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包里面的手机响了起来,顾南汐反应过来拿出手机一看是lee打来的,她躲避着男人的目光快速的转身接通了,lee要回国一段时间。
约顾南汐晚上的时候一同用餐。
顾南汐正准备答应。
一只手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顾南汐往前踉跄了两步,跌坐在了病床上,她被他身上的气息笼罩着,背后是男人坚硬的胸膛。
下一秒,手机被薄砚祁躲在了手里,直接挂断了通话。
她背脊笔直且僵硬,瞪大眼睛,“你...你放开我,薄砚祁,把手机还给我!”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南汐小姐。”薄砚祁的嗓音很低,很沉,虚弱中却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落在她耳畔的时候微微的湿热。
刺激着她的感官。
每一根神经。
他轻轻的咬着‘南汐小姐’这四个字,顾南汐却偏生生听到一股暧昧的感觉来,耳尖不受控制的发烫,“当时是我大哥吩咐我来,我才来的。”
“啊...回血了..你快松开我。”顾南汐看着男人手背上,针管中微微的红色,有些着急了,挣扎了一下听见男人低沉压抑的咳嗽声,就响在她耳边。
她不敢动了。
也没有挣扎,抬手按下了铃换来护士。
护士看了她一眼,顾南汐低着头,她足可以想到两人此刻的动作肯定会引起误会的。
“薄砚祁,你到是放开我啊,你的问题我都回答了,你再这样,我叫温森过来了!”
“我不满意,重新回答。”
“就是大哥让我来的...”顾南汐心跳狂跳,想要挣扎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她也不知道他那里是受了伤,伤的怎么样。
耳尖被猛地咬了一下。
顾南汐瞪大眼睛,脑海间短暂的一片空白。
几秒钟之后,她反应过来,心绪紊乱几乎是从男人怀里跳了出来,瞪着他,“你...!”
“我说了,你的回答,我不满意,重新回答。”薄砚祁将女人羞恼的表情尽收眼底,他依然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腕,没有半点松开,所以即使顾南汐从他的怀里离开也依然距离他很近。
“南汐小姐,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如果你的回答我还是不满意的话?”男人轻轻缓缓的语调停顿了一下,声音沙哑且清晰,“我就...”
顾南汐生怕从这个男人的嘴里吐出什么暧昧不堪下流的话来,当即红着脸急急道,“是我自己要来的...”她又语调低低的重复了一边,“是我自己要来的,你满意了吗?”
顾南汐也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纠结于这么一个话题,她自己主动要来跟大哥吩咐她来二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她来这里明明是有事情要问他的。
他们以前是是不是认识!
想到这里顾南汐看着男人的脸,“薄砚祁,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她垂眸的时候,目光刚刚好又落在自己的手腕上,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力道不轻不重的扣着她的手腕,男人的无名指上,带着一枚钻戒,她的目光落在这一枚钻戒上。
带着钻戒?
难道他已经结婚了有家室了?
想想也是,像他这种事业有成的男人,再加上这一张招桃花的脸,怎么可能没有结过婚,顾南汐突然觉得有些侮辱,这个男人都结婚了,为什么还要招惹她呢,送她脚链,难不成真的就跟第一次见面一样,不过想要非礼自己。
结过婚,却跟别的女人暧昧。
顾南汐当即脸色冷淡了下来,用力的挣脱了自己的手腕,往后退了一步,“看样子薄总应该没事,薄总在酒店遇袭,事情顾家会谨慎严查,剩下的事情,我让温森来跟你交谈。”
说完顾南汐就准备离开。
“南汐小姐,刚刚你问我的话,不准备听我回答吗?”薄砚祁重重的眯了一下眼睛,看着女人走到门口的身影,他双臂支撑坐起身,似乎是扯到了伤口,男人的动作明显的停顿了一下,但是冷峻的五官并没有什么表情,“南汐小姐,你确定不准备听一听再走吗?”
顾南汐的手指抚着冰冷的门把手,空气里面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还有男人身上让人无法呼吸的气息。
“我不想听!”这个男人明明结婚了,有家室,为什么还要这么对自己,顾南汐只觉得荒唐而侮辱,她闭了闭眼睛想起第一次遇见这个男人。
在顾家的宴会上。
他把她强硬的带到了休息室要非礼她!
还是说,这个男人跟其他的男人一样,因为她是顾家的小姐,所以就要来招惹自己吗?
她用力的拉开门正准备离开,腰部突然一紧,一只男性强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顾南汐脑海间一片空白,下一秒身体腾空她整个人撞到了坚硬的怀抱里面被压在了带着男人体温的床上。
下一秒她还没有来得及挣扎,湿热霸道的吻压了下来,顾南汐猛地瞪大眼睛,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这个男人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耳蜗轰鸣了一声。
男人霸道压迫的气息包裹着她。
薄砚祁的吻,就像是狂风暴雨一般,他的手指穿过了她柔顺的发丝固定住了她的头,或许他是疯了吧,她记得不他了。
她把他当做了一个陌生人。
两年前这个女人离开的时候他就疯了一次。
他只想把她抱在怀里,不再松手。
他不喜欢她眼底的拒绝,眼底的陌生。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狠心,骗了她这么多,就这么走了,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她却什么都不记得。
就留下他一个在痛苦。
却记得那个历家的小少爷!!
两人谈笑这般亲密无间,想起来顾乔这两年的记忆没有他反而有那个历少衍,他的心里发疯的嫉妒发疯的愤怒!更有,嘲讽。
男人漆黑的深眸看着她,看着她抗拒看着她颤抖看着她用力的挣扎,这么鲜活的呈现在自己面前,就像是两年前一样,可是顾乔,你怎么能舍得,怎么能狠心把我给忘记了。
怎么能狠心,就这么离开我,为什么就不相信我。
他的吻有种不计代价的沉重疯狂,女人身上熟悉的沁香钻入了他的鼻端,像是入魔跗骨的催情毒药。
顾南汐被吻的唇瓣发麻,每一根神经末梢仿佛有电流划过一般,让她颤栗,而这个男人让她感到了害怕,颤抖。
她挣扎着抗拒,侧开脸想要躲避男人的亲吻,慌乱的喊,声音颤抖而尖锐,“温森,温森——”
他的吻落在女人的腮边。
伸手扶正了女人的脸,手指抚过了女人眼睫上的泪水,那一双干净的眼底,陌生恐惧的看着她,睫毛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