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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一个人是杀，杀一千个人也是杀，一旦你开了戒，再有守，就不容易了。

于是我给刘刚打了电话，刚哥，在吗，哦，我给您送钱来，上个月钱还没给您呢。

这些事情小芳都不知道，我没告诉她，心里不忍心让她知道。

我总觉得，如果让你心爱的女人知道你手染鲜血，即使你是迫不得已，也是不好的。

刘刚很兴奋，啊，没关系，不着急，你在哪呢。

我说我就到了，您在哪个包间。

刘刚欣然报了地点。

老地方，乌烟瘴气，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我想不明白的是，这破地方有什么好的。

那么多人天天来，有意思吗，尤其是看场子的刘刚此类人，一辈子在这种地方，我看不出有什么前途来。

进门就给我一拥抱。

兄弟呀，最近哪里发财呢，你都把我这生意撂下了啊，昨天王姨还问你来着，我说不知道，她还说我一通呢。

王姨，长相有些寒碜的为数不多的我的早期客户，在我被孙静这样的美艳寡妇包养之后，很少再接以前那些丑陋的女人。

别说我挑食，你是人不，你是人你也跳，何况我是鸭子。

我说刚哥，您要多少，开口就成。

把这龟孙子乐的眉毛开成了花儿，他说真的，你真发大财了啊？

我说那当然。

刘刚伸出六个手指头。

“六万？”

刘刚摇摇头，他勾了我脑袋过去，悄悄说，

“六十万。”

我也勾了他的脑袋过来，

“我给您六百万！”

刘刚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间，片刻之后满脸堆笑。

此时我手中的匕首早就从他侧边的胸口插入，鲜血刺拉拉的喷的我满手都是，温热的感觉让人恶心。

刘刚哀嚎一声爬地上了，我拿起匕首对准他的脖子就开始切割。

他没死干净呢，我割他颈椎的时候他那叫的啊，比dj的重低音还要响。

他旁边的小弟当然要冲上来了，我一只手继续割着，另外一只手从裤兜里摸出一把枪来，孙静给买的。

要知道没了那十年换命的药，我也不过是凡夫俗子，枪是必须要有的。

否则怎么震慑这帮小兔崽子。

小辉拦住那些作势要冲上来的鸭子，将手中的砍刀摔在地上，对我说，

“从哥，以后我们跟你混。”

好些人扔下了刀子，估计我趁着刘刚还活着割掉他脑袋的壮举把这帮人都吓傻了，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要么你就臣服了，要么你反抗起来不敌你就死掉了。

终于把刘刚脑袋切下来，我拿出随身的黑色皮包，lv的，孙静的品，将刘刚血淋漓的脑袋扔进去，拉上拉链。

我说你们好好干，啊，回头有空咱们再聚。

拎着皮包大踏步走出去，只要你够狠，很多事儿容易到令你咂舌。

这不你听身后，

“从哥，别走啊，我们从今以后都跟着你了。”

“从哥，跟刘刚不赚钱，丫的流氓太贪了，还是跟着您能赚钱。”

如此种种，我擦，你跟过我么，就知道能赚钱，这话说的，我太不爱听了。

没理一帮小喽啰，自己上车就往疯人院开。

找到那医生，给了点钱，要单独的会面，没有监控和监管。

医生同意了，他向来见钱眼开。

小丽坐在我对面，依旧双眼无神

我打开皮包，将刘刚的脑袋拨正了，给她看。

她笑，呜呜啦啦的说出一串话来，

“嘿嘿，，，嘿嘿，，，你看看，他死了吧，我说过他会死的，亲爱的，你别着急，你没那东西我照样和你好，我给你缝回去，我一定给你缝回去。”

亲娘诶，把我当何耀辉了。

我握了小丽的手，告诉她为她报仇了，要尽快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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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是为了发泄，其实差不多啦，你一辈子会想杀很多人，大部分时候，你一个都杀不了，很沮丧，是不是。

可是你没办法，人家爆了你的菊花接着插到你嘴里射了，然后逼迫你咽下去，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能做的就是人家操累了休息的时候骂骂人家，可是有用吗，一点用处都没有，可悲的开始就注定可悲的结局，你没有办法。

当时小丽没什么反应，后来，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好起来了，是突然的好转，我一直认为，是刘刚那颗人头起的作用。

她好转之后我和小芳已经双双不在国内，小丽找到孙静，鬼使神差，我都不知道她怎么找的。

后来我独自回国后，与她有过短暂的会晤 ，其时小丽已经从良，嫁了富商，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无后，小丽就等着人死了她好继承遗产，这是我猥琐的想法，小丽的真实想法我不得而知，她说谢谢我，她说永远忘不了何耀辉，她说钱包里一直保存着他的照片。

此后很少见面，因为老男人很介意，而且我觉得，最关键的是，何耀辉的死，带走了小丽花天酒地海誓山盟的幻想，何耀辉死了，她再也不相信爱情，所以嫁给了金钱，嫁给了财富。

你问人家富商怎么会看的上她。

你以为那么多年出来当鸡是白当的，卖了那么多年都白卖了吗？

最了解男人女人的，不是你的丈夫或妻子，是鸡和鸭，残酷的职业生涯令他们练就一身好本领，就是让你爽，爽翻天，您都爽了还图什么呢，尤其是生活空虚的老男人，老女人。

近来和经常和小芳出去玩，而这地方的阳光不似从前，太毒辣，我记得以前不这样，今儿又是突然间的暴雨，令我做出决定，这地儿不是人待的，我要和她去南方。

时间往回走，查理和刘刚都死了之后，安宁了一段时间。

孙静用了足足一个月才恢复过来，查理的卑鄙行径对她造成很大伤害，而结果就是她对我更加依赖。

我的日常生活穿插在她和小芳之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惬意。

年少的时候总想暴富，然后背着一麻袋的钱想买什么买什么。

到现在我都没有暴富，可我不想了，我有两个女人，一个年龄稍大，一个还小，一个寡妇，一个**，她们都会关心我，方式不同，温暖是一样的。

如果法律允许，我希望和她们两个结婚，一起的。

后来证明是我太天真，女人之间，没有所谓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