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最乏味的,就是这个时间段。
对着电脑打瞌睡,难受死了。
那谁,谁有上好的水仙茶,泡一杯来。
好吧,讲点故事。
说点啥呢,还是说点灵异的吧。
这次在西藏,和老赖,恐龙等八个朋友,两台车,自驾走藏南,去朝拜拉姆拉错胡,然后去波密,再然后心血来潮,去了墨脱,去了背崩。
从墨脱出来,心血又来潮,直接杀奔来古冰川。
那一天,早上是在海拔七百米的墨脱起床,晚上就到了海拔四千九百米的来古村驻扎。
老赖的话说,这一一天的,赶上过山车了。
话说,那天晚上,到来古村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
黑呀,伸手不见四指,只有戴戒指的哪个手指还能看到。
好吧,我是穷人,手上没戒指,所以我就伸手不见五指。
下车,我就问,这咋这么黑呀,黑的有点恐怖。
然后,恐龙一把拉下我的眼镜,
咦,天亮了。
哦,原来我还戴着色度最深的墨镜呢。
虽然,有月光,但是因为村庄既没路灯,家家户户又都早早的睡了。
所哟,还是特别的黑
依旧,住在以前住过的卓嘎家。
那个美丽的,长得很不像藏族人的藏族女孩家里。
卓嘎问我们,是跟我吃一样的晚饭,还是你们吃泡面。
看了一下,卓嘎的晚饭,就是煮的土豆,蘸着辣椒盐面。
我们就决定,还是泡面吧。
不过卓嘎是个热情又勤快的好姑娘。
这么晚到了她的家,怎么能没有酥油茶呢,怎么会没有糌粑呢。
于是,酥油茶,糌粑,泡面,热乎乎的,香浓浓的,解决掉了我们的晚餐。
餐后,睡觉。
正好八人间。
睡之前,打着手电集体上厕所。
然后,我们就被那似乎近在眼前,触手可及的皎洁月亮吸引了。
站在那里,看呀看。
远处,也不算远,就在村头,黑乎乎的一片房子那边,传来了美妙的歌声,
藏族小伙,喜欢在摩托车上装上大分贝低音炮。
能听得出,那是摩托车音响播放的歌声。
莫非,还有旅者在那边住,也许正在联欢?
进屋问卓嘎,卓嘎说;这都什么季节了,最近几天就你们这几个游客,没人来。
那就睡觉吧。
我喝的酥油茶多,加之我肾可能不咋样。
半夜两点半。
我清楚地记得这个时间 ,因为我当时看了表。
我去外面上厕所。
就听到,还是那个方向。
传来一个藏族女人的歌声。
我能确定,这就是真人在唱,绝不是音响播放的。
也没有配乐。
藏族的歌,我从来没听过的歌。
歌词听不懂,但是曲调异常优美。
那声音,特别的空灵,就在我的耳边久久盘旋。
那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凄婉,放佛来自天上那皎洁的月亮中。
我被那歌声,迷住了。
站在那里,足足听了五分钟。直到我冻的受不了,才跑回房间。
次日,一早,我端着牙缸,刷着牙走出房门。
下意识的往昨晚传来歌声的方向望去。
一下子愣住了。
哪个方向,晚上看黑乎乎的房子。
现在,明亮的朝霞下,才看清楚,那是几间久无人住的废墟。
我跑进屋,问卓嘎,那片房子多久没人住了?
卓嘎说,好久了,好几年都没人住。
我愣在那里,呆呆的。
那昨晚,那女人的歌声??
我能确定,我没做梦。
问同行的人,也都证明,昨晚我半夜去了厕所。
难道、、、、、、、、
那山、那水、那些事
这个一米八的壮实东北汉子,如果不是因为什么诡异的事,岂能在这短短的一分多钟时间里,就变得如此不堪。
此时的表舅,虽然不再出虚汗,但嘴唇还是紫色的,夹着烟的手,不停地发抖。
我忍不住问;要是不救呢,那女的会怎样?
安琪儿淡淡地说,会遭点罪,今后也会莫名其妙的病缠身,但无性命之忧。这女鬼不是恶鬼,不想害人。
但我小舅横插这么一脚,惹怒了人家。
安琪儿说着,拿出在青岩古镇买的那个黑色的木雕,挂在了她小舅的脖子上。
说;我不让你摘下来,你就一直给我挂着。
表舅这回倒是很温顺,对安琪儿连连点头。
上车,继续朝着梵净山进发。
车上,倒还平静。因为绝大多数人,都以为那个人不过就是犯了疾病而已。
但我,现在怎么看那位黑衣服的女士,都觉得她的脸色,神态,眼神皆不正常。
大概是心理作用。
但我看安琪儿,还是个美丽的,招人喜欢的女孩儿,一点别的感觉都没有。
奇怪。
有些事,真的说不清。
安琪儿这回上车,不睡了。
可也比在自己的位置坐着。
她跑到了前几排。
那两排,坐了五六个和她差不多同龄的小美女。
其中,有个小美女,是我的外甥女。
我干姐姐的孩子;小溪
小溪大学刚毕业,大学时,读的空乘专业,俗称空姐。
毕业后,本来有机会进航空公司,但是进航空公司,需要20万打点关系。
这孩子懂事,知道父母都是普通人,20万赚的不容易,所以死活不去。
在上海,我朋友的旅行社做计调。
小溪很漂亮,也特温柔。
安琪儿一身军装式户外服,短发,戴着墨镜,贝雷帽。活脱脱一俊俏小生。
这俩孩子坐在一起,那叫一个养眼。
我拉过方娟,问她;刚才发生的,究竟是咋回事。
方娟嫣然一笑,说;有些事,不知道还是比较好,好奇能害死猫,也能害死你这死猴子。
方娟,年轻时是个大美人。当然,现在也不差。
尤其皮肤,那叫一个好。白白嫩嫩的,比一般小女孩的皮肤还要好。
但,这是个多变的女人。
她心情好时,温柔娴淑,秀外慧中。
她心情不好时,她敢,
嗯,她敢把和尚追打的满院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