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一句，连朋友都做不成！
“呜呜……”
姚启悦蹲到了地上，抱紧自己。“楮墨，对不起，你不要恨我，我真的是为了你们。”
第二天一早，楮墨早早出门了，他今天约了慕十瑜见面。
他自己开车，从大门出去。
刚开出没多远，后面姚启悦就开车跟上了。她没有忘记时清欢的叮嘱，清欢说过，就在这几天了，她要看着楮墨，不能让他出事。
热闹繁华的商业街，楮墨约了慕十瑜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楮墨的到的时候，慕十瑜已经到了。
“十瑜！”
“在这里！”慕十瑜笑眯眯的朝楮墨挥手。
楮墨跨步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看这里人声鼎沸，皱了皱眉。
“怎么约在这种地方？”
“这样看起来才不像是密谋什么啊。”慕十瑜笑笑，凑近了楮墨，“我有查探过哦。”
“怎么样？”
楮墨一凛，满脸期待。
“嗯……”慕十瑜顿了顿，和慕九晟当时的话一样，“那个地方，怕是有点麻烦，是需要我爸爸的签字，才可以进去的。”
楮墨颔首，“如果不麻烦，霍湛北也不会放心藏在那里。”
因为，其他地方，他和沈让，都会找到。
“那么，慕首长的签字？”楮墨蹙眉，现在他担心的是这个问题。
“这个……”
慕十瑜想了想，为难道。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拿到，因为我是女儿，你别看我爸爸很疼我，但其实他骨子里是重男轻女的，正事他是全部交给我哥哥的。”
“嗯……”
楮墨拧眉，沉吟。
如果是这样，那就不方便让慕十瑜冒这个险。他倒不是怜香惜玉担心慕十瑜，她毕竟是慕长青的女儿，即使发生了什么也不会怎样。
他担心的，是会因此因为慕长青的怀疑，那样反而得不偿失了。
既然确定了地方，那么，他和沈让，再加上容曜，可以一搏。
“十瑜，你父亲的签字就算了，太冒险了。”
楮墨望着她，“如果我需要靠近，你还能帮忙吗？”
“嗯。”
慕十瑜点点头，“那倒是可以的。”
“那好，我先谢谢你了。”楮墨扬唇笑道。
“不客气。”
“来，点东西。”楮墨笑笑，“我请你。
“好呀。”
门外的街边，慕九晟正扶着时清欢从车上下来，“姐姐，小心。”
时清欢失笑，摇摇头。
“姐姐，这家咖啡店的糕点很好吃的，我想给她带点回去，正好……你陪我给齐齐办事、买东西也累了，吃点东西休息休息。”
慕九晟鞍前马后的，与其说他把清欢当姐姐，倒不如说像是当长辈。
时清欢笑着点头，她对慕九晟真是很满意。
这男人，特意给她接出来，就是为了给齐齐买东西。生怕他挑的齐齐不喜欢，想着她们是双胞胎，喜欢的东西应该差不多。
齐齐真是，遇上了良人了。
慕九晟推开门，嘴里还笑着说。
“齐齐快手术了，以后一段时间不能吃好吃的，得保护嗓子，这几天让她吃个够。”
时清欢笑着点头，一抬眸，便看见楮墨和慕十瑜也坐在大厅里，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样子。
“姐姐？”
慕九晟还没发现，只是疑惑。
时清欢忙收回了视线，眉头皱了皱。
还没等她怎么多想，身后，一声爆喝，“楮墨！”
时清欢下意识的看过去，只见姚启悦从门口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姚启悦没有看见时清欢，直直的朝着楮墨和慕十瑜的位置走过去。
楮墨和慕十瑜都是一愣。
“啧。”楮墨蹙眉，“姚启悦，你干什么呢？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跟踪我？”
这个问题，姚启悦自然不会回答。
她只是死死的盯着楮墨，很生气的样子。
“嘁。”楮墨觉得好笑。
慕十瑜看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开口，“那个，怎么了啊？启悦，你和楮墨……有什么误会吗？”
“误会？没有误会。”
姚启悦深吸口气，看向慕十瑜。
其实，在这件事里，她知道，慕十瑜也是无辜的。可是，怎么办？她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十瑜，你放过楮墨吧。”
“？”慕十瑜呆愣住，“启悦，这个……”
“姚启悦！”
楮墨腾的站了起来，眉头紧锁。
“你够了啊！你很莫名其妙知不知道？”
“我没有。”
姚启悦抬头，直视着慕十瑜。
“你们慕家，没有打听过吗？这个男人，是曾经跟我订过婚的！我们的父亲，也算是同僚，你们怎么可以不顾两家的情分，做出这种事情来？”
“？”
慕十瑜怔了怔，“你们，曾经有婚约吗？”
她茫然的摇头，“我不知道啊，不过，启悦……”
“用不着跟她解释！”
楮墨上前来，拉住姚启悦的手腕，“你跟我出去！十瑜，我会再联系你！”
“放开我！”姚启悦奋力挣扎着。
他们这么热闹，已经吸引了周围的目光，众人纷纷看了过来，更有甚者，拿起了手机对着他们拍。
荔都豪门楮家，姚家和慕家，这可是太精彩了啊。
啧，楮墨头疼，早知道不该答应慕十瑜在大厅见面的。
他一手扼住姚启悦，一手拿起手机给容曜打电话，“是我，你过来一趟，把这里的事情处理一下，顺便……”
他看了眼慕十瑜，“送慕小姐回去。”
“是。”容曜答应着，挂了电话。
“走！”
楮墨拽着姚启悦往外走，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
“嘶——”姚启悦也是倔强，分明疼的很，却只是皱着眉，并不说什么。
往前走了两步，看到了时清欢。
此刻，慕九晟去点东西了，时清欢找了位子正准备坐下，没想到，就这么迎头撞上了。
“！”
楮墨愣住，“清欢。”她怎么会在这里？
刚才的事情，时清欢都看到了，她只是扯了扯嘴角，视线从楮墨和姚启悦身上掠过。
姚启悦朝她摇摇头，她希望时清欢明白她这么做的用意。
“清欢。”
楮墨上前来，低头看着时清欢，“你怎么在这里？”
“吃东西啊。”
时清欢笑笑，比划。
“清欢，你听我说。”
她的态度这样冷静，楮墨越发害怕。
“那个……”
时清欢抬起手，抢在他前面，比划到：“我可以给你个建议吗？”
“什么？你说。”楮墨哪里有不听的，“你说，我都听你的。”
嗯，时清欢点点头，“慕十瑜和启悦之间，我觉得……启悦更适合你。”
楮墨脸一黑，她要说的，竟然是这个？
时清欢继续比划：“慕小姐看起来也是个好女孩，不过，启悦更加睿智聪慧，也更能包容你，所以我觉得，她更适合你。”
“嘁。”
楮墨气笑了，微微抬着下颌。
“是吗？谁适合我，难道不是我最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