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索菲亚,戴宁不由得前思后想,她和索菲亚选的礼物,然后回来的路上除了自己,就是索菲亚碰了这个礼物,难道……随后,戴宁便用质疑的眸光盯着索菲亚道:“索菲亚,这个礼物是不是你偷换了?”
听到这话,索菲亚忽然摆手道:“戴安娜,你可不能血口喷人,我可是好心帮你的,你不能把我的好心说成是歹心。”
“可是那对天鹅明明是我看着服务员包在盒子里的,为什么盒子里却成了冥币?”
戴宁指着地上的冥币质问。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
外面的人都说你和孟雅舒是朋友,可能是孟雅舒得罪了你,你才送冥币来触人家霉头的,现在竟然把屎盆子都扣在我身上,你也太卑鄙了吧?
再说我和孟雅舒一没冤,二没仇,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我神经病啊?”
索菲亚愤愤不平的解释道。
听了索菲亚的话,戴宁感觉也对,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后,戴宁和索菲亚只能是暂时回了家。
翌日一早,戴宁一进办公室,就被安妮堵在了门口。
“戴安娜,你是怎么做事的?
你知不知道你给我们杂志社捅了多大的篓子?”
安妮劈头盖脸的便对着戴宁一顿骂。
戴宁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心想:看来杂志社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了。
昨晚,戴宁实在不放心,便撞着胆子给路一鸣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询问一下孟雅舒的情况。
不料,路一鸣只是给她回了三个字。
“死不了。”
戴宁知道路一鸣还在气头上,肯定不会好好说话,所以也就没有理会。
安妮一向看自己不顺眼,而且这次的确是她的工作疏忽,所以戴宁一直低着头。
“你知不知道路家和孟家都派人来威胁痛骂总编了?
他们还扬言要让我们丽人关门大吉。
你知不知道路家和孟家哪怕是一家我们杂志社都惹不起,现在可是倒好,两家一起找,看来我们都要卷被窝卷回家了!”
安妮声音很大的道。
听到这话,众人都窃窃私语,人人自危,毕竟都怕失业,所以都用怨恨的眼神看着戴宁,就差上前推她一把,骂她两句了。
“这么严重?”
闻言,戴宁抬眼望吃惊的望着安妮。
“你都将人家气病住院了,还不严重?
你知道维多利亚是什么人吗?
人家可比十个你都娇贵!”
安妮说话非常的难听。
戴宁无言以对。
一旁海伦却是不平的道:“安妮,大家都是人,我们的命也没那么贱吧?”
听到这话,安妮狠狠的瞪了海伦一眼。
戴宁对着海伦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为了她惹怒了安妮。
铃铃……铃铃……正在这时候,安妮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
安妮白了戴宁一眼,便转身接了电话。
安妮挂断电话后,便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盯着戴宁道:“戴安娜,总编让你过一趟。”
听到这话,戴宁知道这件事严重了,她很可能会马上就被炒鱿鱼。
不过没办法,这个祸是她闯的,她必须要承担。
下一刻,戴宁便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一刻后,戴宁便站在了总编凯瑟琳的办公桌前,戴宁等待着一顿严厉的批评。
可是,半天后,凯瑟琳却是望着戴宁,语气缓和的问:“戴安娜,我想知道那些冥币真的是你放在礼物盒子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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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昨天出事以来,主编除了海伦第一个询问戴宁的人,其他人都认定这件事就是戴宁做的,根本就不给她任何辩驳的机会。
戴宁凝视着凯瑟琳,认真的道:“主编,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明明买的是一对水晶天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礼物就突然变成了冥币,这次的采访事关我能不能转正,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我以后都无法在媒体界立足,我不可能这么傻做出这种让自己万劫不复的事情!”
闻言,凯瑟琳蹙着眉头低头想了一下,然后才起身道:“我也百思不得其解,认为这件事很蹊跷。”
听到这话,戴宁感觉凯瑟琳在心里是相信自己的,心里受到了很大的安慰,毕竟她以为凯瑟琳会将自己痛骂自己个狗血淋头。
戴宁随后便道:“主编,我真的是冤枉的,你说我该怎么办?”
凯瑟琳低头想了一下,然后道:“现在的情况不管是谁都认为这件事是你做的,在没有证据证明不是你做的之前,你现在只能受这个冤枉。
可能安妮也告诉你了,路家和孟家都对杂志社施加了压力,而且这次的事情的确是和我们杂志社还有你有关,所以出于礼貌我们都应该去医院看望一下孟小姐,你说对不对?”
听到这话,戴宁点了点头,然后又纠结的道:“主编,是让我去医院道歉吗?
可是如果道歉,那么就是承认冥币的事情是我做的。”
闻言,凯瑟琳低头想了一下,才道:“你可以向孟小姐解释一下。”
“可是她应该不会相信我的。”
戴宁想起孟雅舒当时看到冥币的表情和对自己的谴责,然后沮丧的道。
“她不相信是她的事情,可是你和我们杂志社避而不见也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凯瑟琳道。
低头考虑了一下,戴宁感觉凯瑟琳说的有道理,便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事不宜迟,凯瑟琳随后便打电话预定了一束鲜花,然后带着戴宁直奔了医院。
走在医院光可照人的楼道里,戴宁心里有点紧张,昨天孟雅舒的情绪很激动,不知道今天她的情绪平息了一下没有?
而且还不知道路一鸣在不在,昨天他那如同万年寒冰的眼神,让戴宁现在想起来都心里发寒。
凯瑟琳转眼看了一眼戴宁,大概看出了她的紧张,便放慢脚步,低声对戴宁道:“你不用特别紧张,我已经托人打听过了,孟雅舒没什么大事,她是快要结婚了,这一阵子都在减肥,所以身体比较虚弱,再加上昨天怒火攻心,所以才昏倒的。”
听到这话,戴宁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她以为昨天孟雅舒昏倒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现在看来她的身体最近本来就比较弱。
孟雅舒住的病房自然都是,凯瑟琳先敲了一下门,才推开门,带着戴宁走进了病房。
怀里抱着鲜花的戴宁看到孟雅舒坐在病床上,病床前还坐着一位穿戴珠光宝气的中老年妇人,戴宁以为这位应该是孟雅舒的母亲。
“请问你们是来看雅舒的吗?”
那位面容精明的中老年妇人看了凯瑟琳和抱着鲜花的戴宁一眼,便问。
“是的,太太,我们是丽人杂志社的,今天特意来看望孟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