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各位;
天还是阴的 ,看新闻,东三省都遭了灾。
但看央视的新闻联播,极少报道。
唠叨点电视节目的事吧。
纯属闲的。
偶尔的,看到了河南台的汉字英雄。
为这个节目叫好。
汉字,因为电脑的普及而让国人逐渐丧失了书写能力。
就像普通话的普及,让一些地方方言逐渐丧失。
方言,也是地方文化的一种,这点个人感觉,广州做得最好。
广州的地铁,公交车,都是普通话,粤语和英语报站。
央视10套,也有一档栏目,汉字书写大会。和河南台的汉字英雄异曲同工。
纳闷一件事。
一个清宫穿越剧,能激起各电视台无耻,无节操的抄袭,滥造。
一个抗日剧亮剑,能激起各大小导演,编剧无耻的抄袭,滥造。
一个中国好声音,能激起那么多电视台无节操的仿制,滥造。
这样的栏目,为啥就没有电视台效仿。
脱光了的女人可以一夜之间被炒成明星。
脱光了的文化,谁来拯救?
原来你也在这里--新疆是个好地方
维语中,“塔克”是山的意思。“拉玛干”,准确的翻译应该是“大荒漠”,引申有“广阔”的含义,那么“塔克拉玛干”就是“山下面的大荒漠”的意思。
塔克拉玛干沙漠神秘、具有无可比拟的诱惑力。
这里,沙丘类型复杂多样,复合型沙山和沙垄,宛若憩息在大地上的条条巨龙,塔型沙丘群,呈各种蜂窝状、羽毛状、鱼鳞状沙丘,变幻莫测。
这么漂亮的纹理,总让我不自觉想到一句广告语:如丝般顺滑。
老赖开着车,车速在放缓。
辽阔的沙漠,如同一轴巨幅的画卷,正缓缓的展开。
沙漠越是辽阔,那无法压抑的沧桑感,就越是强烈。
车里,静悄悄的,人人都屏住了呼吸。只有相机的咔嚓声,清脆的回响,敲击人的心房。
自从老曾回到车队,我们这辆头车,就显得有些拥挤。
后座,坐三个人。
其实,大切这款车,后座即使坐三个人,也不算拥挤。
拥挤的,是那种氛围。
因为姐夫的存在,羽书安静了很多,也恢复了我初识她时的那份冷漠和倨傲。
此时,她就坐在我身边。
车窗外,沙漠的苍凉,辽阔,壮美,影响了她的心境。
车窗前,沙漠中那条路,蜿蜒,逶迤,向着远方伸展,放佛没有尽头。
羽书眼睛望着车窗外的沙漠,和车轮下的那条路,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挽住我的胳膊,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她挽的很紧,好像怕失去什么。
又或者。
眼前沙漠的苍凉,让她惧怕了某些东西,或者某些事。
我低头,看看她。
她没看我,她的眼睛固执的盯着车窗外。一眨不眨。
车,缓缓地停下来。
老赖拉起手刹的瞬间,突然仰起头,用他沙哑的烟嗓子,拼尽全力的吼了一声;
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
我抓起手台,也跟着大吼了一声;
全体,沙漠狂欢,现在开始嗨起来。
几辆车,几乎同时打开两侧车门。
人,几乎是从车门里弹出来一般。
转眼,十几个人就冲到了山丘上。
几乎都在跟随着老赖一起唱。
唱那热情的沙漠。
整个车队十几个人,只有羽书和方娟最冷静。
方娟是因为腰扭伤,她疯不起来。
只能缓缓地,慢悠悠下车,走上沙丘。
但即使这样,她的嘴却不淡定。
也跟着大家的节奏,大声唱着热情的沙漠
只是,歌声的快节奏,配合着她龟率的慢动作,很滑稽。
羽书,是真的淡定优雅。
我这边已经跑上了沙丘,听到她在身后喊我。
身边,车友们歇斯底里的在呐喊。
羽书呼喊我的声音,轻轻柔柔的。
但,我偏偏就那一声轻柔的呼喊,我就真切的听到了。
扭头。
就这两分多钟的时间里。
羽书居然奇迹般的,在车里换上了一套衣服。
白色的男士尖领衬衫,一席紫红色的长裙,一双白色的高跟鞋。
我呆呆的看着她。
这身衣服,在这辽阔苍凉的沙漠里,很不搭调。
这里,适合破旧,掉色,多袋的那种,类似乞丐服的,行者式的,苍凉的服饰。
见我回头看着她,羽书双手在嘴边,呈喇叭状,冲我喊了声;
来,给我拍照。
冲我,又招招手,一甩长发。
天上的云,静止了。
地上的风,轻轻柔柔的刮过。
蓝天,白云,黄沙。
白衣,紫裙,长发。
突然感觉,浑然一体了。
我端着相机,跑回沙漠公里。
跑到她的身前
半跪在地上,举起相机,对焦。
平心而论,羽书不是很漂亮的女人。
她的五官不够完美,更不够精致,她的身材也说不上有多好。
但她,有味道。
有女人味,有成熟的风韵
对女人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拍了几张,羽书过来挽住我,一起走上沙丘。
沙漠上,我的那些车友,已经散开。
有两位女士,据说是瑜伽教练,而且在全国比赛获过奖。
沙漠里,两个人摆出各种双人瑜伽姿势。
几位男士,围着两位风情万种的瑜伽女,拼命地拍照着。
老徐,抓住了一只沙漠小蜥蜴。
和老曾两个人,就像淘气的顽童,逗玩着那只可怜的小蜥蜴。
远处,几个人脱下鞋,踩着烫脚的沙子,爬上一座更高的山丘。准备玩滑沙。
方娟,环顾左右。估计这美丽的沙漠景色,激起了她作画的欲望吧。
冷不防,羽书突然把我一把推倒,让我直挺挺的摔倒在沙丘上。
她用手一指我,说了句,别动。
把相机递给方娟。
羽书走到我身前,把我四肢伸开,成大字型。
她在我的左侧,躺下。
枕着我的胳膊,侧身,背对着我。
她的身体卷缩,卷缩成初生婴儿一般的姿势,像一只可怜的小猫。
方娟举起相机,连拍了几张。
把相机递给我,说了句;
典型的美女野兽。
我接过相机,看着相框里的成像。
我;
黑色,退色到有些斑驳破旧的冲锋裤,黑色半袖T恤,黑色棒球帽,黑色的眼镜。被高原紫外线晒的黝黑的脸庞,沧桑疲惫。
她,
白色,精致的男士白色衬衣,黑色的纽扣。紫色长裙,一头秀发,半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安静的面庞,甜、憩、雅、静。
美女野兽的绝配。
站起身,我四顾。
远处,离人群大约五六十米远,一座小沙丘上。
老赖叉这腿,双手插在裤袋里,眼望远方,我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那背影,逆光。
显得无比落寞,凄凉。
踩着松软的沙子,走过去。
拍了一下他的肩。
老赖转过身,戴着黑黑的墨镜,我看不到他的眼神。
他看着我,呲牙一笑,说;
兄弟,我后悔了,我不想埋在这里。
这儿太旷,太荒凉。
我儿女如果来看我,都找不到地方祭奠我。
他的话语轻松,面带笑意,
但是
尾音,抑制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