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怔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二狗却笑眯眯地走了过来。他上下打量了我们几眼,他尤其多看了成人用品店的男人。我猜出了他心里在想什么了。他肯定认定我和这个男人在这个酒吧里过了一夜。之下的事,我就不用多说了。他也不是傻子。他猴能猴能的。我这下可栽了。栽进他手里了。和天塌地陷没什么区别。
一用说了,他肯定百分之百的会告诉我老公。我心急如焚啊。
“这不是嫂子吗。这一大早的你怎么在这里中啊,而且是从这里走出来的。真有你的啊。”他轻松地说。我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你别误会啊,我来这里是找人的。”我向成人店男人挤了挤眼睛。我的意思是让他来帮我隐瞒。他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
“是啊,我们是来找人的。”他帮我打腔道。
二狗可是一只鼻子非常灵便的“狗”啊。他也不会被我们的只言片语就唬过去的。他就瞟了成人店男人几眼。他皱起了眉头。他用手一敲脑门“想起来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啊。可就是想不起来,是在哪个地方。”他在他脑门上拍了几下,还是没想起来。突然他大喊一声“有了,你是不是开成人用品店的。”
他这么一说。把我吓了一跳,魂差点被他吓跑了。他难道真认识这个男人。
“你说错了,我没有开成人店。”他淡淡地说。
二狗又眉头紧锁”不会吧,我明明记着呢,有一次我和一个朋友去你那里,你忘了吗?”
“没有,绝对没有”他望了我一眼。意思是二狗真不好对负。他的话语十分坚决,希望二狗被唬住。
“不可能,我这个印象很深的。我不会记错的。”
”他是我的同事,我们来这里是找人的。”我打断他的思绪说。
“不对,你就是那个人。”二狗目露凶光的望着他。
二狗还真不好对负。我认输了。真得栽在他手里了。
“你胡言乱语够了吗。”成人店男人厉声道。
“你不用生气吗。我知道你和我嫂子好,我也不会怪你的。”他这是在试探口风。可是成人店男人上当了。我自认到楣了。
“量你也不敢。”成人用品店男人说。
这句话的意思,告诉二狗我们确实有那样暧昧的关系。
“那就好啊,我不打扰了,你们继续聊,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二狗目的达到了。他就溜了。
我也不好埋怨这个男人。
他就骑了我的电动车向我们厂里去了。
在路上我心里忐忑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现在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已经不是密秘了。很快会传开,传遍整个村落,到那时,别人会指着的鼻子说。看这是就是那个偷男的坏女人,臭三八。我不由就捂住了脸暗然落泪了。前面这个男人,他还不知道我心里的难受。他只顾着向前走。我多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没有尽头啊。可是时间非常短暂,很快,我就就到了厂附近的地方。
在一个十字路口他停了下来,他给我说了再见。我就一个人魂不守舍地向厂里走去了。看着穿流不息的车辆,我眼睛有些眩晕。差点就是车下鬼了。我打起精神就向厂里奔去了。
到了厂里我和往常一样首先把车子停好后,我就托着一张苦瓜脸,就向车街里走去。在路上和几个同事碰上了,她们和我打了招呼,我一抬头,她们就走了过去,这到底是怎么了。别人可是在和我打招呼呢,我却没有理人家啊。我怀疑我的精神人了问题。
当我走到车街里时。她们都开始工作了。我听到了机子的轰轰声,这对我来说已经习惯了。我这几年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的。可能的耳朵已经麻木了。
我无意间看到了王月花,她正在冲我嘿嘿地笑呢。我不由的指把目光向自己身上检查了起来。是不是我的衣服哪里不干净啊。或者衣服穿反了,还真有一次我把衣服穿反了,那都是上班为了赶点。没办法啊,厂子里是很严的,吃到是要扣五块钱的。我急匆匆的上班。工人就是这样子,付出自己的心血,得到的却是一身的疾病。捧红的是那肥的流油的老板。可能有人不知道,我们这些妇女一年可以捧出一个百万富翁,这不是笑话,是活生生地事实。
王月花四十一岁,个子不高,脸色清黑,阔嘴,一又深陷的眼睛,干枯干枯地,可能是她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岁月摧人老啊。她也是一个留守女人,已经守了十来年了。她在我们车街里那是明人啊,别人送她外号老黄虫,故名思意她老犯黄。她就是老给别人讲黄段子。有一次她给一个小姑娘讲了一个,那小姑娘的小嫩脸,噔是像熟透了的红苹果。
她便对我笑着说“小红把脸拉那么长干吗。是不是想你家男人了。他可是有一段时间没回来了,你家的坑头肯定是暧不热了。”
我听了她的话,我没有太在意。不知谁又加了一句“小红啊,你那老头的汽管是不是不足啊,结婚几年了,连个孩子也没有。家里多冷清啊,有个孩子多好,能给家里添几分活跃的气分。”
我硬是没听出是谁说的。我把眼睛瞪的溜圆也没有查出那个说话的人。
她这话一说,全车街里的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我的脸噌地飘了一片红云。
这样的嘲笑。我可是没少听啊。可是今天好像是受到了别人污辱一样。
”小红啊,你还年青,你正是大她青春的季节,你应该让你的男人在家里守着你,这样你脸上肯定天天会飘着灿烂的笑容。“王月花说。
我还是无语,任她们怎么讲我就是汪动摇。“我心里还在想那个该死的二狗,如果他没有看到我和那个男人的事,今天我一定会万分的高兴的。也许我还会给她们跳一支欢快地舞蹈,还可以唱上两句,可是就是这个千杀的二狗把的心情一下子都夺走了。我狠他,我真想咬他一口。我心里在想着如何补救一方法。把脑浆走想了出来,也没有想也好办法。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上午。到中午我就要去打饭时。一个人把我拉住了,她不是别人,她正是翠亭。成人店男人的妻子。
她甜甜地笑着说“莉姐,你别去打饭了,跟我走吧,我今天请客。”我一看是她,心里不由发起毛来。怎么又是她,她到底要干吗?她是真想请我吃饭吗?看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这只是我的心里想法,毕竟我做贼心虚啊。
我不好言拒绝,但她盛情难劝。我是被她扯进厂外那个小酒店里的。我就像一个机器人,任由她的摆布,我想看看她这葫芦里卖地什么药。真没想到,她是真心实意请我,请我的目的就是为了感谢我让她在这里干了。她说她之前去了几家,都不愿意要她。我一五一十地告诉她,这都是她自己表现的好,没有其他的原因。她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现在我真可知该如何面对她。难道我要让她请我吃饭来感谢我抢了她的男人吗?这真好笑啊。还是不要和我未来的敌人走得那么近的好。
她还热情的叫了好几个菜,我只是闻呷了几口,我不想吃了。此时此刻我能吃地下去吗?就这样我很快就找借口和她走出了小洒馆。
阴暗地一天又过去了。离死亡又近了一天。可能我们活着就是为了等待死亡的到来。只是没一个人在死的过程中的表现不一样。反正都会有那么一天。
晚上夜幕降临。天上挂个孤单的冷月。还有几颗稀薄地星星来回跳跃着。我骑上电动车就和几个姐妹往家里奔走了。
一直到了我住的那个巷子,巷子里没有路灯,黑呀呀地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我心里不由发毛起来。可能恐怖片看多了。我想起了恐怖电影里的情节。
还别说,真看到了,看到了我家门口旁边好像有个什么影子在晃动。我吓的一脚从车上摔了下来。摔地我脚好疼啊。就要此时,那个影子向我走来了。他开始喊“小红嫂子,是你吗?”我心头一热,原来是虚惊一场,可能这几天精神有些紧张,所以才这样敏感的。他走过来。我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混蛋二狗。他这么晚了不去跟他家看门,来我家干吗?难道他还掂记着我这块肥肉。不怕贼偷就怕贼掂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