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当晚小涵她妈照样喝的醉醺醺。

没费多少功夫，她就面朝下趴床上沉沉睡去。

女人是需要哄的，尤其是青春不再的老女人。

你把她哄高兴了，她自然会放过你。

我睡不着，失眠，呆坐在窗前，望窗外的黑色树林。

别墅区真他妈安静，安静让人想要自杀。

渐渐的，受不了如此窒息的气氛，推门出去，敲小涵的房门。

她穿着粉红色睡衣，昏黄台灯下，能看出来小猫咪的花纹，就是那只叫什么kitty的猫，好多女孩喜欢的。

她掩着门，一脸不安，

“干嘛？”

“睡不着，找你聊聊天。”

“明天吧，我还要睡觉呢。”

我借机向她房间里窥视，她立刻将门关的更小了。

“藏男人了啊？这么害怕？”

“你猜藏男人了，我是害怕你这色狼！”

“我？色狼？”

她当然点头啦，我苦笑，不知道自己何时在人家心目中已然是色狼的形象。

“那你睡吧，我走了啊。”

“我妈睡啦？”

“嗯，睡了，呼噜震天响。”

“你被吵得睡不着？”

“不是，我就是睡不着。”

“那你去哪，这么晚没车的，你得走好远好远的路，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能怎么办啊，你又不和我聊天，我快闷死了。”

小涵犹犹豫豫的拉开房门，

“那你进来吧。”

“没藏男人吧你，瞧你那怂样儿。”

我闪身进去，笑呵呵问她。

“藏你妹啊，我连男朋友都没有，藏谁啊。”

我竖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说你藏我就可以啦。

她在睡衣外又批了件宽大的白色浴袍，系了围带，看起来不伦不类，坐了床边，欲言又止。

“你睡衣蛮好看哈，那么多猫咪。”

这样的情景模式下，再善意的话，也会被看做侵犯。

我不过是没话找话，小涵却一下子僵硬了腰肢，板起面孔，

“你别乱来啊，你乱来我就报警。”

我乐得哈哈大笑，

“我怎么你了？看你都犯法？”

她唉声叹气好几下，深呼吸说自己是引狼入室。

我说得，你有电脑没有，借我上网，你睡你的。

她推给我一个红色笔记本，

“你出去上，我要睡觉。”

“不行，我得有人陪着。”

“为什么呀？”

“大晚上的，你叫我一人在客厅上网，到处黑洞洞的，你家跟鬼宅似的，吓死人了。”

她貌似深有同感，对我讲道，

“是有点大，有时候我晚上都不敢上客厅去。”

“喂，这是你家啊！”

“可还是太大了，我喜欢以前的家，不喜欢这个。”

“是不是空荡荡的，感觉还有其他不好的东西存在？”

“你别乱说。”

“密码多少啊？”

她告诉我一串数字。

登了网页，到处是到处是艳照事件偷情事件偷拍事件明星犯法事件，这年头，还有没有比较温和的炒作方法？

看视频，想叫小涵一起看，谁知她根本没兴趣，躺在床上玩手机。

看了半节快乐大本营，无聊，十年前那么好的节目，怎么演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我合上本本，返身躺倒在床上。

“哎你滚下去！”

大半夜的，这样的鬼叫，会吓死人的。

我蓦然起身，回头看到小涵惊恐厌弃的神色，我也来气了，至于么，我是鬼啊

便黑了脸说道，

“你别叫啦，我就躺会儿，不会动你，你要再叫，就脱光你衣服，给你拍一叠照片发网上去！”

“你敢！流氓！”

不理她，继续躺倒，别说，床还真软和，有淡淡的香味，沁人心脾。

这样的味道好久没有闻到过，不是香水，不是沐浴露，更不是洗发液，我知道我年少向往的，正是这样淡淡的少女馨香。

只是如今的我，历经各色老女人的蹂躏，只怕是配不上了。

我也没想和小涵发生什么，只想找她说说话。

52

躺在少女的床上，勾起不少回忆。

这些回忆都很好，是我下辈子都想做的梦。

我都快睡着，小涵却一直僵坐，脸上的表情，像是刚刚遭受惨无人道的强bao。

真的好困了，就无暇顾及她的感受，再说，只在她床上睡睡，还构不成对她的侵犯吧。

我模模糊糊的说，我好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便顷刻进入梦乡。

翌日醒来，小涵早不见，出了客厅，迎面是她妈暧昧的笑容，问我，

“怎么样，小涵还不错吧，这孩子太乖了，错过了不少乐趣，你能疼她，我感到很高兴。”

“我没。”

“没事儿，我又不是她亲妈，再说了，就算是她亲妈，你这样的小伙子睡她，我还是比较放心的，你跟我睡过啊，我知道你是什么样儿的”

这样的对话，如同天方夜谭。

我只好问，

“她人呢？”

“一早出去了，大概还不太适应，初为女人的感觉。”

“她之前从来就没有过男朋友？”

“没有吧，从来没见过，她母亲死后，难得看到她笑，性格也逐渐乖戾，哪还有心情去追逐男欢女爱。”

我还准备解释，可看她脸上的笑容，知道越解释越糟糕，便不再说话。

“吃点早餐吧。”

她端来托盘，有一瞬，让我感觉像是在家里样，清晨起床，母亲端来热腾腾的豆浆油条，还有水煮蛋。

我想多了，这样病态情境里，竟然会觉得温馨，是我变态吧。

小涵很快回来，我听到尖锐的刹车声，就知道她还是一如既往，不踩刹车，直接拉手刹停车。

她坐在我对面的餐桌上，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心里有点发懵，早上起来我身上的衣服好好的啊，难不成昨晚真发生了些什么？

可我都不记得，只记得入睡前对她说，我，好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睡得可好？”

看都不看我，平平丢过来一句话。

我说好，你床上的味道很好，在很好的味道下，我总能睡的很香甜。

“还总能。”

她翻白眼。

吃完早点，小涵主动送我离开，说她爸爸中午要回来。

“去哪？”

冷若冰霜的语气，看不出昨晚那个递给我电脑，浑身散发少女清香的天使模样。

我给小芳挂了电话，回头对小涵说不劳烦她了，径直走出大门。

小涵在身后追问，

“哎你去哪啊，你不知道这里很远啊，猪头，跑死你！”

我心里暗笑，嘿嘿，还是关心我哈。

女人，不管她装的如何凶狠，总会在一刹间露馅。

我指着隔了两三座别墅的房子，说，那里有我的朋友，我去那。

小涵说，那就好，找你也好找。

“你找我干嘛？”

“不是我找，是我妈。”

她又一通翻白眼，我早就沿着辅路的青草坪，一阵疾行。

小姑娘什么时候学会翻白眼了，怎么以前没有发现过？

小芳来给我开门，她无精打采，眼皮耷拉着。

我抱抱她，问怎么了，是不是昨晚没睡。

小芳的脸上淌过一丝苦笑，

“对啊，要整夜抽畜生，怎么睡！”

我一点都不惊愕，仿佛早在八百年前就知道了，只淡淡的问，

“他发展到那一步了？”

小芳点头，面色难堪，仿佛昨晚上她荼毒了亿万生灵。

我脑海里栩栩如生的浮现出，那秃头跪在地板上，口里衔着玻璃球，呜呜叫着，而我亲爱的小芳，则身穿黑色皮衣，紧身，曲线玲珑，挥起的软鞭如同一条嗜血毒蛇，刺啦啦的抽下去，而他，则会欢快的叫，如同捧着圣母一般捧着小芳的脚丫子，一阵吸舔。

“抽了一晚上？”

“嗯，累死我了。”

小芳心力交瘁的样子，扑倒在我怀。

她轻轻的说，

“我很奇怪，为什么有的人就是贱，你越抽他，他越兴奋。”

“这不很正常嘛，他做的那些事儿，有哪一样是你能想通的。”

“不抽吧，他就威胁要抽我，你叫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