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月英心里有数,自己的屁股已经无数次被摸过了,每次演电影都会被无聊的男人摸几下,摸得最多的是大队支书的儿子高大虎,这一次仍然是他,月英没敢做声,过后自己也悄悄摸一下,好像自己这一摸,那东西便还了原。

一记重拳袭来,高大虎被掀翻在地,嗷嗷怪叫,继军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拳脚相加,把高大虎一顿乱揍。高大虎爬起来的时候脸上多了几块淤青,破口大骂:“这又不是你媳妇?你心疼个J8鸟啊?”。季军没有理他,拉住月英回了家。

来到门前,继军说:“明天我不去了,你告诉俺婶子,别准备了。”

月英惊讶了,问:“为啥?你……是不是嫌俺长哩丑?”继军说:“不是,你一点也不丑,我讨厌过七,这种风俗有点低俗,看不惯。”月英心里酸酸的,好像失落了什么,看着继军的身影消失在夜幕里。

第三天的时候继军果然没有来,月英一个人守在空房子里,孤独而又迷茫,这个男人像是一块高强的磁石深深吸引着她,搞得她六神无主魂不守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傍晚的时候婆婆韩氏终于预感到了不妙,就扭动着一双小脚走进了苗铁匠的家,满脸赔笑好话说尽,说继军是个好孩子,月英太小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委屈一下继军吧。

韩氏的苦口婆心真的打动了苗铁匠,把女婿叫来训斥了一顿,告诉继军,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要不然就卷铺盖滚蛋,老子没有你这样的女婿,你也没有我这样的丈人,继军低着头,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第四天的时候月英终于如愿以偿了,当继军忽然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仿佛等了他一千年,那种感觉是惊喜,也是一种无法忍耐的焦渴,关上门的一瞬间,继军深深把她纳进了怀里,一张温热的嘴唇亲向了她的脸,呼吸急促,通红的脸颊像公鸡头上的冠子。月英浑身颤抖,慵懒的身体软绵绵的,心房如同大海上随风颠簸的一叶孤舟。继军毫不客气抱起了她,放在土炕上,笨拙地脱去了她的棉衣棉裤,女人丰润白皙的身体裸露出来。月英看到天晴了,一束阳光照进房间,火辣辣迎在身上,烧得发痛。

不知过了多久,大院的西厢房里传出了一声凄楚的呼叫,叫声很小,只有看门狗竖起耳朵听了听,知道是主人的声音,却懒得吼,然后继续打它的瞌睡。,

继军有点后悔,过七之间的男女是不能产生感情的,明知道自己对眼前的女人升起了一股依恋,却不能明显表露出来。两个人穿上了衣服,月英终于明白了过七的含义,原来是这样的。开始的时候有一点点痛,撕心裂肺,痛苦过后就是雨过天晴的舒畅,心也随着荡漾起来,人如同腾云驾雾一般,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月英笑了笑,问继军:“你跟俺姐晚上也是这样吗?”继军说:“结婚一个月了,我从来没有碰过她。”月英问为啥,继军说:“我发过誓言,这辈子非处丨女丨不娶。”

第3章 过七

继军完成了“过七”,三天以后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告诉月英:“咱们的事情你把它忘掉吧,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我要回部队去了,下个月奔赴老山前线,保家卫国,说不定会战死,到时候你表难过。”

月英问:“跟谁打仗?为什么打?”

继军说:“越南鬼子,不知道为什么打。”

继军走了,带走了深深的依恋,月英的心里只剩下了思念。继军是她经历的第一个男人,也是生命中最让她心动的男人,在以后的日子里,这种思念伴随了她20多年,直到她经历了五个男人以后再一次遇到了他,那时候继军已经是一个不能人道的废人了。

半个月以后的腊月二十八,韩家门里张灯结彩,月英堂而皇之嫁给了她的第一任丈夫小木匠,本来他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这样在平平平淡淡中度过,没想到真正的大祸才刚刚开始。

所有的亲戚散去以后,小木匠迫不及待钻进了洞房,一把揭下了大红盖头,将月英按倒在炕上。她又是紧张又是慌乱,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小鹿儿般蹦跳的心里害羞而又彷徨。男人很快剥光了她的衣服,急切地摸着薄衫之下的肌肤,双手滑过她手臂、双肩、背脊,取下了那件小兜,停在胸脯上。随着两粒樱桃般的淡红色慢慢挺立,月英感受到的刺激也一波比一波高,房中充满了不胜娇羞的鸣泣声。她香汗如雨,呻吟断断续续,漂亮的瞳孔中散发出渴望和激情。小木匠粗糙的大手几乎令她魂魄尽销,心神顷刻间飞入一片浓情蜜意里。男人的双手紧紧环抱着她,如同两条死死缠绕的蛇。粗壮的呼吸缓慢悠长,柔弱的呻吟也余波荡漾,

那一夜,月英如受烈火煎熬,浑身血液沸腾,热血滚滚涌向下身,一滴滴汗珠落在大红的被子上,失重的身体好像随着海水的波涛阵阵起落,一下子被涌上浪头巅峰,又一下子被摔进深深的低谷,她感到飘飘欲仙,身体已经被炙热的火炉融化了。

小木匠把一团滚滚灼热的液体释放到月英身上以后却没有再爬起来,身体也慢慢凉了。

月英等了很久,翻身把男人推了下去,却看到一双鱼白肚似的双眼,那是一双只有死人才有的眼球,月英立刻就傻了,发出了凄厉的惨嚎,惊动了喜宴上所有的人。

小木匠在新婚之夜就这样死掉了,有人说是马上风,也有人说是心脏病,第二天就被埋进了村头的坟地里。

第4章白虎星

小木匠死去以后,月英成了旮旯村的第一个寡妇,也是最年轻的寡妇。这件事最痛苦的莫过于婆婆韩氏,老人坐在儿子的坟前哭得声音嘶哑死去活来,哀恸的哭声传得老远,十里八乡的人听了全都黯然泪下。好心的邻居把她搀扶起来,苦苦相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老大死了,不如让月英尽快跟老二圆房,也省得再为娶媳妇花钱了。韩氏擦干了眼泪,感觉精神轻松了不少,回到家当天晚上就把月英拉进了二儿子的房间。

月英的第二任丈夫是个煤窑工,也是小木匠的兄弟,名字叫大栓。从小木匠下世到跟大栓圆房,前后一共五天的时间。大栓很矜持,新婚初夜他不知道娶媳妇意味着什么,就是觉得一男一女睡在一条炕上就是婚姻的全部过程,进门就扑到在炕上,拉过一条被子倒头就睡,直挺挺的身体活像一具千年僵尸。月英坐在炕头上茫然若失,大栓比他大一岁,平时她同样管他叫哥。小木匠的死令她迷惑不解也害怕不已,在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她对男人产生了一种恐惧,很害怕大栓会像小木匠一样死去,整夜都在惶惶不安中度过,直到东方天色发亮。

就这样过了三天,大栓从没有碰她一下,话也少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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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骚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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