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短腿立猪在大开麻袋到黄豆时，发现与以前倒黄豆掉在缸里声音不一样，倒完后抓了一把发现时沙子而不是黄豆。泼猪立江进去后抓了一把后人瘫痪在地。扯子和他舅哥拖拉机手进来了，看到坐在地上的泼猪立江，没有任何表情的说：“泼猪这下掉的大。”

泼猪年纪不小，听了扯子的话，不知哪里来了劲，一下子坐起来，朝拖拉机跑去，短腿，桂英，扯子他们在后面跟了出去。一起把车上的黄豆包直接卸在车下。打开一包，面上黄豆袋下半全是沙;在打开一包，面上黄豆袋下半全是沙，所有的麻袋全部打开看了，只有三袋没有掺沙子。

泼猪立江说：“完了，都怪扯子，要是不和河南人搭话，他也不会要搭我们的车，我也不会上当。”

扯子可不干了，有点看笑话的口气说：“你不是也个劲地说河南人直爽吗？你自己和别人差点结拜成弟兄，请他喝酒，还怪我。”泼猪立江被扯子驳的无言以对。桂英打圆场说：“大家快想想办法吧。”

短腿立猪说：“ 大家想想看，这个河南胯子叫什么？是那里人？”

大家说了半天只知道他是襄河对岸菜湖公社的，菜湖公社近十万修水库时从河南来的移民；扯子在和他聊天时问他，他说自己姓董，和扯子一样当过兵在部队还当过班长，一路上他们都叫他“董班长”，他真正叫什么名字，谁也不知道。

短腿立猪很快就在大队窑厂找到了曾胡子，在路上他告诉曾胡子是自己先发现的，这事要尽快处理，不然全大队贫下中农都有意见。出了这大的事曾胡子没心情理他，自个在前面走。窑厂与豆腐铺隔不了多远，曾胡子很快就到了。

曾胡子板着脸，把几个麻袋的都用手操了几下，问泼猪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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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说，到底是什么回事？”

泼猪立江正要说话时，扯子悄悄的溜走了。于是泼猪立江抓住机会：“本来吗，这种是情是从来没有发生的，首先我给书记做个检查，出了这事我有责任；但是这次出事是有原因的。”他停了一下继续说，“大队会计的儿子扯子这次跟去了，他在路上也要吃要喝，正好碰上了河南人......”他把换黄豆的是都讲了一遍，曾胡子说：“你们有不是不知道扯子这个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们先把黄豆一颗颗择出来，看看有多少黄豆。”

天黑了，曾胡子在豆腐铺吃了晚饭，曾胡子让泼猪立江去房间写份检查，拿到明天大队支部会上讨论，短腿立猪去监督。开手扶拖拉机的没有他的事先走了，豆腐铺只有曾胡子和桂英可以自由走动。桂英明白曾胡子的安排，高声对着泼猪立江的房间门：“我今天回去拿换洗的衣裳啊.”打完招呼又故意说：“书记，我先走了啊。”

曾胡子在桂英走后不就，对泼猪立江说：“你写好了明天上午送给我，我家里有事，先回去了。”

曾胡子没有猜错，桂英并没有走多远，在豆腐铺西往下走，往大队去的公嘎堰东北角等他。桂英见曾胡子来了，迎了上去一把抱住又亲又啃。

然后挽着曾胡子到结巴子旁边的松树林里，照例用手摸摸捏捏后，桂英开口了：“你打算如何处理立江出的这事？”桂英其实是想为泼猪立江说情，她心想着泼猪如过被曾胡子开除了，自己不是享受不到他的男人的性力量了，她已经太想和立江上床了。曾胡子不明白桂英的意思，随口说：“让他赔损失后，回家打牛吧。（种田的意思）”

桂英说：“你可要想好啊！”

“这样处理不行吗？”

见 曾胡子不明白，桂英说：“你想想啊，这次去的扯子是大队干部的儿子，你光处理立江，他肯定不干，如果要扯子也赔，那你得罪人就多了，支部也会闹不团结；再说，这黄豆里面起码有上千斤的沙，如果你全要立江赔，立江只有去上吊”。

桂英的一番话，把曾胡子说的没有了主意，反过来问桂英:“你说怎么办？不处理是说不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