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她们两收拾妥当说说笑笑了来,看来心情错不了,逛了一天商场徽同伴也笑逐颜开繁华世界刺激了感官心情就好多了,不见上午那张吊糁脸,我有释然之感,一个女人身在我迟尺夯着个脸感觉是不那么好。出门叫出租车直奔老板娘说的那个湖滨公园,车上徽讲了白天她们的见闻和遭遇,遇上了我们哪里过来玩的一帮子人,就与他们一同吃晚饭,我调侃她们两长得漂亮哪里都有人争着请吃请喝,小心学坏了,两个几乎同时说没人比我坏,我笑。世界大同了,女人总是赴约并且终身免费,男人一辈子约会总是付钱;公园确实不错景色美,夜里的微风兴不了浪,像极了香港回归时的重要讲话开头“今夜月明风轻、波平如镜”,可惜没有月亮或许月亮还没有来到,半个城市倒映在湖中,城市看到的也许也是倒映在湖里的人,徽的同伴拿出相机,我自然俨然成了摄影师,女人不仅仅爱照镜子更爱照相,玻璃镜子里的影像是自己,照片里自己的影像成为别人恒定了的固化;我说夜色这么好要不你们两个也学影视明星来个人体写真,我发誓我完全当作艺术,他们说我变态。拍了很多照片,我没有留影,对数码我不相信更不相信玩弄数码的人,沾了公家的光我游历了很多名山大川,留影少的可怜,一个人渣也不配与如画江山同在,人放大了自己不好真的不好。日本是一个比我还要人渣的民族,弄出来的数码相机迷乱了女人,搞出来的黄碟子也迷乱了男人,我们仿佛也是垮掉的一代;想起那个井上、渡边、川岛、田园、松下、酒井……哪里搞出来就以地名为姓的日本民族的中国人调侃出来的笑话,也想到日本人将我天朝叫作支那,支那日语意为猪是我从资料里晓得的,日本人成真实没落的民族了,拍那么多片子来想说明自己的性能力,我一直表现良好却是从来不屑拍出来,小时候在农村一帮小朋友无事看过猪交配觉得新奇古怪,长大了还真觉得人没有猪能干,日本人不膜拜我们却是把猪佩服得五体投地真不失为变态。最近那边地震了海啸了死人了,我天天麻木的看新闻没有动容只是慑于自然的力量人是不可企及的,没有也不想捐款哪怕一点点,我们玉树汶川我是捐了的不多加一起近千把快。听老人讲在四三年我们家乡得了霍乱,我家十三口人一个月里没了九个活生生的,我一直在想那时我们这里山清水秀与世隔绝怎么会得瘟疫,私下查了很多资料最终没有证据我怀疑是日本人投下细菌弹,不是官方权威我一民间匹夫想到这些已经是很爱国了。灯光映衬下美丽是朦胧的,公园里一条在水里打桩建起的走廊足足有几公里,铺的是据说从加拿大进口的用一种生长在海里的树做成的木板,泡在水里五十年不腐,我觉得这是一个传说,如果真的话等这些木板腐朽那天我的生命也该终结之时了。
回来已经十点过了,老板娘很热情的打了招呼,问我们明天回不回去,如果回她家一个表弟去我们哪里办事,就他一个人叫我们搭顺路车,我同意了,还说车不是很好是个吉普车,我说捎上我们已经很感激了我连马车也没有。回房间剩下的时间就睡觉看电视,徽没有了昨天那种假惺惺的扭捏,袅娜得像笼子里的金丝雀,更像一只相思鸟,讲情话爱抚到**,我把自己交给了她,我做一回阿拉伯式的男人,专注接受她给予我的一切,徽说这辈子的遗憾是没有将她自己曾经的辉煌给了我,我没在意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过什么曾经的辉煌,也没有听说有过哪个男人了一张处丨女丨膜标本,空调提升了房间的温度,适宜的环境场合总能调动荷尔蒙的亢奋,男人女人都一样,徽用唾液传染了我全身,我极像得了癫痫病身体局部换着法的抽搐不定就差着幸福得口吐白沫,几次牙齿划得我充血膨胀处疼痛嚎出了声音,在我上面几百次的重复累了趴了下来,在夜里我愿意承受一个女人的分量,很久才在我的呐喊声里结束,喘息平和相拥入眠连电视机都懒得关。后半夜我主导一次徽得到了我们都想要的回报,李白有诗人生得意需尽欢,这个潜质我也有,但是我身上缺少“五花马,千金裘,乎儿将出换美酒。”的气概,过了今夜明天是什么样子我一直缺乏想象。
早晨起床一切都是新的,空气已经过黑夜的洗涤忍不住让人深呼吸。我本就没有行装无须收拾车已经停在开门告别主人驶向回家的路,严格意义上讲我连家也没有我想不出自己拥有和曾经有过什么,单位不是家却是养活了我的身躯,就回单位吧,人在外面漂的时间长了总得要给自己找个理由回去,我的心房里装不下我的心,我需要找地理安放自己的那颗心,交给谁我都不放心。有时候人跟计算机本质上有共同点,大脑就像移动硬盘可有可无只要你想就可以将其格式化,心是主机极需呵护,人把心打开就活不成了。我坐副驾位上两个女人坐后排,我发挥着人渣调侃世界的能事,把老板家表弟今天我们的临时驾驶员逗的很开心,至少我固执的以为他很开心,一路抽烟说话包括午饭时间,烟抽太多了从医学角度我的肺应该是黑糊糊的了,将来没有计划做遗体捐献那样伟大的事情也就无所谓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想最起码在外形上完整的交回天国那边,结局是天堂或是下地狱不是我自己可以操办。徽与同伴话很少,到小县城以后他们下了车总不合时宜轰轰烈烈过街招摇,车开到我单身宿舍楼下,引擎声仿佛宣告我已经凯旋归来,战果只有我这个将军和士兵知晓,上楼还是喝茶,简单问了他要办的事看看我可不可以帮上点忙,他找人办事愁门路恰恰我又认识他要找的人,在社会上混得更面熟有时候办些事确实方便,我告诉他如果办大事得大方,这是一个酒肉开路烟火搭桥的时代,我带引见我是个要面子的人他欣然应许。休息到傍晚吃了点东西,提了好些物品径直走到他要找的人家,我已经提前电话说明了来意,领导就是会办事家里就他一个,笑容可掬平易近人接待了我们,事情三言两语谈妥余下的都是费话,领导同样很会安排工作将我牵扯进来做了口头担保人言下之意出事也有我一份,我成了吃不到葡萄的狐狸一点点不爽但顾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