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币原来是霍佳的二哥的,但是装金币的盒子在保险柜里,保险柜的钥匙在桑时西的手上,金币却是一个和霍佳并没有太近的关系的一个黑社会的老大给她的,所以我觉得突破点应该在那个老大的身上。
不过他已经死了,死了也没关系,一个人在一个世界上总会留下痕迹。
我还在冥思苦想分析整件事情,桑榆忽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大嫂。”
“干嘛?”
“大妈要去洗手间。”
“关我什么事?难道我帮她去?”
“你可以陪她去呀!”
“我为什么要陪她去洗手间?她不认得路还是老年痴呆?”
“你声音小一点。”桑榆四下里看:“你讨厌一个人可不可以不要写在脸上?”
呵,我一个二十七八岁的老阿姨现在居然被一个18岁的小姑娘教训,我翻了个白眼。
桑榆已经将我从座位上拖起来了:“人人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你跟大妈打好关系总归不会有错的。”
桑榆把我用力往卫兰的方向推,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嘛,但是我和她不一样。
我跟卫兰之间永远不可能和平相处,就算我跟她摇着尾巴陪着笑脸,她都不会吃我那一套。
但我还是走过去了挽住了卫兰的胳膊:“妈,我陪您去洗手间。”
卫兰淡淡的甩掉我的手:“别来这一套,怎么,在我儿子面前还装失忆呢?别把我们都当作傻瓜,就你这点小伎俩谁都能看得出来。”
“说什么了妈,我听不懂。”我笑嘻嘻的装傻缺。
卫兰也笑了:“好哇,现在还在跟我演呢,跟你说一件事你可能就笑不出来了。你不是一直挺孝顺那个老狐狸精吗?你怎么也不打听打听她现在怎么样了?”
卫兰说的那个人一定是桑太太,我保持着笑容看着她。
卫兰继续说:“那个贱货已经死了!”
我怎么不信呢?我一个字都不信。
卫兰看着我的眼睛很得意地笑了。
虽然她这几年变得苍老了,但是她眼中的歹毒依然存在。
“你不信?不信我就跟你说的详细一点,琴晴那个贱货在那天老爷子的寿宴上,她儿子那边一倒下,我这边就结果了她。”
卫兰说的真真的,我的手越来越冷,手指头都发麻。
卫兰从包里掏出了一盒烟,然后抽出一支点燃了吸一口,烟雾直接喷在我的脸上。
“桑旗那个野种运气好,给他跑掉了,他在外面躲了一年,其间也没少找找他妈妈的下落,但是他怎么能找得到?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再去告诉那个野种。我知道你恢复记忆了,就算没有的话你的心也一直向着那个野种,只有我儿子那么傻,一直让你在骗他。”
卫兰猛吸口烟靠近了我,她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我觉得卫兰的声音不用特别修饰就可以去给白雪公主里的那个坏王后配音,人设妥妥的。
“告诉你吧!那个贱货现在在哪里。现在就在我们家的花房底下,我也算是对得起她了。她不是喜欢整天在花房里转悠,既然她那么喜欢种花,又想进桑家,那我就随了她的愿,也不枉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把她埋在了花房的下面,用她的骨头当作肥料去养她的花,你不觉得那些兰花开的特别好吗?”
神经病啊!卫兰是不是个神经病?
我看她的眼神很有女疯子的潜质,我的拳头攥得紧紧的。
卫兰用拿着香烟的手戳了一下我的胳膊:“怎样,是不是很想一巴掌打上来?
说来可真怪,你跟那个贱货还真的是婆媳情深,那贱货死之前只求了我一件事,她说永远不要跟你提起以前的事情。
她可真是疼你,想把以前的事情擦的干干净净的,让你跟没事人一样生活。
我倒是没所谓,但是你能吗?
夏至,你什么人我很清楚,你这忍辱负重的不过也就是想帮那个野种,但是我告诉你这一次是回天无力了。
时西想要弄死那个野种现在是分分钟的事,我就是觉得我们家时西太过心慈手软,干嘛一次一次的给那个野种机会让它死灰复燃?
这一次就彻底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卫兰说这话的时候眼中的凶狠根本就没有打算掩饰,我看的清清楚楚。
卫兰把手中的烟吸完了丢下烟蒂,用高跟鞋踩灭。
“夏至,你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去求证,今天晚上回去你就可以去花房挖挖看,挖出来了那你们婆媳不就团聚了?”
卫兰哈哈大笑着走进了洗手间。
第610章我被骗了
我此刻手上如果有枪一定会开枪打爆她的头,我一定会,一定会…
“大嫂,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桑榆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我没回头。
她走过来看我一眼,急忙将我拽开:“我不是让你陪她去洗手间吗?干嘛这个表情?”
我甩开桑榆的手直接从大厅走出去。
去他娘的演戏,如果桑时西现在跑出来我就会立刻告诉他,老娘恢复记忆了,那又怎样?
我不要再跟他这么假惺惺的演下去了!
我直接驱车回到了桑家,刚好在花园里面看到了园丁。
我跟他说:“拿一把铲子给我。”
园丁很错愕:“怎么了,少奶奶?”
“我让你拿一把铲子给我,要大的!我要挖土的那一种!“我跟园丁大声咆哮。
他没敢再多问,赶紧去给我拿来。
我接过园丁对我的花铲就径直走到花房。
这个花房是桑太太以前最常呆的一个地方,这里面有她种的各种名贵的兰花。
她那是在桑家几乎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种花上面,我知道也许是因为是无法寄托,就寄托在这些花花草草上。
如果卫兰说的是真的,我一定会将卫兰的头给扭下来。
我气势汹汹,没人敢拦着我,只有一个人抱住了我的胳膊。
“嫂子,你要干什么?”
“你放开我,不然的话我一起都弄死你!”
“你不要这样,你这样会前功尽弃的。”
“你知道卫兰跟我说什么吗?她说她杀了我婆婆,现在就埋在这花房里头!”
“也许不是真的,也许只是她诈你的!”
“我现在没有那么理智的分析,我现在只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死了!”
“如果是呢?”
“那我会把卫兰的皮一层一层的剥下来!”
“只怕到时你还没近得了卫兰的身,就已经被拖走了。”
“你放开我,桑榆,现在别跟我说忍辱负重这种事,我不管你是什么样的问题,是什么样的目的去讨好她!你放开我!”
我用力推开桑榆跑进了花房,花房并不大,四周都是搭的花架子,很多名贵的兰花都在花架子上面。
只有中间的一小块是泥土,四四方方的,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墓穴。
我把门从里面给反锁起来,不让桑榆进来,就算是卫兰说的是假的,就算是她有意来诈我那又怎样?
我要求证,我要知道桑太太是不是还活着。
我一锹下去就闪了腰了,我强忍着疼痛,一锹一锹地挖。
一锹下去是泥土,第二锹下去还是土,今天就算是把这里挖出一口井来,我也要继续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