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我强忍着冲动,尽量地温柔,将她的睡衣从下往上慢慢地翻卷,阿莲白嫩细长、光滑柔腴的双腿,就在慢慢翻卷中散放着妩媚的光,如春日青山北麓,斑点林荫中两块白玉的静谧,似秋季蓝海浅底,深幽粼粼中数丛海带的缓缓。而随着静谧缓缓,阿弦白色的丨内丨裤,荷苞一样丰满的展现在眼前。我轻吸一口气,将阿弦的睡衣翻停在腰部,就抓住她的丨内丨裤轻轻往下扯去。
阿弦的双手怀抱着胸部,在轻扯中嗯嗯地轻摇着脑袋,几根长发粘在了她的嘴角,随着热气呼吸在一下下张扬。
而王实亚已收拾好了。她站在我的身后,当阿弦的丨内丨裤被扯到大腿根部,萋萋淡香已隐然若现时,她的手不自觉地搭到了我的肩上,随即整个人坐在我的后面,轻抱着我。
阿弦的身下已不再着衣,那萋萋摇曳的芳香,慢慢汇聚在无声清泉,掬起了兰花紫蝶的翻飞、百合晨露的凝澈。如此婀娜,如此妖娆,连王实亚都深深迷醉,无力地斜靠在我的肩头。
我不忍亵渎,却难耐粗鲁。我伸出去,轻轻地上下滑润。阿弦随着滑润,频频张口喘息,压抑着轻叫。而王实亚也在长舒一口气后,从喉咙间发出了长久不息的呻吟。尔后,她的双手突然柔弱无骨地伸向了我的前面,像山笋露珠刚过,又来一阵春雨,于是我愈加挺拔。
随着阿弦幽香的浓烈,实亚春雨的充沛,我不再远远坐着欣赏,而是扑上奋力地开发。
春雨急飒、幽香飘浮,笋叶开合、蝶随兰荡,阿弦在旷野的开放与解脱中,没过多久,就一次又一次地直冲向高峰,然后在美景迭换、物空交替中沉沉睡去。
王实亚躺在床里,在美色无边的感染中已媚眼如丝。我得意于自己的成长,轻轻放开阿弦,然后手往她的幽深之处一撒,就仿佛看见漫飞的雨点。
我笑了笑,为了更好地享受人间绝色,就将她用力托起,抱向她的床位。而王实亚显然已意迷情乱。我刚刚抱托起她,她已忍耐不住地搂住我的脖子,狂吻起来。而上次,她整个过程是一直扭着头的。
44竹笋依然昂扬,春色无尽回肠,我不像对待张弦那般温柔,抱起她后,猛地往床上一甩。她啊的叫了一声后,性感就在床铺弹落中跳动。
她仰起脸看向我,我跳了过去,站在床下,两腿跨夹着她。我看了她一眼,就伸手将好的睡衣,从肩头往下扯去。她宽大的睡衣,稍一用力,就暴露出她裹胁不住的幼色哈蜜的坚挺。我一手一只抓住,使劲挤压按扯,而她在难耐爽快的同时,急急蹦出,“轻点轻点”的挑逗字眼。我按压一会,就退后一步,将她翻转朝下,然后将她的睡衣上翻,整个的堆挤在腰部。我欣赏了一下黑色丨内丨裤衬托出的丰满诱惑,就将它猛地往下一扒,又是白石山水,画般的柔美,耳悦魂飞、歌般的妙丽。她那亘古未有的两片坚挺、耀眼、白嫩守护里,嫩草浅叶繁茂不显凌乱,清溪澈水流转不显夏热。一切是那么自然、那么美丽,又是那么让人流连,让你无法不畅想嫩草拂过脸颊的温顺,清水润过唇边的静然。
45一只兔子在森林里跑,看到一只大象在抽大麻,兔子跑过去对大象说:“大象,你看大森林多美,为什么要糟蹋自己的身体呢,和我一起跑步,享受人生吧!”大象一听很对,就扔掉大麻,跟着兔子一起锻炼身体。跑着跑着,他们又看到一只梅花鹿,正在吸白丨粉丨,于是兔子跑过去说:“梅花鹿,你看大森林多美呀,为什么要糟蹋自己的身体呢,和我一起跑步吧!”梅花鹿一听也对,于是扔掉白丨粉丨和兔子、大象一起跑步。 跑着跑着,他们又看到一只狮子正在往自己的身体里注射冰*,于是兔子跑过去对狮子说:“狮子,你看大森林多美,为什么要糟蹋自己的身体呢,和我一起跑吧!”狮子听完,扔掉注射针,对着兔子就一阵拳打脚踢。大象急忙上来拉仗,生气地对狮子说:“狮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兔子也是为咱好,让我们跟他跑步,锻炼身体,你为什么要打他呢?”狮子一听,气愤地说:“这只混蛋兔子,每次吃完摇头丸,就让我跟个傻子似的和他一起跑。”
听完老五讲得这个笑话,我和薛明笑得前仰后合。如果不是亲耳所听,我真不敢相信这种超级笑话竟然出自老五之口,混迹江湖多年的子寒还差不多。
毕竟领导和群众就是不一样啊,保安队长辛东谣也知道看书学习了,不光光是炫耀他那毛腿了。所谓权利使人青春永驻,权利也使人好学上进。怪不得那些名师高人一旦碰到班上有屡教不改的坏孩子,就让他当班长、团支书啥的。原来也是自有深意的。
薛明已在上海待了快两周了。两周的时间,他就面试了五家公司。这哪是谋生,这分明就是度假。我心里自然是十分不痛快。救急不救穷。你吃我喝我的,大家是朋友,这没关系。可你不能指望一辈子吃我的喝我的吧?
这两周我没事就去找找阿弦,也顺便应付一下李梦。而薛明从来就没有见外。我在宿舍,他就陪我神吹胡侃一晚,我不在,他自个就拿着本书一夜天明。实在无聊至极了,他才去招聘公司转转,好像他多么奇货可居似的。
而老五,自从上次把薛明引入奇欢合淫之门后,当即就把他引为知己。
男人总是羞于提及自己的第一次的。如果他的第一次不避嫌你,那他和你绝对就是莫逆之交。
老五说是请我喝酒,然后叫我顺便喊上薛明,可在我听来分明就是请薛明喝酒,顺便叫上我。哎,友谊,有时也会让人产生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