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出去走了个长线,心心念念地牵挂这个贴子。
突然很想找个宁静的寺院住上几天,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不参禅不问道。就那样坐在光线明亮的屋檐下,看一只蜘蛛忙碌一根丝线。
可是晚上又胆小,哈哈。
看来人生的不圆满,大部分来自于自身对外界适应的缺点。
时光是什么颜色?是稀稀落落在生命中掠过的光色,旋转木马一样的规律。
还有,更新会慢一些,因为太忙,包括这会儿悄悄地写在word里然后修了后往上粘,都还想着接下来要做的种种事情,像蜘蛛结网。
不牢骚了,开始。
————————————我是真实与谎言的分割线————————
赵蔚不再理我,打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一副死心的模样。
我想对她说个对不起,但是却一直没有机会说出来,到底还是自己犯下了错,很多天以来,我都在想一个问题,她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好像也没有什么目的,她的能力很强,自己都能跑到局里帮以前的老公摆平事情,似乎也没有什么要求我帮助的。
但苏嫣的事情出来之后,我已经被自己心里那一幕自己也看不到的东西吓住了,我想知道每个人的暗处,但不知道之前,宁可错杀一千。这就是草木皆兵的感觉吧,我就像是张皇失措的兔子,却用着与自己身份不相宜的张牙舞爪来粉饰着虚弱而坍塌的内心。
唯有一个人例外,就是最先陪在我身边的那个女人。她曾经眉目含情,曾经粘在我的身上,我宁愿被她伤害。
我不止一次地跑去洗浴中心那里,但是老婆一直不在。那天,我用了公用电话打到她的单位里去,说是请了探亲假。
探亲?她能去哪里探亲?我知道她自小与家里不和,父亲管不了继母,那个南方湿渌渌的小镇上一直有着她挥不去的伤感。她以为我是她的依靠,但却没发现这个依靠竟然成了了最不可靠的一件事。
感情上一塌糊涂,但是生意上却意外的顺利。东北的几个客户,主动帮我联系了几个大业务,上次见到的那位副总监给朋友这样介绍我,有能力,够范儿,讲义气。
这几点,我确实做到了。可是他不会想到,我还有几点,有性能力,够浪子范儿,讲TMD的婆娘的义气。有时想想,人真是奇怪,都在说表里如一,但没有哪个正常的人能做到表里如一,唯有不同的就是有些人暗处多些,有些人少,像是中学课本里的几何,已知整体面积,求此阴影部分面积。
但是有些人的一生也无法计算出自己的阴影部分面积,别人也不能。
就像是现在我要做的事,就是根据那个出现在老婆身边男人的行动规律,来求出他一部分阴影面积而已。
那天,我先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什么时间有空,想请他吃个饭。他慢条斯理地在电话里给我打着官腔:“吃饭就不用了吧,这几天我都比较忙,你放心,我兄弟把事情都告诉我了,你们只要好好合作就行了。”
这官腔打得我心里烦燥异常,我真在电话里大吼一声合作你妈的头,然后摔了电话。
但是我没有,我以点头哈腰的语气在电话里面极尽媚态地告诉他,饭一定是要请的,大家朋友一场。
那时,我心里又想起了一个词,战友,这个男人,会不会是我战友?如果是的话,那可就太悲凉了。
何山按我的要求,买了黑头套,墨镜,还有绳子等一系列东西,然后我们两个,把车悄悄停在这个男人小区胡同口阴影里,伏在了路边。
这段胡同有十几米长,没有路灯,他的车开不进来,只能停在小区外的停车场,而且这里相对来说比较冷清,基本上九点之后就没有了人。
十点,我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里我听到杯鎤交错的热闹,我问他明天有没有空,他的语气明显不耐烦:“我说过了,你和我兄弟好好合作就行,有机会再说。”
嗯,有机会说。我一会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完完全全地把事情全说出来。
十一点,我看到他的车停在了路边停车场,下车,他锁好门,摇摇晃晃往胡同里走。我与何山一下窜出来,套头,扭臂,何山拿东西顶着他的腰,低声说:“想活的话就别吱声,要不一枪打穿你。”
他拼命点头,说:“我包里有五千元钱,要的话就拿去,我知道兄弟们是缺钱花了。”
还挺自以为是的明白。可是,我不要钱。
十几秒之后,我把他弄到了车上,然后向着市外开去。他似是觉得情形有些不妙,开始挣扎,但何山冷冷地把刀子在他的脖子那里比划了一下,马上就老实了。
无欲则刚,富贵贪生,这是颠扑不破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