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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如梦和那又如何两位贴心的劝解!

两位果然是我的知己。所见略同,三人行,把酒言欢;管他昨日如何,今日如何,明日又如何?

漂泊曾经是少年的梦想,那时多么向往如三毛一样离开家乡,快马拿刀,行走江湖,无论茫茫草原还是苍苍大漠,抑或十里烟花繁柳之地,无一不是梦中的飘荡人生。

如今才明白,真的是;少年不识愁滋味,却故上层楼叹天凉好个秋!

人到中年,才明白:真正的愁,是无法言语的。

刻骨的漂泊感,是内心最大的伤。何止是愁,是永远化不开的毒。

可笑的是:漂泊与安宁永远是一对矛盾。你在安宁的时候,渴望漂泊。你在漂泊的时候,又眷恋安宁。

今天下午选举。我帮7个学妹投了7张选票,因为她们都实习或有事不去。

按照辅导员的规定,在某位候选人的名字上画圈。主持人念选举规定说:有文盲或残疾人士的,可以委托他人投票选举。

于是,我非常合法的帮了七位文盲行驶了选举权。

晚上,我对这些文盲说:我又帮了你们这群文盲选举。

她们都笑死了。

刚才,又 有个学妹来找我: 姐,今天我没去选人大代表了,领导有没生气呢?

我说:辅导员是叹气。不过法律规定了文盲和残疾人士可以请人代选。你是哪类呢?

她想了想说:啊?都是吧。只要领导没追究。

我说:可以说是脑残么?

她笑嘻嘻的说:对的。脑残。嗯,我们都是一帮脑残的家伙。

今晚家教之后,和学生家的阿姨一起出门。

她邀我去旁边她和男友租住的地方喝茶闲聊。

她只比我大几岁,家务做的很好,还能开车,兼任司机接送小孩。主人家有四辆车。

和她男友一起做房产中介的男孩,不到30岁,也在上海漂泊了几年。

我们几个侃侃而谈。

惊奇的是,那个男孩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居然离开不错的公司做房产中介!

会开车的保姆,做房产中介的名牌大学毕业生!

上海真的是人才济济!这些行业的人才居然都让我跌落眼睛。

这根本不是我原来想象的样子。

而且他们很快乐的表示:就在上海混个十年八年,不会回老家去的。

他们过的很快乐,很自在,很满意。他们的心态感染了我。

或许很快,或许两年后。

我在考虑我的方向。

熟人告诉我,市里的大专和重点高中2012年是进不去了。

我是去省城的民办大专还是民办中学?还是就留上海的民办学校?

过了35岁,省城有编制的大专就没资格报名了。

西藏内蒙甘肃那些大专是不限制年纪的,但是不可能去的。

不如给自己打工吧。再学习积累一点经验,积累一点启动资金,过一两年回去开个培训机构。

进翻译公司也可以,就是成天呆在电脑面前,要闷死。

进外贸公司,要从头做起。应该不难学,只是听说经常半夜业务电话,因为时差。唉,都头疼。

当我离开那个安静的小乡镇学校,我就知道我以后的路很艰辛。

再也不会安静,再也不会安逸。

虽然也有精彩,更多的是艰辛。呵呵,是的,这就是代价。

抑郁太久,需要宣泄的渠道。

对于很多很多我们这些在外飘荡的人,没有烟抽,没有酒喝,没有牌打,没有男人(或女人)的安慰,这样的日子难道不算苦修么?

这不算苦其心志么?

最终,也不会降大任于斯人,也不可能一朝庙堂。求得的,不过是家人一点饭吃一点衣穿。

是生错了时代么?

但是抱怨两声能改变什么?

我们能做的,是继续当老黄牛,闷头耕作。继续当蜗牛,一点点艰难爬行。

目を闭じて 何も见えず

哀しくて 目を开ければ

荒野に向かう道より

他に见えるものはなし

呜呼 砕け散る

宿命の星たちよ

せめて密やかに

この身を照せよ

我は行く

苍白き颊のままで

我は行く 阖起了双眼,心中尽茫然。

黯然抬头望,满目照悲凉。

只有一条道路通向了荒野,

哪里能够找到前面的方向?

啊……,散落的群星,

点缀夜空指示着命运。

静谧中放射出光明,

蓦然照亮我的身影。

我就要出发,

脸上映着银色的星光。

我就要启程,

辞别吧,命运之星!

さらば 昴よ

息をすれば 胸の中

こがらしは 鸣き続ける

されど我が胸は热く

梦を追い続けるなり

呜呼 さんざめく

名も无き星たちよ

せめて鲜やかに

その身を终われよ

我も行く

心の命ずるままに

我も行く

さらば 昴よ

凄凉的气息,吹入我胸中。

阵阵秋风来,呼啸声不停。

可是我心头不灭的是热情,

每时每刻追寻梦中的憧憬。

啊……,璀璨的群星,

纵然无名也要闪晶莹。

不沉寂从来不放弃,

迸出华彩点燃生命!

我也要出发,

照着心的指引去远行。

我也要启程,

辞别吧,命运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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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日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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