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这个小孩从小在爷爷奶奶家,惯得不成样子。从出生到现在,都有保姆侍候,以前还是两个阿姨。

到现在连袜子没洗过一下,连手套在哪里都要问保姆。

但是他滑头的很,典型的看人会话。在他爸妈面前有时候一副恭敬懂事的样子,不高兴了可以把天掀翻,他爸妈可头疼了。

要真是你的儿子,拍几巴掌又能如何?多年的习惯,能一下子改的过来么?

今天情绪好多了,又辛苦了一整天。

过年了,辛苦劳动的人还多,自己干嘛这么委屈的样子?本来就是长在山里的小草一枝,天生就有韧性,还怕这点苦么?现在的高中生,比当年我们的压力大多了,看见他们紧锁的眉头,沉重的表情,因为考试排名稍微落了后,就觉得人生毫无意义了。这是什么时代啊?我除了讲做题技巧,只能尽力化解他们的压抑。说只要努力就可以了,可是再怎么努力,排名总有先后啊。有的天赋适合读书研究,有的适合动手实践。为什么大家一窝蜂非要读重点?要是我可以重新选择人生,我希望我不要读书。越简单,才能快乐。

学妹的导师吴老头,跟我的导师一样,是我们外国语学院的牛人,俗称笑面虎。

吴老头上我们专业课的时候,经常一脸谦卑的笑容,用谦卑的语气说:我可以用这种方式说话么?

但是他在答辩会上却总提最犀利的问题。开题答辩时我算领教了。

今天学妹被吴老头叫去一起监考mba考试。学妹说mba的都是人物啊,肆无忌惮的在老头眼皮下抄书抄答案,还有居然直接问:老师你看这个答案是不是选a?

吴老头还是一脸微笑,放任那些人物抄写讨论答案。

等到收卷回办公室,老头脸色大变,对学妹咬牙切齿说:这些卷子评分的时候,主观题给我狠狠的扣分!一个标点都不放过,一个字母拼写错了也不放过!扣分,狠狠的扣!不要留情!

学妹模仿他的语气,我们两个笑死了。

学妹又说,她导师还说:开题答辩时对ww(我的名字)说的意见比较尖刻,不知道ww还在生气没有?

可以想象他说话那故作谦卑的样子,我和学妹都笑翻了。

大姐我果然绝非虚名啊,连大名鼎鼎骨子里傲慢无比的吴老头都还记得。下午家教时,导师打来电话,问我论文如何?叫我走之前交两三章给他看看。

我听说已经交了两章的学妹被他批得体无完肤,我哪里敢交?拖一天算一天。反正交稿是4月中旬。他问我在哪里?我哪里敢说自己在工作,赶紧撒谎说正在宿舍研究论文呢。

那马上你到办公室来吧。跟我细谈一下。我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老头非常关心弟子的口气。我只好坦白从宽,说自己外面在工作,回不去。

老头非常不高兴说:你自己要把握,论文质量不好,我也不会饶你的!

我知道了。谢谢老师提醒。请老师放心。——————其实我心里没有底的。我管那质量怎么样,能应付就行。写的再好,对我有意义么?反正要当个体户。以后是不搞学术的。

混这个文凭,对我有什么用呢?只是人生多了一段经历而已。

今天收到小民一条长长的短信,向我致谢和感激。

说在上海的半年,认识我这个姐姐是最高兴的事。上海不是他的梦想之地,他会在老家踏实做人。

我借给他的钱,他今天也打给了我卡里。

其实对一个只在一起工作两个月的同事,我还是不够了解的。只是我的判断一般不会错的。

有时候信任一个人也是要看感觉加判断的。

如果他是夹着尾巴的狼,我们会把它当做乖乖羊么?偶尔会出偏差的。那要看运气了。

把文凭当做经历,拿不拿无所谓?

我哪有那么淡定?

淡定是伪装的。

文凭肯定是很重要的。我来了一趟,肯定要证明自己达到了这一步。

我是说论文,我不想那么费心去写了。得过且过,混到最低水平过关就可。

我才不管老头儿高兴不高兴,拖一天算一天。

亲爱的二娃,今天还是很冷,经过梅园的时候,一阵阵的香香呀,我眩晕。我管他什么一剪梅还是一枝梅,管他什么流光容易把人抛,那些文绉绉的我就不说了。我就是一句话---很久很久了,我累了,想回去了。

二娃,你想起没有,我们小时候后边那座山上的野菊花,满山遍野的。大人说用晒干的野菊花泡澡,就会一生无病无灾。你今年给我准备了没有?我要带一个麻袋来装。

二娃,我想回去了,回大山去。我不要再挤人山人海的地铁呀巴士呀,我就想回去走清清静静的山路,爬后山找苞谷地。像小时候一样,你去偷点玉米给我烤来吃。那些苞谷杆也是甜的,你去搬点来。

对了,我还惦记着去那些乡亲们的家里,弄点真正的猪肉,没有人工饲料喂养的那一种,腌腊肉。还有,你的火药枪没有被没收吧?我还念念不忘着那些树上的野麻雀,那也是最好的野味啊。

二娃,回去的路真漫长啊。不过,我真的很快回来了。等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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