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书,她听的专注,诚挚。
羽书说;
你讲的这部小说,让我想起了非洲
我也突然想起,问她;
你昨晚说,在非洲吃过更恶心的东西,是什么??
羽书轻描淡写地说;
生烤活的蝙蝠,你吃过吗??
我的胃,也开始悸动。
待续,下午继续更新。
原来你也在这里---新疆是个好地方。
我也突然想起,问她;
你昨晚说,在非洲吃过更恶心的东西,是什么??
羽书轻描淡写地说;
生烤活的蝙蝠,你吃过吗??
我的胃,也开始悸动。
阳光,很明媚。
被车窗过滤着照进车里,暖洋洋的。
平和,温馨的气氛,弥漫在每个人的心中。
但是。
这世界,就这么奇怪。
当平和笼罩时,往往,事故和灾难就要来临。
这条路,虽然是公路,但不宽。
而且,路面情况不太好。
路上,车不算多。
前面,一辆十几米长的大型货车,在路中间大摇大摆的。
老赖鸣笛,打算超车。
当时,我正对着手台和车友聊天。
也幸亏,我开着手台。
看着前面那辆大货车,
也许是职业习惯。
或许是天生的第六感。
我从小,第六感就很敏感,也很准。
突然感觉心,无缘由的乱跳。
不详的预感。
我对老赖说;
大哥,慢点,先别超车。
我这句话还没说出来时,老赖已经收了一下油门。
过后,老赖说,
他也是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就收了一下油门。
我的话音还没落。
就感觉脚下的大地突然震动了一下。
接着,前面大货车的尾部,突然翘了起来。
翘起来足有一米多高。
瞬间,车尾又重重的砸下来,砸在地面上。
大地又是猛的一震。
地震的感觉,可能就是这样的吧。
由于惯性,车尾砸地后,又弹起,在落地。
老赖一脚刹车,猛打方向盘。
刺耳的刹车声。
我们的车,几乎横着停下来。
距离前面大货车的车尾,不到一米的距离。
后面三辆车,紧跟着急刹车。
老徐的二号车。前保险杠紧贴着我们的车刹住。
过后,老徐说,幸亏手台里听到了我的那句提醒。
他也及时的收了油门。
一切都是万幸的。
惊魂未定,眼前的一切,都像慢镜头的电影画面一般。
后座的羽书和方娟,甚至连尖叫都没来得及喊出来。
羽书还好,因为她眼睛一直看着前方,下意识的搂住了前座的靠背。
方娟正坐在后座上贴面膜。
惯性,把她甩了一下,肩,前胸都撞了。
还好,只是撞了一下,没伤到筋骨。
老赖长吁一口气。
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珠。
坐在前排的我俩,最清楚刚才的形势以及可能的后果。
如果老赖没有那下意识的收油门。
我们这辆车,很有可能钻进大货车底下,被砸的粉碎。
下车,去探视大货车的情况。
脚踩在地上,软绵绵的。
我能感觉到,我的双腿在发抖。
嗓子发干,干的刺疼。
阳光,依然明媚。
这世界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影响阳光的普照。
只是,我看着明媚的阳光,已经不再温暖。
甚至有些刺眼。
身后,羽书也下了车。
从我身边走过时。
我看到了她手里捧着的旅行杯。
一把抢过来,
一仰脖,一口气,喝干杯中的水。
羽书愣愣地看着我。
伸手帮我擦了擦流到下颚的水。
我把杯子还给她,喃喃地说了句;
这天,真热。好热。
走了两步,我回头看,老赖依然坐在车里。
我喊住羽书,嘱咐她。
赶紧去照顾老赖。
估计刚才的急刹车。
或者方向盘,或者是安全带,刺激到了他的胃部。
因为隔着车玻璃,我都能看到他惨白的脸色。
走到前面,震惊。
大货车的前轮,深深的卡在一条宽半米,深足有一米的沟里。
这段路有一点小缓坡。
这条沟又不是很宽。
的确不容易注意到。
但是,大货车的车身较高。
驾驶员的视线应该很远,足够能看到这条沟的。
看来只有一个解释。
驾驶员精神溜号了。
大货车的车门有点变形,
老徐那么壮实,居然使足了力气,都没拉开车门。
我张罗找撬棍。
一回身,羽书站在我身后。
焦急的心情。
让我说话的嗓音都是沙哑的。
问她。
老赖怎么样?
羽书说;
老赖没事,只是精神紧张刺了到了胃。吃点药,应该没事。
他让我来照顾你,说你刚才吓的不轻。
内心,一阵温暖。
生活需要感动,这样的感动不限于爱情。
更来自于朋友彼此的心心相惜以及内心时时刻刻的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