,就在一楼的门前,盖了个小房子。
几乎没请人帮忙。
每天,父亲下班回来,先合泥 ,然后吃口饭,就自己码砖,我在一旁做小工帮忙。
小房子改好后,抹墙,贴地砖,全都是父亲一个人弄下来的,但要知道,在这之前父亲从没干过这类活。
那年,父亲的脚趾被砸骨折,伤筋动骨一百天,他不得不休息。
只躺了三天,他就难受的受不了。
从邻居家借来一套木匠工具。在家养病两个多月,父亲硬是自己琢磨着做了一套沙发。一个仿古圆茶几,两把太师椅。
连油漆都是自己涂的。
那套家具,说实话,做的真棒。
就连工厂的专业木匠都竖大拇指。
那时候,就觉得,没有我父亲不会的,没有他做不来的。
父亲是60岁那年离休的。
那天,当他从办公室搬出来的时候……
接替他的人,突然发现父亲嘴有点歪,说话含糊不清。
接替我父亲的,是他的学生
赶紧给我打电话。
我急忙驱车赶回去,带父亲去医院。
中风
医生说,幸亏发现的早。
基本类留下后遗症。
但,那以后。
每一年回家,见到父亲,就能真切的感觉到他的老
那是无奈的一份老。
原来的意气风发,突然之间的沉默寡言。
让人难过。
但父亲依然什么都会。
今年74岁的老人。每天都上网,会用计算机,会打字,会玩游戏。会用手机上微信,发短信,甚至会网购。
但,他毕竟是老人家。
当年,也曾走遍过祖国大地的老父亲,如今,坐火车都要来电话,反复问我在哪儿换车。如今每个城市好几个火车站,老父有点眼花缭乱。
如今,在我身边时,连每顿饭吃什么,他都来问我请示。
曾经那么骄傲,那么坚强的老父亲,如今,就像个小孩,一点点小事都不敢做主。
今儿中午,吃着他最爱吃的饭菜,却吃的很慢,似乎有些费力。
突然不敢看他。
低头,扒拉着碗里的米粒,心里想的是,老父当年的模样,当年的意气风发。
突然,一双筷子,颤颤巍巍伸过来,放进我碗里一块肉。
我拿起餐巾纸,假装咳嗽,想去擦嘴,却捂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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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水,那些事
但我宁愿相信,这是个假和尚,不是真的修行之人。
看着那金碧辉煌的新寺院。
我说;算了吧,就当你是捐献建寺了。
曲大侠说;我就是这么想的,也可能是建设寺院资金短缺了,和尚着急才不得已这样的。
好吧,我们只能这么想。因为这样的事,这些年真的见过太多太多了。
到是,眼前的黑湾河的河水绿得有如九寨一般,倒映着禅房的红墙金瓦,美如仙境。
那就陶醉在眼前,忘记刚才的不快。
我这么安慰着曲大侠,其实我的心里也堵得慌。
离开梵净山,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
下一个目的地,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的首府——凯里。
在北京到贵阳的火车路过凯里的时候,就已经被那里满山的苗寨所惊呆,明天,就可以身临其境的领略一番了。
梵净山到凯里,走的还是之前从贵阳来时的高速路。
这一路,从山底到半山腰,从一个弯道,拐上另一个弯路。
到凯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钟,天也已经黑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