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1）.

她还真找的到，她说她没有去看过，怎么能找的到？我怀疑地问她，她就说：“傻样，你不懂日文，你要是知道，这些招牌上写着呢，根本就不用找，人家这些是合法的。”我只是笑了下，是的，那些牌子上都有照片的。到了里面，里面有不少人，当时我在想，这里真是让人不可思议啊。甚至还想这样的地方还真不错，但是又想这样下去还得了，如果让我们宿舍的同学知道，他们那群人肯定激动坏了，大学时候，宿舍同学有买了电脑的，他们经常会在电脑上看日本那种片子，当然我也会看。这好象与男人的好坏并无关系吧，人之常情而已。我又想如果他们知道我跟这样的女人在这个暑假认识，然后疯狂地做爱，还来日本看这种表演，他们肯定也会很激动吧。当然他们会不会说我疯了，我怎么这么大胆，或者是这违背伦理道德等等，我不知道，但是我也有过这样的想法。

我显得有些紧张，而她倒是大方，她似乎真的是第一次看，她并没有跟我讲太多，我想如果她看过，那肯定会跟我讲一些比如如何开始，如何表演，如何结束。其实我也倒不在意她看过。她有她的生活，那些生活都是我无法看到的。再说，我跟她的关系也只是如此，我并没有道理去要求她太多。

35（2）.

表演开始后，我一会看看她一会看看台上。她开始微微地往我的怀里靠，贴在我的前面，我们的身体都在微微地意识到什么。开始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穿着和服的日本男女在上面表演着，还带着剧情。当然我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但是我大概明白那剧情，接下来的事情，我想大家都知道，带着虐待的情节，什么道具都上来了。她轻声地说了句：“太坏了。”我听到后，我亲吻了下她的脸在她的耳边说：“没有你漂亮！”她听后把头微微地回过来迷离的眼神，用嘴巴吻着我，轻轻的，我的手抱住她的胸在那里抚摸着然后去亲吻她，她亲吻的忘情，她做这种事情是那么的陶醉，完全不管任何，她转过来跟我亲吻，紧紧地抱住我，其实我们谁也都对这种表扬并不会太好奇。和爱的人，能够给你带来情欲的人是不适合看色情影片以及这种表演的，因为你根本就不会投入在那上面，只想着和眼前的人尽快开始那种美妙，当身体的那种热度上来以后。

她的手按住了我的手把她的手从她的衣服下面拉进去，周围的人都无暇关注我们，必定都在看着表演。而我大胆到我无法想象的地步，只因为陌生吧。我的手从她的衣服里面伸进去，然后在里面抚摸，我感受到她的身体在我的怀里带点小节奏地颤抖。她又把我的手往下拉，她希望我伸进去，我把手伸了下去，她回头看着我说：“小北，你有一天会离开我的对吗？”我们不是说过约定吗？她为何如此说？我说：“不是有约定吗？”她在这个时候打断了我的那种情欲。她说：“如果，如果不要约定呢？”那是她第一次如此说，她可是说好的约定的啊，怎么现在又不要那约定了呢？那她是要我一直跟她保持这种关系吗？可是那个时候的天在我面前是那么的遥远，对未来是那么的未知。我不知道那以后会怎样？那未来会怎样？我说：“一直这样吗？”她忙又说：“我也不知道，小北，你可以告诉我，你知道吗？”那也许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对一个事情失去了自信，没有了可以做决定的气势。她也有这样茫然的时候啊？她的茫然让我更加的茫然吧，我要怎么去知道，这可不是课本上讲的知识。老师没有教过我，而我也没有经历过，一切都是第一次。所有人的第一次必然都是手足无措的。如何去决定呢？

我问她说：“你希望我怎么做？如果，如果我可以做到，我想我会。”我只好去问她喜欢什么样的方式，什么样的存在的方式。她的表情特别的焦虑，她甚至要做出孩子无助般的哭泣，我亲吻着她的额头说：“你不要这样，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委屈地说：“我想要的都是不公平的，我不想要，本来就是没有办法的，我就怕我有一天离不开你，我怎么办？”她又开始表现她的性格了。她也许希望我跟她保持这种不公平。我说：“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我也不是孩子，做什么事情，我心里也有数，只要我愿意的，就不存在公平不公平，你不要多想了，就不公平了，我是男人啊，男人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她转过来抱住我，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那么淫荡的场面，而我们却在谈比较纠结的事情。似乎与那来的时候的目的并不一样。

我抱着她安慰她说：“我答应你，我明白的，你是希望跟我一直保持这种关系，维持这样，那没有什么。”她说：“你不是有个暗恋的女孩子吗？”是啊，我有个暗恋的女孩子，可是她好象被我给忘了，我都不怎么去想了。我说：“我可以不去。”“不去什么？”她问我。我说：“不去跟她说。”我说的似乎有点笨。她说：“那只放在心里，不是很难受吗？”她紧接着问我。我说：“那也不放在心里好不好？”她听后笑了，她低头笑的，似乎是小心思得逞了。我明白啊，她是有家庭的女人，她有她的家庭，她不能离开她的家庭，她的老公，她的孩子，她都离不开，她又想跟我在一起，我想我都应该明白。可是谁让我似乎已经爱上她了呢？我能有什么办法呢？那个无奈的，被带入那深渊而无法自拔的男人，他能有什么办法？在她那婚姻和家庭面前，我感觉那太强大了，是她不敢去逾越的，似乎也是我不敢去逾越的。我犹如一个被她偷偷藏起来的物品不能拿来与外人说。而我也甘愿那样被她安放，与她偷得这些欢愉吧。

她不伤心了，其实我都看到她的心思，当她没有沉浸其中的时候，我对她是有种难以读懂的难度的，可是当她沉浸其中变成一个孩子后，我似乎很能知道她的小心思。

我说：“我们看表演吧，我想看。”她说：“恩，回头，你也要这样对我。”我说：“那不是太粗暴了吗？”她说：“我要你最粗暴的，我要你做个世界之王，我做你的小奴仆。”这算是弥补吗？给这个黑暗里的男人这些弥补吗？我一阵激动，我把她抱的更紧，我说：“好，这是你说的，你不要怕痛，我折磨你，我用鞭子抽你。”她说：“好，你打我，用你的皮带打我好了，你怎样都可以，你就像打你最恨的人一样狠狠地打，把我打死过去。”她的话语似乎每一句都要说到我的灵魂最深处。我说：“打死你，弄死你，让你永远记得我。”她太难受了，她抓着我的腿说：“我想回去，我们回去吧，我想做你的，我想知道极限在哪，我不行了。”是的，爱的极限在哪，欲望的极限在哪，那欲望是因为爱吗？当你无法宣泄的时候，当你爱一个人无比的深，想去无限接近那种爱的时候，我们这样的两个人，没有规则的两个人，似乎无法安放我们的两个人如何去做呢，是虐待吗？是彼此折磨吗？是脱离一切合法的东西去寻找那种极限吗？我的大脑有些混沌，我想是的，我只想要她，只想要她就好，不去想那么多，此刻，现在，我就要与她一样，去看那极限在哪，去享受彼此的时光。

那也许可以在高潮中死去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