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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怎么样啊，你们旧情复燃了没有？”

“复燃你个头！这是你应该关心的问题吗？”

“关心关心吗，你可要小心哪，现在钓鱼的到处都是，别被钓了，像您这样的，有渊源的，那就是带着倒钩的刺儿啊！”

“别废话啦，我们挺好的。”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男声，谁呀，我去，怎么听起来如此沧桑。

我说你没搞错人吧，怎么声音听起来如此沧桑。

“怎么会，当年我碰上他那会儿，我还未成年呢，他现在沧桑点没错。”

电话那头支支吾吾的继续传来男声，谁呀，跟他说这些干嘛。

“姐夫还嫌弃我啊。”

得，要真好了，我可不凭空多出来个姐夫。

“没关系，我手底下鸭子，很听话的，不要怕。”

听她这么在电话那头介绍，我有点泄气，不过，本身就是做这一行的，这样的事儿，在所难免。

“这单怎么样啊，人还可爱吧。”

我瞅着激烈操控车辆的小涵，说，

“是可爱，我都不知道她成年没有。”

“那还不好，你不喜欢幼女啊，不喜欢直说，有喜欢的。”

“不是，不是她找，她给她妈找。”

“啊！这我倒不知道，当初我就奇怪来，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不好好谈朋友怎么出来找鸭子，原来是这样！她妈咪也同意啊？”

我眼前千万个草泥马飘过，行不行啊，就这么给我联系客户，哪天我被性虐至死大卸八块她都不知道。

“看样子是知道的。”

“那就好，你小子艳福不浅哪！”

“靠，哪来的艳福不浅，没有姐姐您潇洒啊，找到童年的真爱了。”

其实我真没讽刺小丽的意思，只是顺口，内心里还是希望他们好点，毕竟做这一行的，逮着一份安稳的感情，很不容易的。

可那男的声音，让我觉得他是个骗子。

直觉？女人的直觉才准，鸭子的直觉，当笑话吧。

“哎你备备啊，别到时候人家母女一起上，你吃不消，带药了没有？”

“我什么时候吃过药？”

“还嘴硬。”

“不可能啦，姐你想的真美，还母女一起上，咱们搞AV的啊，你还美死我了。”

“那可不一定啊。”

旁边的小涵早就一脸凶恶的瞪我，手都脱了方向盘，过来掐我。

车速可是在一百以上啊，我怕出人命，赶紧挂了电话。

“你干嘛！好好开车！”

“谁他妈和你母女一起上！”

“人家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我解释道。

“贱人！”

“你怎么知道她是贱人。”

“听声音就听的出来。”

“车里这么吵你都能听见我电话里的声音。”

小涵紧抿嘴唇，嗯。

我服了，车子冲上高架，我准备玩把悬的，说，

“呃，，，，，，要是你们母女好那一口，甘愿同台演出的话，我可以给你们优惠，半价。”

42

只听到尖锐的刹车声，还好她没失去理智。

车照开，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刹车，要腾出点精力来骂我？

“半价你妹啊，用不着你优惠！”

“有钱人，那好，不优惠，你和你妈一块上，价钱翻倍，两万。”

“流氓！”

“你刚知道啊。”

“贱人！”

“你怎么骂谁都是贱人呢，就没有新鲜点的词汇？”

“没有，死贱人！”

到她家都快十点，晚上。

她说你去见我妈吧，她要回房睡觉了。

说完指给我一个房间。

蛮大，别墅，大厅里灯没开，静悄悄，鬼影森森的。

我说，你妈不会是性变态吧，我想活呢。

她说你才性变态，我妈可好了。

对着即将跟她妈的鸭子说，她妈可好了，有点意思，是要我好好操她妈吗？

这样不雅的词汇，我当然不会说出口，只哼哼哈哈的道了晚安，要她早点睡。

她进角落里房间了。

关门前，转身对我说，动静别太大，她家还住着保姆呢，别让人听见。

这小姑娘，考虑问题真周全。

其实她给她妈找鸭子这行为已经够开放了，还怕别人听见？

我点头，转身朝她指给我的门走去。

也不给我把钥匙，哎，只好敲门了。

开门的是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一袭白色睡衣，鬼魂似的，就差嘴角眼角抹点红药水能吓死人了。

我说，你好。

她说，好个屁。

酒气冲天。

拨开头发，我看了看，还真是小涵她妈。

长的贼像，从刚才蹦出来那句“好个屁”里，能看出也是火爆脾气啊。

“怎么玩？”

既然开门就说好个屁，我只能问怎么玩了，尽早完事儿我好走人。

“随便。”

我靠，竟然来一句随便，又不是我玩她，是她玩我诶，这随便的意思就耐人寻味了。

她坐在床头，拿起床头柜上的酒瓶，往嘴里灌。

灌完就摇头晃脑的，披散的头发，黑乎乎的，酒鬼一个。

她哼哼唧唧不知道嘴里在说些什么东西，一只手在床上拍，示意我过去。

我有点怕啊，之前哥也接待过醉酒的女人，多半完事儿很快，女人本就水儿一样的软体动物，酒精软化一下，亲她两下，磨蹭磨蹭，洞里再软化一下，就彻底趴床上不动了。

可眼前这女人，举着酒瓶意兴阑珊的，像是做好了准备要发动攻击。

我可不知道吃不吃的消，她喝那么多，万一女上位的时候，颠簸两下吐出来，我就可以彻底阳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