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小涵惊诧于我的速度，问我怎么这么快。
我说当然快，从你漂亮姐姐那拿的。
那天剩下的时间里，继续安抚小涵她妈。
时至黄昏小涵她妈提出要上床，我当然得作陪。
时间好短，不是我，是她，她本就好长时间没合眼，累的不行，身体释放的也特别快。
倒是我自己搞的欲火焚身，出了卧室就扑向小涵，被骂了畜生，我准备不再动手动脚，可她的反抗好假，让我进退两难。
脱到只剩下印着粉红色猫咪的丨内丨裤，接到孙静电话，
“你小子跑哪去了，今儿一整天旷工啊，也不来个电话。”
“静姐，有点事儿耽搁了。”
“在床上耽搁了吧。”
“没有。”
“晚上过来啊，司机都跑了，你得拉我去个地方。”
我说好，挂了电话，穿衣服，对小涵说走了。
她大骂我是畜生，比之前骂的还凶，掀起被子盖了自己裸露的胸部。
少女的胸部，哎，我见过的老女人太多，都忘了世界上还有一种胸，坚挺而柔嫩，未曾被人染指，粉红色，极其可爱。
将车钥匙还给她。
小涵蒙了被子一言不发。
我说走了啊，就真走了。
天知道我为什么要停下来，大概小涵代表了我内心深处的，某种纯洁欲望，只想把玩，不想操。
我笑自己，还纯洁欲望，我都是什么样的人了，哪来的纯洁？
出了门打小芳电话，秃头已走。
我便大摇大摆走过去，该死的别墅，离开的好远，走路竟然走了二十分钟。
小芳要求我晚上留下来。
我抱了她，吻她的额头，说晚上还有事儿，孙静那边要用车。
没说完，她的唇贴上来，我抱她进了卧室。
她格外想要，腰肢扭动的水蛇一般。
期间电话响了三次，我被小芳按在身下，不得动弹。
她的喘息声不同往常，带着一丝压抑，我细看，才发现她早已泪流满面。
大概是被今天的事情吓着了。
我极力的迎合她，她哭着哭着就笑了，笑中带泪，娇艳无比。
那天走的时候小芳没送我，她侧身背对我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我看看手机上的未接来电，三个，都是孙静的，知道自己该走了。
出门的时候对她光滑的后背说，没事儿的你不要多想，好好睡觉，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开出庭院，天色已经暗的什么都看不见，手机再次响起来，
“你小子行啊，都学会不接电话了啊。”
“静姐，对不起，真没看见，我正赶过来呢，您在公司吧。”
“在。”
“好我马上到。”
夜晚的街景总是浮现出各种光怪陆离的色彩，我喜欢这样的色彩，霓虹灯车尾灯交织成一片，充满你的视野，你想着能不能就这么一直开下去，开到天荒地老。
孙静穿职业装的时候，还真挺像那么回事，要命的是她还戴一黑框眼镜，性感，独立，看你一眼让你浑身战栗，还好我不是她普通下属，不然我这样自由散漫的性格早虐死我不知道多少回了。
“司机怎么都跑了？”
她电话里说的，所以见面我就问。
“没跑，骗你的。”
好直接，我张口要说什么，转眼就忘了，既然人家都这么坦诚了，还问什么。
“不骗你你能来么！”
“当然会来，我是你的员工嘛，知道你一天不见员工就想的不行。”
这样犯贱的时候，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孙静是自己人。
“你还知道啊，知道还给老娘跑了这么久，人家下面都快能养鱼了。”
大女人和小女人之间的转换，在孙静这里不需要时间。
我则有点发虚，又不能告诉她刚和小芳睡了，还和小涵她妈睡了，只好硬着头皮接住她倒过来的身体，职业装，职业香水，好新鲜，这要换了别人早扒了衣服直接按办公桌上开战了，我却有点力不从心。
孙静突然从我怀里钻出去，大手一挥，
“走，带你去个地方。”
我昏，这又是要玩什么花样儿？
72
孙静带我到一家俱乐部，名字很豪华的样子，此俱乐部到现在为止，仍然存在，所以我们暂且称之为富婆俱乐部。
在上大学的无聊岁月里，我穷困潦倒，时常幻想走在街边，会有一辆好车停下来，车窗摇下，里面的富婆朝我招手，就此将我包养，吃穿不愁。
我承认这样的幻想很丢人，但笑贫不笑娼的世界，有不少人会这样想吧。
说起幻想，自力更生就是更大的幻想了，在这神奇的国度。
此俱乐部奢华非凡，配备各种高档娱乐设施，你想唱歌想跳舞都没问题，当然，你还可以打保龄球，室内高尔夫，墙壁搞的金碧辉煌，皇宫似的，可这是一座皇后宫。
孙静带我逛一圈，看到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烟熏妆，我好奇怪，为什么她们都喜欢烟熏？看起来比较沧桑，还是能遮掩皱纹。
在路过黑漆漆的豪华影厅时，里面正播着时下最火的片子，我说进去看看吧。
孙静拉住我的手说，别进去了，要进开演前还亮着灯的时候进，现在进去，黑乎乎的，不知道能踩到多少具尸体。
我一下就明白了，不是我天赋异禀，而是在黑漆漆的电影院里能做什么，你我都知道，尤其还是这种地方。
“那咱们去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啊？”
说话间，几个年龄大约在四十左右的女人朝孙静打招呼，她都一一回应。
人家走了，孙静就问我，
“刚那几个女人怎么样？”
我说没你好看，听起来像恭维，其实是真实情况。
“她们好几次说要和我换换，我都没同意。”
“换什么？”
“换你啊！”|
头大了，传说中有换妻游戏，而这里正要发生的是，换鸭游戏。
“那样好玩吗？”
“对于有那样兴致的人，当然好玩。”
我装出可怜巴巴的模样，那你要不要换。
“看你表现喽，你要不乖，就把你换给最丑的婆娘。”
“诶，那你也得不到的好的，那么丑的婆娘，身边的鸭得多丑陋。”
孙静掐我一把，
“你这逻辑可不对，正常的逻辑应该是，越丑的女人，身边的鸭子越帅。”
“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