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成长很奇怪,我本应该成为一个本分人,曾几何时开始我已经慢慢变了,变得我自己都觉得陌生。起初给自己设计的生活轨迹根本上与人无二,相遇一个心仪的女人,谈恋爱、结婚生子过一辈子,可前半生还是这么荒唐的过来了,计划与变化就是这么相行渐远。有时我自己在想,属于我的生命意义在哪,钟情一世、相濡以沫的美好对我而言如同科幻小说,说不清自己是狼还是猎人,性于我不再是神圣的了,习惯于一个接一个的尝试不同给我带了的感受,如小孩子尝试不同口味的巧克力一般,慢慢的世俗道德于我如同射进我经历过的女人阴道中的精液一般,没有生命实际意义,寻找性伴侣像狼或者猎人在找寻猎物,我不确定我自己是否真的爱个一个女人,也确定不了有没有一个女人真爱过我。不过转念一想,都无所谓了,太多的 女人在我身下幸福的呻吟,我也在太多女人身上呐喊,爱与不爱都是一个过程而已,我的吻与我拥抱的臂膀是真的。
人怎样才算成熟,我觉得这个是个假命题。十多岁有性意识算不算成熟;一生与世无争嘻嘻哈哈算不算一只成熟;整日工于心计为利谋划是不是成熟;大起大落洞穿一切是不是成熟,几十岁的人了时刻保持一份童真也算一只成熟吧,少不看红楼老不看三国也是成熟。我觉得自己有时候熟得过透,累人。回头想想要是一开始我就遇一个很好的女人,和曾经的大多数人一样,平静的生活——上班、下班、看书、写字、下棋、养花……再不齐养条哈巴狗,将自己也养成哈巴狗的德行,可能也是很快乐的,我一个朋友家就养了一条一点也不漂亮的哈巴狗,可那狗我觉得很幸福,天天有它心爱的骨头啃,最近为啃骨头蹦了颗牙,它不在乎这个,我觉得我的快乐还不如一条哈巴狗,这是我的悲哀。朋友家的狗是公的,他家隔壁家也爱养狗,一次朋友家的狗把别人家的狗肚子弄大了,生下一堆不漂亮的狗,送人都没人要,很是麻烦了一阵,我那朋友很是得意,说是他家狗会讨漂亮喜欢,人真不如它。我没有过自己喜欢的骨头,真没有过。狗是快乐的,我吃过狗肉,可我还是不快乐。我喜欢性,快乐总是短暂,我没有过永恒,我的快乐是记忆,我的经历的美好犹如白驹过隙,过门缝的白马还不止一匹,心静人静我静时我总想起我经历过的女人们,都很好真的很好,不知道我在她们心里是不是也是一样好,我进不了人心;当我与一个女人亲热的时候真没有想起其他的人,眼前的就是一切,我极投入的做,每次的不同都是一次隆重仪式,我要庄严的完成。这里我想起我的求学时代,读完大学应该多好,今天的帖子也可以写得华丽些。
幽会佘鹂不成使我心里有隐隐作痛之感,也怪不得她,我没主动再给她电话她也没来,这样过来记得快一个礼拜的样子,心里确实想着算了,总不能玩火弄不好伤了自己,人也规矩了好多,天天按时上下班,心静下来我觉得是以自己极有修养的享受,好好工作没什么不好,徽电话倒是多了起来,无微不至的问候,甚至吃的什么都事无巨细的问,说我是她一个错过的人,如果当初就好好发展她会照顾得我很幸福,我确实不知道幸福是什么样子,好像一直不曾幸福过,我像一只独狼,伴我的是遥不可及的月亮。生活是歌“也许没有也许”的歌词直白得一阵阵阴冷袭至,可那么真实,徽说的如果也没有如果。我瞧不上她老公那份德行,可她的女孩很可爱,她有此借故请一帮老乡朋友吃饭我在其中,见过小女孩,可爱极了但是很爱哭,唯心说法从小爱哭的人命苦,现在她还没有长大,验证不了,但愿不是。徽说想离婚以后跟我,立马拒绝了,我相信一个有过背叛的人同样会有背叛的重复,如我就是,从琳玉开始我背叛了道德,到今天我还是道德的叛离者,我这样的人渣已经习惯于离经叛道的游戏并且乐此不疲。我不知道我的结局会什么样子,也真不想知道,真如一个生命横尸街头与寿终正寝有什么区别不得而知,香消玉损是凄美还是传奇,于人理解而言罢了。徽总是说到动情泪连连,我很无奈无辜,她家庭幸福与否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更没有必要知道,发生的事我说不清楚我们之间到底谁招惹了谁,觉得对徽没有了学生时代的那份情感,我说的觉得她不懂还是装不懂,用时髦的话说我们的意识形态发生了相行渐远,人就这么奇怪,在一张床是翻滚男女肉体结合了心却是会在不同的世界漂着,徽身上没有了马尾辫子连影子模糊也没有,或者我已经不是我自己了,我变了脱胎或者换骨我自己不知晓。一次她约的我们在小城近郊一家茶室见面,我如电影里特务一样赴约,好像周围人都鬼鬼祟祟,喝着茶我们接吻了,徽很狂躁的吻我亦回应了,很晚需要回家,她说想走走,我们绕道茶室后面的树林里,走小路往她家方向,踏上有一轮小月,我还是觉得黑乎乎的,肯定没人了有没有鬼我倒不在乎,人用不着怕鬼,因为鬼不伤人,伤了人的总是人。林里暗处徽与我又是接吻,她主动,我硬了她手伸进我裤裆里摸,弄的我很难受,我手也不老实起来,能摸的地方我都摸遍能亲的肌肤我也亲吻了,徽呢喃呻吟逗得我难于忍,她的手撸起来,说想要可我确实不想在野外,她手没停下我希望射出来最终还是没有,拉开她的手,我坚决送她回家,不一会到了走向她家方向的街,我停下目送她,她只身影单走在橘黄色的路灯下,不时回头,而我在黑暗中,我决定原路返回,吓一下我自己,结果没吓着,很快就回到我单身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