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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一旦做错了就无可挽回。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先想方设法出去。孙盛说只要能活着出去,他就要想办法把那个山洞掏开,让溪水能够流出来。他是做工程的,这一点他应该能办到。但想出去却绝非易事。

“唉,看运气吧……”老猎人最终想了个办法,他让大伙将一株直径少说也有二十公分的巨竹压得弯倒下来,弯成一张大弓的样子,然后将竹子上端的枝叶去掉,劈开一条缝,缝里夹上一块石头,然后再将那条长绳理顺,长绳的一端拴在那块石头上,大伙同声喊:一、二、三——放!”几个人同时撒手,那块石头便携着长绳,往山顶上飞去。

这一招还挺灵的,一连试了六七次,终于有一次长绳被抛上山顶。飞是飞上去了,但却没能成功的挂牢在山顶!这全靠运气,只有长绳的石头落到灌木丛里,或是长绳和石头被山上的石缝卡紧,我们才能成功的逃出去。但这种机率实在太小,可能需成百上千次尝试。

大伙一遍遍试着,十几次之后,就都累得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将一株弹力实足的巨竹压弯,那可不是个轻省活儿……

“唉,若是大黑在山上就好了。大黑灵性,只要我说句话,它就会叨着绳子给咱们缠牢在树上或灌木丛里。”老猎人叹气,想念起家里养得那条狗。几天没回去了,也不知大黑吃东西了没有,还有那些鸡,那两头猪,说不定都饿坏了。于是开始想家,想那个临时的家。觉得有那样一个窝,真是温暖。

“嘿,不对呀?怎么我们都两三天没回去了,也没人来找我们啊?花妮子和她父亲呢?他们总该来找我们啊,怎么到现在了还不来?难道他们出事啦?”一个个念头纷纭脑海,总觉得有些地方是不对的。难道是因为他们怕,不敢到这儿来找……

最后一次将长绳抛射到山顶时,天近黄昏,那一刻大伙都再没一丝力气。因为反复尝试,反复失望,所以这次抛上长绳去后,甚到没人有勇气去拽拽那根绳子,试试这次套牢了没有。大伙就在地上那样坐着,仰头向天,擦汗,喘吸,没想到这时山顶忽然传来噢呜一声长啸,一个看着很小的灰红色暗影在山崖上出现。

是豺,一头个头不是很大的豺,因为距离遥远,甚至不能完全辩清它的样子。它一声接一声不停地向谷中叫着,然后,那条绳子就动了——缓缓地,一点点动了。

它居然再费力的拖那根绳索。天啊,它要做什么!那一瞬间,众人的眼睛里满是迷茫,只有老猎人眼睛一亮,突然从地上蹦起来:“快,快啊,往上送绳子!”

“送绳子?”我不解。

“快,快,那头豺来救我们啦。”老猎人眼里有兴奋在闪光:“是那头豺,绝对是它,就是那头我们救过的母豺……”

“啊!”我惊了,来不及细想,赶紧跟老猎人一道,往上送绳子。上百米的长绳,很沉的。但绳子软,我们山下这些人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多大力气,顶多是让下边这段绳子不要被草木挂着,不要让那头豺太费力……那一刻内心里翻江倒海,说不出是激动还是紧张,还是别的?

那头豺怎么想到要救我们呢?难道是因为我和老猎人曾经救过它的命,曾经放它一条生路?可它,又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呢?这太让人难以质信了吧?一条生活在旷野中的豺,与人只有不多几天的接触,它怎么会有如此高的智商呢,怎么就能知道我们是想援着绳子爬上山去呢?

这太神奇了。神奇的让人难以相信。特别是金铎和老吴两个曾经打过那头老豺王的家伙——他们这时简直就是傻了,跪在地上只知道磕头,只知道感谢这神那神的。但这样一头被人类视为残暴冷酷的豺,又怎么会有神性?

它若有了神性,那我们这群人又是什么?是不是该是玉皇、如来、观世音了?

肯定不是。有时候,人连头畜牲都不如啊……

“噢、噢……”那头豺又来到山崖前,又开始叫了,应该是绳子缠好了。老猎人伸手拽了拽,果然已经套牢。虽上了年纪,但他是这些人里身体最轻的,也就只能为难老人先上去了。一百多米的山崖,仅凭手拽脚蹬,爬上去绝非易事,而且这谷里还有两个女的呢——让她们这样爬上去,是绝对不可能的。眼下只能是先上去一个,然后再想其他办法。

天黑透的时候,老猎人总算爬上山顶,遥遥的对我们喊:“上来吧,再上来一个,真亏了那头豺,缠得那叫个结实……”

“那我先上吧?”金铎跟我们商量:“我先上去,然后回驻地再找条绳索,等明天咱们两根绳索齐用,一根套在腰上由上边的人往上拉,一根……再不然咱就弄个吊篮,把两位女士拉上去。”

“成,你先上吧。”我跟他说。

随后,金铎和老吴先后攀上去,在上边跟我们打声招呼,随后消失于夜色中。谷里就剩下孙盛、老猎人、我、梅、和小菁五个人。

谷底的水这时还在缓缓上涨,谷底的动物没了生存空间,这时都跑上了半山腰。我们五个在山腰中生了把火,无边的夜幕中,山野里遍是野兽们的呼嚎悲鸣以及四下里游移闪动的闪烁着绿火粉焰的眼睛——动物们的眼睛在火光的反射下,颜色是不同的,深更半夜里往四下望去,既新奇又有些恐惧。

因为谷里还有另外一个偷过梅和小菁衣服的家伙,所以大伙都不敢睡。生怕一觉睡过去,再发生什么不测。

我跟梅跟小菁三个人呈品字型背对背相互靠着取暖,有一搭没一搭说着闲话。那边,刘师傅在吸烟,被折腾个精疲力竭的孙盛这时却靠在一块大石头上鼾声如雷。因为发生了太多预料不到的事,小菁这时不太想理他了,这一天里没怎么跟孙盛说过话。

“喂,出去之后我立即回城,我算在这儿呆够了,你们呢?”小菁用肩膀撞了一下我问。

“我听梅的。她想回我就陪她回。她想呆在老虎迷子我就陪她呆在老虎迷子。也许我们这辈子都不走了。山高皇帝远,我们就在这儿常驻了,然后在生上一堆五六七八个娃娃,这样也挺爽的是吧?”

“切,你能养得起吗?”

“不是还有你吗?养不起就送几个给你养。”

“不稀罕,要养我还自己生呢!”

“那要不要我帮你种一个。咱基因好啊,保证优良品种。”

“成啊,只要你们家那口子没意见。”

“她没意见。我们家这口子贤惠着呢。三从四德,标准的传统女性,哪像你这样乍乍乎乎的啊!不信你问梅,她一准儿没意见。”

“嗯,我没意见。小菁不然你别走啦,咱姐俩都在山里陪着他,咱们好好满足他一下,你当大房,我当小妾,好好修理一下他……”梅少有的幽默,居然开起玩笑,大概是因为出谷有望,心里高兴吧。

“对,累死丫的!”小菁坏笑。

“喂,小声点儿,别让人听到。”梅搡了一把小菁:“压低了声音,姐,我想撒尿……”

“嘻嘻,一说男人憋不住啦!”

“去你的!”

两个女人站起来,悄悄往远处走。

“嘿,你们别走远喽,就近就行。”我提醒她们。

“还用你说!”小菁白了我一眼。

女人怕黑,她们肯定不敢走远。正这么想着,就听到阵阵玉珠落地的簌簌微响,心头便升起种种旖思邪念!哪知就在此时,忽然听到小菁一声类叫:“梅,梅,你去哪儿了,你别吓我啊——梅,梅——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梅不见啦!”

我触电般一抖,就窜了出去。梅和小菁走得并不远,最多离我坐着的地方也就十来米。两人是在距我十米左右的一株大树下小便的,我窜过去的时候,地上还有两片湿渍,可是梅说不见就不见了!

“梅!梅呢!”我冲小菁吼。这时刘师傅和孙盛也跑了过来。

小菁吓傻了!连连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俩就蹲这儿小便了,肩并着肩,离的很近,然后我低着头起身提衣服,然后我再一抬头,梅就不见了,这才多一会啊,半分钟也不到吧?我什么也没看到,也没听到任何动静,可是她说没有就没有啦……我怕,我好怕啊……”小菁哭。

的确,只是一眨眼的事儿。而且我离她们这么近,甚至听清晰的听到她们撒尿的声音,若是梅突然发生什么意外,我肯定能听到响动。但我居然什么也没听到。

“梅,梅,你在哪儿,别开玩笑,别吓我好吗,梅,你快出来啊!”我发疯似的喊着,山谷里漾起阵阵回音。我想肯定是刚才我跟小菁开玩笑梅不乐意了,所以故意躲起来吓我一下子:“梅,梅,你快出来啊,你他妈再不出来我可就跟你急了啊,这辈子我可再也不理你啦。我可真跟小菁过去了啊。我们生上一堆大胖小子……”

无论怎么喊,听到的,只是我自己的回音。

梅,说没就没了。比一阵风消失的还要古怪。因为一阵风吹来,我至少还能感觉到风的来和去。但梅说没影就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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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没生育能力——借种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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