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拉起阿弦,让她和我并排坐在床上,亲吻一会,我的一只手就从后面插入她的裤子里。我感觉有些奇怪,停下接吻,看向她。阿弦见我这么看着她,脸上迅速飞红一片,把头低了下来。我好像想到了什么,就让她像昨天那个样子扶墙而站。阿弦扭捏着照做了。当我弯下身子,轻轻脱下她的外裤时,一条窄窄的粉色带子在两瓣白嫩中无比诱惑。她竟然穿着一条丁子裤?为了我的到来?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定定看了一会,就伸手将她的两瓣花花臀部往边上分开。扒开裤子找屁股,扒开屁股找内裤。非常时刻,我还有心想到这点。
那条细细的粉粉的带子,贴着优美的弧度直伸向大腿根部,绒腻的惹眼、性感的可爱。见此美景,我大半天的烦恼一扫而光,只剩下对这美丽的向往。阿弦!我贴了上去,一下吻住她肥美的屁股,一边亲吻,一边揉搓,触碰中吮吸,变形中挤压。阿弦就随着我每一次的吮吸、挤压“啊啊”不停。阿弦,我真是爱你爱得要死。
那个下午,我把阿弦顶在墙上做了两次。当第二次的畅快淋漓快要到来时,王实亚也迫不及待地敲起了门。或许是受了惊吓,也许是受了刺激,我们高潮在瞬间就达到了顶峰。我和阿弦的呻吟声猛然间就在房内无所顾及的冲撞。王实亚的敲门声,随着我们的大声示爱停止了。
我和阿弦精疲力竭地躺卧回床上,感觉良久良久,那敲门声又小心翼翼地响起。阿弦和我对视笑了一眼,就起身给王实亚开门。
王实亚手里提着我们的晚餐,脸红红地笑骂道“这套房里不止住着我们呢?”
21“那别的人呢?”我撑着一只胳膊,光着上半个身子问。
“哎,都加班呢”阿弦回答了我,语气中满是同情,说着又把随便拉上去的裤子理理正。加班怎么了?说明效益好啊。我们老家的人工作都找不到,想加班都加不到。我不以为然,放平胳膊接着躺会。躺着躺着,想到老家人的工作,又想起了家里的事,心情难免再次低落。
不一会,王实亚喊我起来吃晚饭。吃完饭后,我和她们随便闲聊几句,又接着躺在了床上。阿弦见我心情不好,没有赶我回去。而我在再躺一会的自我放任中,竟然睡着了。
深夜,我在一阵奇怪的声音中惊醒。屋子里有些暗,但在对面大楼霓虹灯的一闪一闪中,能依稀看到房内的摆设。这声音太熟悉了,是做爱时的畅快受到了压抑。我扭头四处查看。这时一只胳膊按住了我。是阿弦,她也没睡。她趴在我的耳边,轻轻再轻轻地说“装睡,是小亚。”我听了看向右面。果然王实亚的床在轻轻晃动,薄薄的被单中部随着她压抑的畅鸣也在一起一落。她,在自慰?
我是第一次见到女孩子自慰,可想而知,这种香艳场面让我也渐渐无法自持。昨天刚下的要和阿弦厮守终生的决心,又动摇起来。阿诺,快去干了她。我的内心深处在猥琐地催促我。朋友妻不可欺的兄弟肝胆也被我忘之脑后了。她是谁?是朋友妻吗?不是索方的啊,是肖雷的啊,那我还有什么不能干的?
我的跃跃欲试的想法最终被阿弦伸过来的胳膊给阻止了。不,我的最爱是阿弦。我守住了底线,却守不住冲动。我把手伸进阿弦的两股间,又是梅雨时节丝蔓的清新。我一翻身骑到了阿弦的身上。阿弦在象征性地反抗后,终于任我所为。我掀掉床单,在霓虹映照下,抬着阿弦的双腿,奋勇冲刺起来。阿弦忍住了头几拨的攻势后,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地叫了出来,像发泄又像示威。而王实亚也仿佛受到了挑衅,竭尽全力地迎战,啊啊大叫着对抗。在这极度的情色中,我们三人没多久就同时到达了巅峰。
夜晚重归宁静。我却尴尬无比,只能闭着眼装睡。而阿弦则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睡得似乎香甜。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听到一声啜泣。这啜泣开始还是一声隔着好长时间再一声,渐渐地就一声接着一声,慢慢成了连片的哭泣。雨点一样,最开始,偶有一滴,后来,数滴成串,再后来,就密密麻麻了。
22我看了看王实亚,又看了看怀里的阿弦。而阿弦则睁着眼睛看我,淡色光阴中,眼睛一闪一闪。阿弦见我也看向她,将头往前来了来,趴在我的耳边说“阿诺,我最爱的是你,永远都是。”我的心里又是一种感动,正要吻吻她做些回应时,阿弦却坐了起来从我身上爬了过去。
阿弦走到王实亚的床前,伸手抱住了她。王实亚哭得更伤心了。姐妹情深啊。我想到了老五,这个家伙居然还背叛过我一次。刚想到这,我就意识到自己又小肚鸡肠了。阿诺,大气点,谁不会犯个错啊。
我翻个身面朝里想继续睡去。我太累了,今天已是第三次,哪怕有一段时间没做,一下做个三次还是有些吃不消。
“阿诺”阿弦轻轻叫起了我。
我转过身,“嗯?”
“过来”阿弦的声音轻轻柔柔,又不容抗拒的。而王实亚哭得更伤心了。
“过去?”让我也去劝慰她?可我只穿着条三角裤啊。光着上身,对于男人来说,没有尴尬只显彪悍。可只穿着短裤,则没有性感,只有猥琐。我一时拿不定主意。
“快过来啊”阿弦催促。
我想了一下,裹着床单走了过去。刚刚复合,我不想搞得太僵。可我心里仍有顾虑。刚才那么大声,那么张扬地,在她的面前做爱,这么真是不好意思过去。
走到王实亚床边,我刚想弯身说些什么,阿弦突然扯下了我的床单。我一惊,竟然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一样,急忙伸手想抓住。不料,终归晚了一步,床单折折叠叠地小山一样堆绕在我的脚上。
“阿诺,陪陪实亚”阿弦说这话时,没有嫉妒,没有怨恨,只有温馨和似水柔情。好像过去知书达理的大房丫头,正在侍候玉体横陈的少奶奶。我懂“陪陪”温婉背后的实质。
虽然阿弦刚刚叫我过来时,我心里隐然已想到了这层。但那是只能在心里想想,是男人的本能,从来没想过在现实中会出现,也绝对认为在现实中是不可出现的。如今,阿弦像得窥天机一样,一语道破我内心的丑陋想法,而语气还好像这是多么正大光明的事。
我不傻,忙要蹲下向阿弦保证:从今之后,我只爱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