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去公司,我转了一圈刚想开溜就被主管拎住,做了半天的报表。官大一级压死人,我忙得热火朝天。李梦见我如此忙碌,在我门口转了几次,最终还是回到了前台。有时候,忙碌也挺好,至少你不会瞎七八想。
五点钟当别人离开时,我又加了半个小时的班,才把工作完成。我站起来伸个懒腰,来回走几步,就打算收拾好东西回家。我正侧着身子舒活筋骨时,身体冷不丁地被人抱住,吓了我一跳。我转过头才发觉是李梦。
“阿诺”柔腻的声音都让人起鸡皮疙瘩。
“快放开,有人呢。”我忙用力想掰开她的手。
“你以前怎么不怕有人啊?”李梦非但不放开,还更用力地搂住了。
“快点啊,小心人家看见。”此时刚下班一会,我真怕被人看见炒了我的饭碗。虽说这饭碗还让我处于损啥买啥的鸡肋境地,但鸡肋好歹是块肉啊。
“好了好了”李梦松开我“我看过了,都走了。”
“那也注意点啊”我理了理衣服。
“阿诺,你什么时候去我们家吃饭啊?”李梦单刀直入。我还就怕这个。
“啊,我那兄弟,现在,还死皮赖脸地在我那呢。他来投奔我,我总不好不管吧?过几天,等他安定了,我就去。”这解释真是天衣无缝,我心下暗暗满意,转过身收拾桌面。
李梦“哦”的答应一声,突然又一把从身后抱住了我“阿诺。”
“你干什么啊?”我不禁有些生气。李梦说是工作,其实还没有完全毕业。她们的大学也是山寨版,升级比我们升得还早。而且她们的校长比我们的校长可聪明多了
39我们学校升级为本科后,校长还挖空心思,东面学一点,西面抄一点,硬生生将四年的学习时间填满,毕竟骗了我们不少钱啊。虽然所学内容不伦不类的多,所请老师也滥竽充数的多,但毕竟我们是充实的四年,哪怕我们知道学了也没用的四年,因为我们好歹是看到我们的钱是如何被骗进大学的口袋的。相较而言,我们的校长,尽管成绩不突出,良心也一般,不过毕竟还算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但是他再怎么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也就一个中专校长的角色,要不然也不至于眉毛胡子一大把了,还整天被这个骂被那个咒。
而李梦大学的校长就明显不一样了,和我们校长比起来,那就是个天生的领袖。做事,抓大放下,为人上窜下跳。那校长年轻地很,据说才三十来岁,来了半年就让同是中专的学校升级为本科了。升级后,他也不想着与时俱进地招点老师、整点科目,好让大学像模像样一些。而仍是沿习传统,中专学啥,本科就学啥,在专谁教,本科就谁教。除了校名换了,别的都照旧。所谓一动不如一静。而且他高明就高明在,所有学科两年内教完,剩下两年自己找地方实习,说白了其实你上了两年大学就相当于毕业了,只是证书要两年后再拿。你想剩下的两年你怎么办?你已步入社会了,怎不能在家混吃等死吧?最后,这些学生至多在家待个半年,就都被父母赶到社会工作去了。如此,两年后,当这些学生回来拿毕业证时,个顶个的都有工作,而且有的学生还大小是个头头了。那考核学校好坏之一的就业率,就是造假也造不出来的百分之百。可比清华北大还牛啊。也因此,她们的校长带出第一届学生后,就荣升为部级官员了。继任者当然是有样学样。而且非但有样学样,还想变本加厉,让学生交完学费,一天学不上,就直奔社会好了。好在这一馊主意终因反对过大,才没有具体实习。
所以李梦严格算起来还是名学生,干好干坏对她来说影响不大。大不了重头再来了。更何况接待的工作可哪都是。
李梦倒并没有在意我语气的不善。她一手继续搂抱着我的腰,一手顺着我的腹部向下滑去“阿诺,我们好久没做了。”
我心里一荡,又开始意乱情迷了。最近几天,我没有去找阿弦,又是精力充沛无以复加之时。我明知道越少和李梦接触越好,可又忍不住男人占便宜的心理。有的做不做,那不是傻子?可是你做了,更加甩不掉,那不是更傻。
我年纪不大,但也是闯荡江湖多年,就咬牙要推开她。而她的手已在我的命根上左旋右绕,让我的呼吸急促不安了。
不行,阿诺,记住,你还有阿弦呢,还有王实亚呢,那面是两个。
我一面拼命扼制自个的冲动,一命又拼命想像阿弦王实亚的胴体激动冲动。冲动对冲动,魔鬼对魔鬼。阿诺!阿诺!忍住!忍住。
我一把推开李梦的手,转身看着她。而李梦好像本就要放手似的,她看了我一眼,就把身子慢慢向下矮去“阿诺,我要含住你,让你快乐。”那柔酥的声音一下让我崩溃。以前,她可是死活不恳的。那一瞬间强烈的征服感淹没了我的理性,我只是站在那,傻傻等待那更强的冲击波从下而上,让我永远飞驰。
40肉体的快感,永远赶不上精神的愉悦,当身下阵阵温暖包围着的灵动吸吮,让我的灵魂一遍遍飞升时,我再也忍不住,重重地哼出了声。
李梦从一个初出闺阁的碧秀突然间变成了游戏人间的高手,让我既骄傲于占有她的青涩,又享受于她的稔熟。亲爱的来吧,亲爱的来吧。当那徐徐而来的快感,滔滔渐近的征服再也不能满足于我肆意汪洋、无限上涨的追夙时,我一把抓起了李梦。
我将李梦反转过来背向着我,手伸到她的裙下褪下她的黑丝丨内丨裤。而李梦使劲侧着头,我一下吻了上去。我边吻边任身下的怒气冲天一下一下顶着她高耸的柔软。
我边吻边拉着她后退,坐到办公椅上,然后手托着她,让她直直地坐了下来,李梦呜地随着下坐发出一声长长地呻吟。待她满满当当地坐在我的腿上,我再将她飞快地托起,又重重地落下。李梦就在这上下翻飞中,哼哼嗯嗯地奏响了秋天的田野之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