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还好，她没有马上进攻啦。
我就挑着问题问她，至于问什么，这不明摆着呢吗？
“你怎么叫你女儿去给你叫鸭子，她还那么小。”
我靠，我的语气虚伪的一塌糊涂，好像我是小涵她爹似的。
其实我也不完全是假正经，只是想明白这女人的心境。
她一甩手就摔了酒瓶，墙角的地毯上，一片鲜红。
“她又不是我亲生的！”
她嚷嚷道，我就明白了，原来不是亲生的。
“不是亲生的也不能这样啊，知道这样对孩子心理多不好吗，她指不定都心理变态了呢！”
“哟，你挺关心我家小涵的嘛，要不叫她过来一起玩玩？”
这话可是说我心坎里去了，对面前的女酒鬼，虽然她尚有几分姿色，可酒气熏天的，谁能提得起兴趣。
“可是你们长的很像诶！”
“我是她妈的姐姐，当然很像。”
我去，搞半天她是小涵大姨啊。
“她妈呢？”
“死了！”
“小涵说她爸也死了，真惨。”
“小涵说什么？”
女人起身拉开卧室的衣橱，衣橱里竟然堆满了各种名酒。
“她说她爸死了，她要给她妈找鸭子。”
“嘿嘿！”
她笑的好可怖，我都差点吓得捂了嘴巴。
她开了瓶洋酒，全英文的瓶身我也看不懂，她笑嘻嘻的说，
“死了，要是死了，老娘该有多爽快啊！”
“啊！小涵她爸还活着？”
“那当然，他要是死了，老娘早就改嫁了，还窝在这破烂地方受委屈！？”
唔，，，受委屈，我去，你住这么大的别墅，天天喝洋酒喝到烂醉，还不知满足，还委屈，你要是委屈，我替你委屈两天算啦。
当然这话是不能说出口，对小涵，我可以肆无忌惮，可对面前这位酒鬼，还是免了吧，发起酒疯来，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这么说小涵骗我啦。”
“骗你什么？”
“她说她爸死了。”
“哦，跟死了也差不多吧，天天出去鬼混，十天半月见不着人，还不如死了干脆。”
“这个，你不是她妈吧，你是她姨？”
“她妈死了我就嫁她爸了，你说我算什么？”
头有点大，这家人关系好复杂。
小涵为什么要骗我，难道在她心里，那个爸爸早就死了？
我觉得诡异，这卧室也大的可怕，别墅在郊区，夜深人静，窗外树影婆娑，月光阴暗，到处渗出阴冷气息，
“你们家好奇怪。”
“奇怪的还在后头呢，小伙，来。”
我回头，女人已经脱光了，她原本也没穿多少。
酒瓶还在手里晃悠，我犹豫着要不要上。
都收了人家一万啦，我咬咬牙，走过去先把她手里酒瓶夺了。
她闹着要再去拿，我上床，跪着抱了她的大腿，
“乖，咱们睡觉。”
“乖你妹啊，老娘要喝酒！”
“你都喝那么多啦，别喝啦，咱们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好不好？”
女人安静下来，躺倒在我怀里，她回头，睫毛磨蹭着我的面颊，痒死了，她双眼通红，突然间的媚态，让我受宠若惊，她问，
“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嘛，人家不会。”
这样的年纪，这样的撒娇，看着她弄花的烟熏妆，我有点想笑，但是忍住了，她大概是梦回少女了，我得满足她，只好顺着她来。
我说，乖，这样，吻着她面颊，手不自觉的，伸向她两腿之间。
44
第二天早上起的很早，女人还在熟睡。
喝那么多酒，她不睡才怪。
出了大厅，才发现太阳已经老高了。
这别墅鬼宅似的，我没叫小涵，自己一个人走了。
本以为出门就能打车。
打个屁，走路走了快二十多分钟了，人影车影都没看着。
荒郊野外啊，只好硬着头皮打了小涵的电话。
她睡的惺忪，连问了好几遍我是谁。
大早上的，我神清气爽，才不想说自己是鸭子，于是电话里就成了这样，
“哎，是我诶，昨儿咱一起看电影啦，你忘啦？”
“你谁啊，看电影的人多了去了。”
“咱们看的那啥，科幻片啊，你忘啦？”
“谁，快说，不说我挂了。”
这娇小姐，一宿就把昨天自己干的坏事儿忘得一干二净啦。
“我是你给你妈找的那个鸭。”
电话里能听到，她一骨碌坐起来，语气立马坚定起来，
“啊，你啊，怎么了，我妈还好吧。”
“好好好，都好，还睡着呢。”
“你饿了？”
这问题问的没头没脑的，我说，
“你们家怎么这么个荒郊野外，你送送我吧，这么走下去会迷路的。”
她说好，挂了电话不到十分钟，开着辆红色轿跑出现在我面前。
我环着车子绕一圈，三系，双门，他妈的真有钱。
“上车！”
照样一副谁都不屌的臭脾气。
我拉开车门上去，
“哎呀，昨晚上可累死我了。”
本以为她会说，累死你活该，可她却红了脸，一言不发。
这么着，气氛就尴尬啦，小姑娘还是嫩。
她走的急，脸没洗头发没梳的，不过哥还就喜欢邋里邋遢的姑娘，尤其素颜如此的，魂牵梦绕啊。
“看什么看！”
她一声吼，我才将呆愣的目光收回，吸溜一声口水。
哎呀口水差点掉出来，不修边幅的美女，往往比精心打扮的，更加魅惑人心。
十分钟不到，到大路上了，
“你去哪，我送送你。”
我说不用，自己下车，拦出租车。
她也不强求，或许大清早的，大家的头脑都还在理智当中吧。
她开了车窗朝我喊，
“多谢你啦，下次还找你啊。”
靠，怎么跟买东西似的，觉得质量还不错，跟卖家说，下次还到你家买。
“你找，还是你妈找啊？”
“当然是我妈，我用不着！”
哟，小姑娘还用不着，我心里暗笑，你还小，再过个几年，有你想要的时候。
我折返回车子，趴在车窗上问她，
“哎你小小年纪怎么骗人骗的那么美。”
“我没骗你啊。”
“你说你爸爸死了。”
“跟死也差不多了。”
“怎么会差不多呢，人家就是出去乱搞，也是你爸爸啊，你不跟我说实情，万一你爸爸昨晚突然回来呢，看到我跟你妈在床上翻云覆雨，还不砍了我？”
“不会，他说不定会加入你们的。”
哎哟我去，这是小姑娘应该说的话吗，也太黄了。
“还有，那女人根本就不是你妈。”
“是我后妈啊。”
“也不是你后妈，她是你姨。”
“她都跟你说啦？”
我点头。
“其实跟后妈差不多啦，我爸成天出去乱搞，她又管不了，就喝酒，就躲起来一个人哭，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出此下策。”
“这样你爸乱搞，你妈也乱搞，你心里就平衡啦？”
“不是我好不好，是她，她心里平衡就好啦，整天在家里要死要活的，谁受得了。”
我再看眼前的女孩，长相甜美，怎么说出来话如此老成。
一辆车子停下来，我招招手，和小涵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