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吗?有没有摔着?你别到处乱跑了,赶紧找个位置坐下!”老太太急得声音都颤抖了。
唐心听在耳朵里,又羞赧又愧疚。
她咬了下唇,稳了下呼吸,才再一次开口,“没事……已经坐下了……对了,妈,你刚才说锐司怎么了?”
听唐心说没事,老太太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悬在喉咙口的心落回了原位。
她转头,看了不肯上楼睡觉,盘腿坐在沙发上,双丨臂丨环丨胸,板着小脸嘟着小嘴的宝贝孙子一眼,长长地叹气,“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是锐司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肯上楼,说一定要等到你们回来才行。依依劝了老半天没劝动,我和你爸嘴皮子都磨破了也没用……小家伙平时不是这么难搞的小孩啊,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老太太的话,让唐心倏地想起了自己跟严锐司的约定。
她答应过严锐司,只要小家伙不跟依依透露身世,从今天开始一周内,每天晚上都陪着他的。
结果,一忙沈芳菲的事,刚刚又遇到陆丨昊廷,唐心就给忘了。
她沉默了几秒,忍住叫出声的冲动,绷着嗓子开口,“不能怪锐司,是我不对……我答应了今天晚上陪他的……妈,你告诉锐司一声,让他先回房洗漱,我和严兽很快就办完事回去了。”
“原来如此,我说呢,锐司平时那么乖,今天怎么跟个熊孩子似地胡闹,任谁劝都没有。”老太太长长地松了口气,“妈知道了,妈这就去跟锐司说。不过小家伙脾气倔,跟他爸爸一样没什么耐心,你们要是忙完了,就尽快回来。你们不在,妈还真怕劝不住。另外,孩子太晚睡不好,还有你心心,怀着五个月的孩子,也不能太累了,让小兽赶紧把事办完,带你回家休息,知道吗?”
“嗯。”唐心除了点头答应,实在想不出来,自己还能说什么。
所幸老太太没有追问,简单地寒暄了几句,就把通话给掐了。
老太太那边一挂断,严兽就直接夺过手机往床头柜一扔,捏着唐心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去,大丨舌丨直接丨喂丨进她的口丨中……
唐心挣扎,想要把人推开。
她越是挣扎,严兽就吻丨得越深,疾风骤雨般地吞噬着。
被子丨下,大船更是愈发地肆无忌惮。
那股凌厉的狠劲,弄得唐心控制不住叫丨出声来……
严兽因为她的叫声,大船愈发地激丨动。
突然,被情念染得满室热丨意的房间,手机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还是老太太。
唐心狠狠地拧了严兽一把,颤抖着把手机拿过来。
原以为老太太没搞定小家伙,打电话过来求助。
结果没想到,线那头的人,是严锐司。
电话才刚一接通,小家伙愤愤不平的声音,便直接杀了过来——
“骗子!你去哪里了?不是说好了很快就回来陪我?现在都几点了?你人呢?人呢?躲哪个角落生蛋去了?”
唐心被小家伙的一通质问彻底弄得语塞了。
她沉默了几秒,才再一次找回自己的声音,“锐司……嗯……对不起啊……事情比较多……所以……不过你放心,我很快就回去了。锐司乖,先跟奶奶上楼洗漱好不好?嗯……等锐司换好睡衣,我跟你爸爸就应该回来了……”
虽然唐心已经极力地克制了,但严兽始终都没有消停,一个劲地蛮来,她还是控制不住,在通话的时候,从口中溢了一点声音出来。
严锐司是多么精明的孩子?
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小眉毛直接皱成了波浪,声音沉沉的,“你干什么呢?声音怪怪的?是不是严兽那个卑鄙小人又欺负你了?他对你做什么了?是不是动手打你了?你告诉严兽,让他立刻停手,不然我对他不客气。”
“没有……你爸爸怎么可能打我?他不会动手打人的……”他只是用其他的方式,在折腾我。
这句话,唐心放在心里没说出口,也不可能说出口。
身丨后,严兽还在折腾个不停。
唐心又羞又恼,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放弃抵丨抗,由他去了。
严兽感觉到她的屈服,忍不住更激丨动了一些。
线的那头,严锐司不知道父母正在做有关于人类丨繁衍的深丨入沟通。
听了唐心的话,小家伙在脑中回忆了下,确定自家爸爸的确是没有打人的习惯,这才松了口气。
但却没有彻底地放心,殷殷地交待,“如果严兽那个卑鄙小人欺负你了,千万别忍气吞声,马上打电话告诉我知道吗?我会立刻带着奶奶和麻袋过去,替你教训他的!”
“呃……好……”唐心拿着手机,有种被捉丨(煎)丨在丨床的不安和紧张。
她不敢跟小家伙多说,怕暴丨露。
只能小声道,“锐司乖,跟奶奶上楼洗漱好不好?”
知道唐心是因为“忙”才这么晚了还没有出来,不是故意不回来,小家伙的语气瞬间变好了许多,眉头松开,小嘴也不撅得可以挂油瓶,人也重新变回了那副万事好商量的模样,“嗯,唐唐你放心,我马上就跟奶奶上楼了。”
唐心暗暗地松了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感觉身丨后的男人依然没有消停,还越来越过份,唐心真有点恼了,又用力地掐了他肌肉丨贲起的手臂一记。
本来是要警告严兽收敛一点,结果却换来了他更全力的折腾。
唐心差一点就没再一次叫出声来。
想到小家伙还在线上,她赶紧咬牙忍住。
深吸了口气吐出,稳住情绪后,才微笑着开口,“锐司,你爸爸已经办好手续了,我们马上要回去了,锐司赶紧跟奶奶上楼吧。”
严锐司一听他们要回来了,哪里还有什么气?
打了声招呼,就匆匆地把通话给掐了,蹦蹦跳跳地去找自家奶奶了。
这边。
唐心将手机一丢,有点生气地转过身去,准备训斥严兽几句。
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唇就被丨含丨住了。
严兽一手扣着唐心的头,将她往唇丨上压。
另一只手,抬丨着唐心的腿,方便大船更顺畅地动作。
唐心挣扎着想要把人推开,严兽的吻却如影随行,怎么也无法回避。
没办法,只能顺从,心里想着,之后一定要好好地教训这个男人,让他以后别再这么肆意妄为。
大概是受了陆丨昊廷的刺,严兽今天别地激丨动,也坚持得特别久。
整整弄了一个小时,还没有交待。
最后唐心实在是不行了,哭着求饶,严兽才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事后,唐心像一块被彻底榨丨干丨一切的抹布,瘫靠在严兽精壮结实的胸膛上,闭着眼,久久都没办法回过气来。
有点头晕,也有点犯恶心。
唐心知道,这是极丨致的后遗症。
房间内灯光明亮,严兽还没有退开,从背后抱过来,将唐心紧紧地抱在怀里,低着头亲她被汗水浸透的太阳穴和额头,气息也有点不稳。
声音更是染着浓浓的情念,“舒服么?”
唐心瞪了任性妄为的男人一眼,没有出声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