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一首歌中喝的：

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65）

我和汪静，一直喝到下午三点多钟。

我们都醉了。

我们都进入了仙境。

出来时，我飘飘欲仙，她飘飘欲仙―――脚底下无实，脑袋上生云~~~~~~~~~~~~~~~~~~~~~~

TMD，酒真好。要不怎么全世界各国别的缺失，酒不可没有。对了，这酒是不是中国人发明的？申请专利没有？

汪静说，你说啥子？？

我这才发现我在胡言乱语。

我们太仙了，仙得走不稳了。不知不觉就相依偎了―――这样两条腿变成了四条腿，稳多了；两个身子变成了一个身子，牢靠了。

大街上车流川川，人流滚滚。

上海人就是好，没几个盯着我们看的，要是在北京……

一阵上海冬天的风吹过，我的头脑一醒。

汪静虽穿着冬装，但少女的气息包不住。

那种感觉，使我想起了幸子。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好了，为了你，发一段还没写完的。。。。。。。

66）

我说，汪静，我要去看一个人。

谁？

幸子。

汪静伸手摸摸我的头：你没大事啊？

她一米七多，比幸子高多了。摸我的头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我说，没大事啊。

汪静说，那你为啥子说胡话？

我没说胡话啊。

这又不是在日本，你看得啥子幸子嘛。

我能看到。

切！

我扭头望着汪静说，你是不是汪靜？

我是呀。

你是不是我朋友？

是呀。

你是不是我的汪静？

是―――你使坏―――去你的吧―――

汪静一下子挣脱我。

她一个大晃，差点摔到路上去，一辆出租车飞驰而来，司机赶紧打方向盘。开过去时还不忘从窗口探出头来―――侬找死啊！！

刚夸完上海人……唉！

我赶紧冲过去，把汪静紧紧搀住。

这一吓，汪静紧紧靠在我的怀里。

我说，汪静，答应我，去看幸子。我想她。

汪静说，回去到梦里去看吧。

我说，不，到一个能看到的地方。

哪儿？

东方明珠！！！

67）

汪静一下停住脚步。

她怔怔地看着我。接着，她把目光投向远处直刺苍穹的东方明珠。此刻冬阳把它染得风姿尽现。

望了好一阵子，汪静把目光转回我的脸上，认认真真地看着我。

我忽然明白了。她说。

你明白什么？

我明白很多。

说说看。

过去，我对一见钟情这个古老的词汇是怀疑的，因为我觉得男女间一见可以欣赏对方的相貌，但不会动情。人类的情感要素不是那么廉价的。现在我从你的脸上读出了一个答案：原来人类的情感要素可以像闪电一样爆炸，一旦爆炸发生后，就会产生深远的影响。这是我明白的第一个。第二个，是我过去对男人也持怀疑的态度，认为现在的男生大都逢场作戏，没什么真感情。现在你的表现告诉我，原来世界上还有那么一些男生，是有真感情的………

与其说汪静明白了什么道理，不如说她在向我表露心迹。我的右手握住她的左手，紧紧地握住。

她的脸上表情在变：）

汪静说，这样吧，我同意去东方明珠。不过改天吧。今天实在喝得太多了。

我产，可我想去看。

汪静的表情瞬间一变：（

不过，一变瞬间。她的脸色又恢复了。

她忽然声音温柔似水―――咱们―――回―――房间―――好吗？

她把“回”字说得很生动。把“病房”说成了“房间”。

她一个少女向少男表达的信息就是：“回房间……”

68）

男生再高傲，也经不住女生的温柔。

我们吃饭的小饭店离医院不远。很快就到了。

一进入“房间”，我就迫不急待地把汪静的身子扳正，让她正面对着我。

汪静说，你想做什么？？

我看她的眼睛，那里面是一汪深不可测的水。

我说，我想好好看看你。

汪静嫣然一笑：）看吧。

我说，汪静，你刚才说得好啊。

汪静顿时一脸或然：我说什么了？

你说你相信一见钟情了……

汪静不语。

我用一双大手捧住她的小脸―――绝对是红透的红富士―――感觉也是红富士―――被冬风吹得有点凉―――从哪儿落笔呢？

少女太水灵的时候，太生动的时刻，男生一般是不忍像疯狗一样上去就咬的（除非遇到了疯狗）。

我很绅士地吻了她光洁的额头。

早恋的小DD小MM，这叫“天使之吻”，懂吗？

69）

当我继续下移时，汪静动作幅度极小却又坚决得不容拒绝地摇了摇头。

她说：给我时间……

我尊重了她―――她自始至终就是让人尊重的性格―――没有一丝轻浮，没有一点随意。

当我紧紧把她抱在怀里时，她没有拒绝―――小脸紧紧地贴在我的心口上。

这还不够吗？

我的大脑知足了。

我的另一颗脑袋却不安分起来: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汪静敏感地意识到了。她把下半身向后移移，用极轻的声音―――嘴是对着我的心口的―――所以是在对我的心说话―――他更需要时间……

少女，说这样话的时候，是很难为情的。

她没有抬头，只是无曲无声地说，但我“听”到了。

由于我们太投入了，那一刻世界是属于我们两个的，所以谁也没发现，此刻一个人站在了门口。

70）

是汪静先察觉的。

她察觉后好像不知所措―――赶紧离开我不是―――继续抱着不是―――只是用一只手在我的心口上划了个箭头―――指向门口的路标。

我的眼睛顺着路标看过去→→哇塞！

是个一脸稚气的小护士。手里端着白色的药盘。

她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可能还大点，上海姑娘显年少。

她笑眯眯地―――若无其事地―――像看体育节目似的―――目不转睛地―――十分开心地―――看？欣赏？

天知道她看了多久！

幸亏刚才汪静要了时间差！！！

我是男子汉。我不难堪谁难堪？难道还能让汪静难堪么？

我很自然很大度地把汪静扶正，说，你喝得不多呀，怎么醉成这样？来来，到床上躺一下―――我真像扶醉汉，噢，不，像扶醉女似的―――扶醉女和扶醉汉动作差远了去了―――轻轻地把汪静扶到暂时属于她的小床上。

小护士笑眯眯地―――若无其事地过来，说，先生，你该换药了。

我坐在自己的床上，说，好的，换吧。

她动作很细致―――比北京的护士细多了―――比重庆的动作更细多了―――北京和重庆的护士别不高兴啊―――这只是我的个人感觉而已。

她给我换着，我的鼻子又不老实了，使劲去闻小护士身的少女味道，借着洒劲，用半边脸若即若离地感受她生机盎然的乳………

呵呵，今晚最后一段。给上海姑娘，也给大家。

71）

小护士只顾做她的事，好像什么也没察觉。

我有点自责了，一个白领，就这样一点也不付出地―――是得到―――她正在给我换药―――厚颜无耻地沾一个小女孩子的便宜？

对不起啊。一句话脱口而出。

什么？小护士一口上海腔地问。

噢―――能说厚脸无拘地侵犯人家的乳吗？

幸亏我脑子是奔四二点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