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恋上白领的日子
每当看到别人写的一些关于白富美的故事,我都忍不住质疑它的真实性。——请原谅我的质疑,因为,人其实都是很现实的,人家白富美凭什么看上你,你有什么资本让人家对你着迷。且不说什么交际能力,最起码的,你是否有一个足够优秀的外表。
有“人间天使”之称的、好莱坞最著名的女星奥黛丽赫本曾经说过——“外貌是女人不可或缺的资本。无论两个人聊得多么投机,还是外貌决定一切。外在决定两个人在一起,内在决定两个人在一起多久”。
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讲,其实也一样,你如果想和白富美发生一些风花雪月的故事,首先,你的外表必须优秀,你必须是真正的帅男,你帅的程度,决定着和你交集的白富美的层次。
我不想瞎编故事,那没意思,我只想讲一些真实的故事经历。故事的男主角,他叫米晨,当然,他是帅男。
晚上十点多,皇都夜总会的演艺大厅里灯光绚烂,烟雾缭绕,舞台上的男歌手唱着刘欢的《从头再来》,台下客人们一边跟着唱,一边随节奏用筛盅砸桌子,声响震耳欲聋。小姐们穿着暴露的衣裙,说笑调情在三教九流的客人中间。夜总会里,永远是这么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到处充斥着激情和欲望。
米晨坐在高脚吧椅上,面无表情的望着舞台,手里夹着烟,偶尔抿一口百利。他的脸庞非常标致,就像卡通里的人物一般,穿着一身西装,锃亮的皮鞋和手表,英气中带着点可爱。他刚从包厢里逃出来,里面几个老女人在喝酒唱歌,他不喜欢她们满嘴的酒气对他说话和放浪的样子。
手机在震动,米晨掏出来看,来电显示“燕姐”,他知道,又有生意上门了。
米晨走出大厅,到过道里接电话。
“晨晨,还记得我吗?”电话那头的燕姐呵呵笑着,暧昧而温柔。
米晨淡淡一笑,“燕姐您好,当然记得。”
“姐姐有点儿想你了。”她说的很委婉,“今天方便吗?你在哪儿?”语调中带着一点矜持,——真正的女人,无论她有多么开放,在对待性的时候其实都有些矜持,尤其是那些有身份有品位的富有女人,更会注重言行举止得体与否。
“方便啊,我在皇都呢。”米晨答应的很爽快,一是他也渴望见到燕姐,她是位真正的成熟美妇人,二是因为,燕姐可以给他money。
“嗯,那你先开好房等我,我一下过去。”
米晨离开吧台,坐电梯到八层开了房,叫了两杯LAFITE。冲个澡后躺在床上,点了一支大熊猫。长长的烟雾里,呼出的是他醉生梦死浑浑噩噩的青春。其实,他原本是个健康阳光的男孩,可是在命运的安排下,却走上了堕落的道路——出卖身体换取金钱。
过了十几分钟,燕姐来了,米晨为她开了门,两人温和的拥抱了一下,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坐在床上,米晨夹起两杯LAFITE,递给燕姐一杯。
“cheers”。燕姐优雅地抿了一小口。
“燕姐,你身上真香。”有可能是洗发水或者沐浴露的味道。米晨的眼神带着挑逗。
“我出来的时侯,刚刚洗过澡,睡不着,所以想起你。”燕姐慢悠悠的说。
“想我什么?”
“你说想你什么?”燕姐往他跟前凑了凑,抬头努嘴。
“大象,大象,你的鼻子怎么那么长,妈妈说鼻子长才是漂亮。哈哈。”米晨学着蜡笔小新唱。
“你个坏人。”燕姐还是抬头努嘴的姿势,又往米晨跟前凑了凑,她望着米晨的眼睛,米晨也望着她。两个人的呼吸,不觉间变得沉重起来。
“你比上次我见的时候,更年轻漂亮了。”
“呵呵,是吗?”燕姐开心的笑了,女人其实都喜欢被人恭维。“这些天想我了吗?”
“想了,天天都在想你,可又不敢打扰你。”
“想我的什么?”燕姐挑逗的眼神中,充满了激情和欲望。嘴里呼出的气轻吹在米晨脸上,有种熟女体内特有的芳香。
“想你从头到脚的一切,美丽的一切。”
“油嘴滑舌。”她用指尖点了一下米晨的胸膛。本来,米晨原先是个很腼腆的男孩子,可是,如今也学会了这般的交际弄欢。
两人把杯子放下,自然地抱在一起。米晨顺势把她压到床上。
燕姐双臂紧紧环住米晨的后颈,香唇热烈地吻来,米晨也毫不吝啬地回应,在床上来回翻滚。这种吻其实无关爱情,只是纯粹的风月。可是,似乎所有风月的吻,多多少少都带着一点爱情的味道。燕姐把她的胸向后撤,留出一些空间,米晨知道,她是希望他的手伸过去,更好的握住她的胸。沉重的呼吸和呻吟弥漫在空气中,还有舌头搅动的声音,吸吮口水的下咽声,那是人间最动听的音乐。
当米晨把燕姐的脚举起来,燕姐的脚绷得笔直。米晨用嘴唇亲吻,他闻到了丝袜上面有细微的皮革味道,和她的体香、香水的味道夹杂在一起,他用脸庞轻轻磨蹭,顺着脚到小腿,再到大腿根部,有种潮润的味道沁入米晨的五脏六腑,燕姐那里已经泛滥,情欲在急剧升温,每个动作的速度越来越快。
“燕。”米晨粗喘着呼唤她。
“嗯?”燕姐的喉咙里娇滴滴的回应。米晨双手到她后背,帮她解开带子,她的胸脯像兔子一样跳了出来。
“燕,你真美,你的哪儿都美。我们停下来好吗?”米晨一边挑逗她一边啃咬,时而肆无忌惮时而又柔情万千,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不好。”她喉咙里嗯嗯地呻吟着,嗲嗲的像在撒娇。
“燕。”
“嗯?”
“燕,我们相爱好吗?”
“嗯,快点儿……”
燕姐将近40来岁,皮肤非常光滑,细致的像婴儿的皮肤,吹弹可破。这是一个女人的黄金年华,身体的每一个部件都处于性能最优良的时期,每一个位置都焕发着最为绚烂的光彩。
米晨要用durex,燕姐说今天是她的安全期,不必采取保险措施,于是米晨就没有用。
朦胧的壁灯照着宽大的欧式床,燕姐那双温暖的纤手伸过来握住大象,指引他进入灼烫的洞口。米晨做着活塞式动作,似乎要是不那样做他就会死掉,燕姐的呻吟声起伏跌宕,在房间里回响着,米晨尽情施展着他的本领,伴着狮子般的低吼。一阵狂风暴雨,直到燕姐的头高高仰起,浑身接连的颤抖……
风停雨息后,燕姐趴在床上微微的喘着气,迷离的眼神中,带着满足的浅笑……
“晨晨,你真好。”燕姐眯着眼说,女人在得到满足后的话,是不需要什么逻辑的。“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她随口念了两句诗,缓缓地。
“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米晨坐起来,点了支烟。
“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哼哼,呵呵呵……”燕姐咯咯的笑了起来,慵懒的翻个身。乌黑的长发散乱在枕头。精美的身材曲线玲珑,米晨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停了几秒钟,扯动被子盖到她身上,“快盖上,小心别感冒了。”眼神中有几许怜爱。那是一种真诚的关爱。
燕姐嗯嗯地哼着,懒懒的扭动了一下身躯。她对米晨的举动很享受。
“今天还回去吗?”米晨问。他有点儿舍不得她走,他害怕寂寞。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里的孤独。
“当然得回去,明天我孩子还要上学呢。”……
燕姐走的时候,放下了五千块钱,她不像有些客人,把钱扔给米晨,再对他这个玩物说两句鄙夷的话。而是很小心的微笑着放在床头柜,米晨感到她没有鄙视他,她甚至尊重他的人格,这让米晨很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