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谢谢顶贴的童鞋们,不管怎么样,速度快慢,还是要更下去。
有些事情,身不由已。就像有位童鞋说的那样,把老白抓去,关在小黑屋里边写边看,那也就身不由已了。
我说过,我也是俗人一只。
感谢众多默默的,鲜明的,闷骚的,疯狂的,甚至是嚣张的,广告的面孔。世态本如此,都是奔波的样子,在衣食无忧的前提下,方能让精神进一点食粮。
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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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中失业了。他打电话问我,是不是能到我那里去谋份职业,电话里从拍我马屁开始,我就知道他可能有求于我,果然他话锋一转,问我:“是不是能在你那里混口饭吃?”
我才知道他与我一样,在那里公司里面受到了排挤,因为收购我公司没收购成,而且本人早得意张狂放出口风要做分公司经理,才导致了背后遭人陷害,然后莫名其妙地成了斗争中的牺牲品,说实在的,我有些同情。
恰好公司里也缺人,我就让他与另外新收的业务员一起跑业务。
时光的轮盘,再一次将命运的骰子翻转了一下,我想起那时刘小中颇有些趾高气扬地对我说,要将我纳入旗下,结果没想到,自己反倒成了我的手下。他应该不是和我一样性格的人,如果是的话,那么绝对不会到我这里来,尽管他对于这个轻车熟路,可是他没意识到应该自卑吗?
好在他干得不错,并且成功地拿到了几笔业务,我对他开始另眼相看,磨坊主总不能因为被驴吼过而不喜欢驴干出的活吧,我也一样。
我已经拒绝过两次马一成的酒意了,第三次,他打电话过来,说:“老白你再不出来陪我喝酒,我就一个人喝死给你看!是不是生意做大了,看不起以前的兄弟了?”
我在电话里冲他乐:“怎么会呢,我是你老公啊,看你那娘样,不就是个酒吗,晚上我请。”
我相信,自己现在确实能财大气粗地说出这些话来。
没想到见面后,马一成第一句话就对我说:“老白,我可能被人陷害了。”
陷害?我端起酒杯,与他碰了一个,听他跟我聊。
原来还是摄像头惹的祸,但说是,又不全是。
他前段时间因为一件事,开了一个技术员,但没想到,那个技术员却在某天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说是手里有他的视频,要他拿钱来换,要不然的话他就挂到网上一份,送给他老婆一份,然后再在他商场的门前贴上一截图。
我笑了,问他:“谁的视频?”
他气愤地顿顿杯子:“还不是我和前台那个女孩的,就在没人的时候在前台做了一次,没想到被拍下来了。”
我笑笑,说:“你活该。”
他没心思与我斗嘴,只着急地问我:“这事怎么办啊,你想想,万一这件事传出去,影响太坏了,而且,而且你知道,我公司的投资,大部分都是谁给的。”
我当然知道,马一成结婚时我就知道,他虽然不是太贪图财物的人,但是美色与财物能兼收,应该是他这次婚姻的主要收获了,她老婆是高干子弟,他哄了整整两年零四个月才哄到手的。
这事情确实有些麻烦。
我能替他想些什么办法?我本身就是那个技术员的身份,我想,武老板如何做,才能彻底让我放弃对他的威胁?好像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有迁就,再迁就,我隐约听说,他现在已经离了职,但是肯定依然心有余悸。
马一成的事,确实是个麻烦。
我想了想,犹豫着说了句:“要不,报警?”
他苦笑了一下:“报警,那不是谁都知道了?”
确实如此,报警确实是谁都知道了。这一点武老板前前后后早就想到了,他不报警的理由肯定很充分。但是如果他报警了,我肯定不会再拿出这些证据了,我深知官法如炉的道理,不仅可以改变你的行为,还可以改变你的目的和思想。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我告诉了马一成,他担忧地看了我一眼。说:“这事,就靠你了。”
我想起我们当年在大学门口吃拉面时的情形,热血上涌,拍拍胸:“交给我好了。”
这股热血如鸡血一样让我兴奋,我想,自己还年轻,还有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勇气,还有非常热情,未来的大路边,还有开满各种花儿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