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果果准备放声尖叫的前一秒,白睿一个箭步冲到了他的面前,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伏在她的嘴上,防治她放声尖叫而引起的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烦。他仅仅只是想让她平息下来,然后告诉她为什么她会在这块,可此时的苏果果却完全不予配合,纤细的腰肢在白睿的手下扭来扭去,急着挣脱他的束缚,嘴巴更是嘟囔个不停,也听不清楚她具体在讲些什么,只是感觉到一阵阵的热气喷洒在自己的手心里,莫名的燥热。
苏果果在白睿大手的覆盖下声音渐渐小了起来,后来简直微不可闻,终于停止了挣扎,却是因为空腹饮酒加穿的单薄而发烧,直接体力不支,昏了过去。白睿只觉得怀中的女子身体很烫,自己手掌接触到的地方像是烙在贴上一般。
白睿只好继续上演公主抱,把这女子放在床上,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怎么这么烫?难道是发烧了?这个笨女人,简直要把自己害死了。白睿透了一条毛巾,轻轻的附在她的额头上。想他白睿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平时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今天居然要照顾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人?这是什么状况,世界简直凌乱到了极点。
好不容易收拾完一切,白睿还很自觉地洗了自己的衬衣,顺便把那女人的衣服也洗洗晾了起来,两件衣服,一白一黑,挂在通风的地方,竟然缠缠绵绵的紧紧贴合,就像恋人般甜蜜的舞动。好不容易有时间休息,刚刚躺下,那女人竟鬼使神差的往他这边考了过来。我靠,简直是在试验我的定力吗!
苏果果平时发烧的一大症状就是浑身发烫,可是自己却偏偏觉得冷,而且是如坠冰窟的冷。被酒精冲昏的大脑再加上发烧,现在更加的迷糊。没有意识的苏果果只是出于求生本能般的往热的地方靠去,却完全不知道热源竟然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
此时的白睿简直是如坐针毡般的煎熬,这个女人,就像一个火球一般,不管不顾的靠了过来,一不小心触到的肌肤烫的灼人,白皙的脸庞因为发烧的缘故而浮上了一抹异样的嫣红,在酒店白炽灯的照耀下,竟然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很自然的,白睿搂住了怀中的女人,她的皮肤灼热烫人,引得白睿也是莫名的阵阵燥热。
苏果果感受到了热源,于是更加主动地往热的地方靠去,腿也自然的蜷缩了起来。可是她的腿在蜷缩的过程中,竟然不小心撞到了白睿的大腿上。瞬间,白睿就感觉到整个人热了起来,人之初的原始欲望简直势如破冰般的升腾了起来。可怀中的始作俑者,却是在找到舒服的睡姿之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睿心中的恼怒再次喷发到极点,凭什么?她把他的世界撩拨的熊熊烈火,而自己却如此淡定从容地酣睡?
刺眼的阳光斜射进屋子里,苏果果在昏昏沉沉中苏醒了过来。嗯,怎么闻到一种异样的气味?一种自己从未闻到到过的气味,像是男人身上的气温。睁眼一看,苏果果就被眼前的景象完全给吓住了。怎么会这样?自己竟然躺在一个男人的怀中,而且是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而且是以一种及其窝心的姿势,他的臂弯刚好垫在苏果果的脑袋下头,现在两人的距离仅有0.1毫米,苏果果甚至都能看到这男人弯弯的卷卷的睫毛,甚至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什么?还能感受到呼吸?这一切难道不是在梦中吗?难道不是在梦中吗?苏果果颤颤巍巍的把手放到那男子的鼻腔下,感受到的是真真实实的呼吸。
白睿被怀中人窸窸窣窣的动作给吵醒,在苏果果手放在他鼻腔下的前一秒醒了过来,眨眨眼睛对着苏果果嫣然一下。
苏果果如同触电一般的跳下床,突然下意识的发现自己全身仅着内衣丨内丨裤,慌忙间扯过被子挡在胸前,却发现那男人也只是穿了件大裤衩,而且他还裸着上身。
苏果果感觉到自己的声音都在止不住的抖个不停,甚至不能组织好一句话,牙关和舌头完全不听使唤,半天缓了过来,苏果果才颤颤的问了声:我们怎么了吗?
白睿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感觉到她于在酒吧的疯狂肆意完全判若两人,突然很想逗逗这个女人。稍稍调整一下语气,白睿用一种极致委屈的声线反问苏果果:这,似乎得问你自己吧!我的整个人都交给你了。末了,他还用一种及其委屈的眼神瞅着苏果果,俨然就是古装苦情戏里被人夺取初夜的女子的嘴脸。
此时的苏果果恨不得抽自己N巴掌,思维渐渐地恢复过来。昨晚自己在酒吧买醉,后来好像被什么人抱着,再后来看见一个全身只裹着一条浴巾的男子,再再后来她与这男子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相拥,此后自己就完全没有印象了。怎么了?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自己都还未质问这男子孟浪,人家却已经怨恨的要求负责?
那男子又开口道:昨晚的事你真的完全不记得了?
那男人委屈的如同一个小寡妇一般,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申诉了。他又开口说道:昨天晚上,你一直不停歇,对我上下其手,你看你看,我的全身哪一处,没有被你的双手摸到?此刻的白睿已经站了起来,定定的站在苏果果面前,刺眼的日光刚好打在他的脸上,逆着光,苏果果也能感受到他眼里的笑意。他的身躯很是高大,投下的影子都足以把苏果果罩在其中。苏果果在女生中个子属于比较高的,甚至好多男人都比苏果果看着要矮,苏果果从来不知道,在一个高个子的面前,娇小这个词会冒到自己的头脑中。
瞬间的失神并没有让苏果果完全楞掉,她微微抬起头,甚至不敢看那人的眼睛,只是弱弱的问了一句: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白睿一听,便知这女人果然是傻,发没发生什么,她竟然完全不知道,难道她连一点常识都没有吗?好,既然如此,就休怪我心狠手辣。白睿微微侧身,盯着苏果果的眼睛,淡淡的问道:你愿意为我负责吗?要知道,在此之前我还是清白的男儿身呢!我还没碰到我心仪的女子就已经失身与你,你要给与我加经济补偿。
苏果果果然是未见过世面的女子,听到眼前的人开口索要补偿,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末了还添油加醋的补了一句我会尽我所能来补偿你的。
白睿内心中的自己在黑暗的角落里笑的都直不起腰来了,这女人是否脑袋秀逗了?竟然还说要尽她所能的补偿自己?
好,既然如此,那就一定要让她负责到底!
此时的苏果果恢复到了平时那个懦弱害羞的自己,苏果果是一个极其害羞的女子,偶尔同事间开一些带颜色的笑话,苏果果都会觉得极其害羞。上次一个坏坏的男同事逗苏果果说要不咱两凑一对吧,苏果果顿时脸就红了,而且她清晰的感觉到从脖子到脸颊到耳根瞬间红起来的过程,同事们一看苏果果红苹果般的脸蛋,不但不给她恢复的机会,甚至还一大堆人一哄而上的逗苏果果,说什么小苏,你的脸咋那么红,会不会是发烧了,要不让某某陪你去看看医生吧!另一个人答道:人家小苏那是害羞呢,小姑娘情窦初开,不要把人家教坏了。苏果果当时的感觉就是,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公司的大门前。
白睿感觉到了身边女子的失神,微微倾下身,大手在那女人面前晃了晃,那女人这才反应过来,猛的个抬头,竟撞到了白睿的下巴上。此时的白睿刚刚好想说话,却因为苏果果的无心之举而咬到了自己的舌头,顿时疼的撕心裂肺,捂着嘴蹲了下来,瞬间一个坏坏的念头冒上心来,何不趁这个机会装哮喘发作,看着女人如何是好。
于是白睿很积极主动的扑倒在地上,双手掐着脖子,装出一种很痛苦的,似乎无法正常呼吸的表情,表演的过于认真,甚至脸色都由白变红,不明真相的人看起来,还真以为是什么旧疾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