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抚她，说没事儿的没事儿的，等赚够了钱，就离开他。
小芳和我耳鬓厮磨起来，我说，你还行不行，都这么累了，先休息再说。
“正因为累了，才想与你交合。”
大概因为一宿没睡，她脸色苍白，却显得异常兴奋。
紧绷的皮衣在她胸前腋下，留下道道红斑。
我爱怜的抚着红斑，咬着她柔嫩肌肤。
小芳的喘很猛烈，一如没带钱嫖她那一次，极尽疯狂。
间隙里，我抚着她被细汗腻了的腰肢，问她，
“要不要这么疯狂？你不累呀？”
小芳呜呜的哭，黑发泄在两颊之间，
“累，怎么不累，你又不动，想累死我啊。”
小芳哭的更凶了，我不知道她为何哭，大概，如果让我穿着皮衣，拉着狗链抽一个人一整晚，我也会精神崩溃。
我抚着她汗珠细密的后背，翻过来，将她压在身下。
有时候的疾风暴雨，是对女人最好的安慰。
53
如同这般的多愁善感，有时候真的令人害怕。
你明白，要么生，要么死，可总会在不经意间卡在中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我向来羡慕那些做绝了的人，丝毫不计后果，自己爽快就行。
可我做不到。
在小芳家待到下午，有人敲门。
小芳说她去开。
门口半天没有动静，我起身过去，才看到两个女人面面相觑。
是小涵。
“你们认识啊！请进请进。”
小芳热情的招呼她进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妈叫我来叫你。”
“哦，今晚又来？”
小芳也不是外人，我没必要避什么。
小涵盯着小芳看半晌，点头说哦。
出门前跟小芳说，如果秃头晚上不回来，我来住。
这片别墅区，原来必定是原始森林，到处丛生的杂草灌木，倒应了开发商一句话，优质绿化，空气清新，纯天然田园风光。
他们也就盖了几栋楼，就连同灌木杂草一起卖喽。
而现在的人，好些喜欢住在这种地方，说是返璞归真，不如说矫情。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啊？”
小涵没回答我的问题，我再问。
可她没回答，她的红色小车停在小芳门前，叫我上车。
一路开的飞快，可并未回到她妈床上。
而是拉我到了市区。
一路无话，我没话找话，
“你妈在市区开了房间啊，想玩新鲜的？”
“玩你妹！”
“唉你怎么骂人啊。小姑娘家的不知道矜持。”
“矜持你个头！”
好吧，我还是不说话的好。
可憋了半天，眼看着道路越来越宽阔，眼看着路上行人车辆越来越多，我又忍不住了，
“我说妹子，咱们这到底是要去哪，你说声话呀。”
还是不说话。
我拉了车门，
“不然我跳车了啊。”
小涵脸一横，自己开了车门的闭锁，鄙夷的看我，
“你跳哇！”
这是什么情况？
车子开的飞快，我百无聊赖，想来这小闺女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便开了她的收音机，旋来旋去，专找好听的歌曲听。
大概半个小时候后，车子停进一家大型商场的地下车库，她终于发话，下车！
这我就有点受不了了，凭什么啊，我又没动你，就在你床上睡了一晚上，你就当狗似的使唤我了？好像我真把你怎么着了。
我说你到底要干嘛，说清楚了，不然我回家了。
“又回那女人那里？一看就是个狐狸精！”
我说那女人叫小芳，她不是狐狸精，是我好朋友。
“是你的炮友吧。”
这样的对话无法进行，她过来拉了我便走，
“走，陪我去逛街，买衣服，看电影。”
“凭什么啊！”
“会付你钱的！”
“多少？”
“看老娘心情。”
“我没陪过这个，怕陪不好。”
“没事儿，我看好你。”
54
“干嘛突然又想到逛街，你不上学吗？”
“你上过学吗？”
我说上过，我还是大学本科呢。
“大学本科就出来做鸭子！”
小涵鄙夷的神情，倒没刺痛我，之前好多富婆都问过，我如实作答喽，好多富婆还好这一口，就好比大腹便便的男人都喜欢女大学生，小芳不就办了个假证。
不是我脸皮厚啊，是这事儿压根就没你急的道理，你做的本来就是鸭子，还怕人家说？
小涵不是富婆，不过她这样的小姑娘，我怎么生气啊，生气了显得我多没肚量。
“是啊，你看混的多惨，还整天被你妈那样的女人欺负，早晚一天废了。”
“真不知羞耻。”
她跟吃了火药似的。
我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离开学校那个牢笼那么久，我几乎已经忘了它还放寒假。
“你放假呢吧，几号开学啊？”
“三月三。”
猜中了。
“上的什么学校？学的什么？”
“有必要告诉你吗？”
“我也就随口问问，当我真想知道啊。”
小涵黑了脸，
“你怎么这样！”
“我哪样啦，被你拉出来跟遛狗似的，还给你拎着这么些东西，你倒好，没一句好话。”
其实我没生气，只是话赶话，赶着赶着就这样了。
小涵切的一声，扔下我一个人在诺大的商场，消失不见。
这是要玩什么？还真新鲜。
我看着手里大包小包的名牌服饰，心想，得，回去全送小芳吧。
出了门准备打车，寒风呼啸而过，刮的手上的袋子飞扬，袋子勒的我手生疼。
一辆出租车停下来，司机下来给开后备箱。
我拎着大包小包要往里放，谁知旁边一红色闪电怵然驾到，差点把我撞翻在马路上。
“干嘛呢干嘛呢，上哪去，那是我的东西，你还准备打劫啊？”
把我给气的呀，手一扬东西就全掉地上了，
“你就不能慢点开车，撞了我怎么办，就算你觉得我不要紧，撞了人家出租车师傅怎么办。你还有没有点理智！？”
那司机一瞧这架势，以为小两口吵架，刚才还吓得不行，指着小涵的车要过去理论，现在掉头就走。
我说你别走啊，我还没上车呢。
司机朝我挥挥手，来了一句，
“甭，您还是别上我车了，你上了我车，你媳妇儿指不定把我往坏里撞呢，先把你媳妇儿哄好再说吧，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不像话。”
我还奇怪哩，现在的出租车司机，怎么都这么幽默，哪个是我媳妇儿啦？
“你上不上车？”
小涵厉声喊道。
商场门口本就人多，这会儿都一小撮一小撮聚过来看热闹啦。
这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窝火事儿，就这么光天化日的发生了。
人们指指点点的，怎么这么喜欢看热闹。
我觉得现在大家都冷漠的可以哈，怎么屁大点事儿就都聚过来啦？
“瞧这女人多厉害，你可要学着点，将来就这么对你老公，整不死丫的。”
“这媳妇儿可真厉害，大过年的让自己男人这么下不来台。”
“这男人真窝囊，肯定倒插门，可怜一辈子。”
这样些的言语从人群中冒出，我已经觉得不妙了。
可还有人已经拿出了手机，咔嚓一声响，我顿觉大事不妙，再这么僵持下去，非要被拍了放网上去人肉不可。
现在科技多发达啊，真是造孽！
赶紧捡了地上的包包东西，拉开小涵车后门，连同我一起丢了进去。
小涵那脸红的啊，瞪着后座上的我半天没说话。
我说，你愣什么啊，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