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的意思是,没在他工作的时候见过。
此刻,时清欢满心疑惑,偷眼去看霍湛北。
“那个,Alex?”
“嗯?”
霍湛北整理着资料,完全没有注意到时清欢心里的小九九。
时清欢凑过来,小声问到,“你……究竟是什么职位啊?”
霍湛北一愣,整理资料的动作都缓慢了。
看他这样,时清欢更怀疑了,“Alex,说起来,你是我的级,不过,我没见过你啊。”
“……”
霍湛北抬头看看她,嘴巴动了动。说吧,难道还能瞒住吗?他是她的顶头司,而且还是那种最大的!无论是从哪方面说,他都是她的老板。
可是,一想到她那什么称呼,‘霍老头’?
呵呵,他有那么老吗?
时清欢盯着他,“不能说吗?Alex,你有点古怪啊。”
“没什么不能说的。”
霍湛北摇摇头,正要开口。
口袋里,手机响了。
是聊城那边打来的电话,催他们回去。
“霍总,您怎么还亲自过去了呢?出了这种事,您随便派个人行了……哎,您没事儿吧?您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哎哟,大霍总还不要了我们的命啊!”
听着这些话,霍湛北直皱眉。
他长到现在,最烦的是别人因为他是大霍总的儿子而紧张他!
霍湛北不耐道,“行了,这回去了……会议等我回去开。”
挂了电话,时清欢直勾勾的盯着他。
霍湛北被她看的心虚,“回招待所收拾东西,我们得赶回聊城,出了这么大的事,善后会议要开……还有很多事要做。”
“……哦。”时清欢点点头,也不敢多说。
可是,这心里的疑惑,那是越来越重了。
刚才听霍湛北说话的口气,时清欢越发肯定,他是个官儿啊!而且,是个大官啊!Alex竟然让人等着他……回去,才开会?啧,能这么说的,在LH有谁?
时清欢默默在心里猜测着,想到了一个人!
“啊……”
她被自己偷偷的猜测给吓着了,下意识的惊呼出声。
此刻,他们已经打包好了行李,霍湛北开车,赶回聊城。
听到她叫,霍湛北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时清欢怔愣,干巴巴的笑笑,“呵呵,没事、没事。”
“嗯。”
霍湛北也没有多想,说到,“睡一会儿吧,你的伤不是还没好?”
“嗯。”时清欢点点头,心里的想法怎么也止不住。
不是吧?不会吧?他……不是那个人吧?不会吧?这也太……年轻了啊!
那要万一是呢?那要真是,时清欢不打算活了!她可是叫过他……霍老头的啊?
——
回到聊城,正是傍晚。
霍湛北看了眼时清欢,“先送你回家?”
“不用了。”
时清欢摇摇头,“你不是还要去开会吗?我自己回去行了。”
“嗯,那好。”
霍湛北也没有坚持,把车子停在LH门口。他看了眼时清欢,“你回去休息,在修图的事情正式定下来之前,不用来公司,你这是工伤。”
说着,看了看腕表。
“我要去开会了,你自己小心。”
“哦,好。”
时清欢看着霍湛北转身离开,怔怔的。突然,抬起手狠狠揪了把自己的脸颊!
“哎哟,疼!”时清欢脸色一垮,哼唧到,“嗯哼,完了……他好像真的是大领导啊!时清欢,你这个猪!有眼不识大领导!你还叫他老头!”
一肚子郁闷,时清欢正犯愁呢。
楮墨的电话来了,时清欢一看到楮墨两个字,刚才的烦恼都扔了。
接了电话,“喂……”
这明显拖长的尾音,直叫的楮墨浑身酥软,“哎哟,这谁啊?这么软?”
“哼!”
时清欢冷哼,“除了我,你还给哪个女人打电话?我不高兴了!”
说着,要挂电话!
“哎哟喂,别!”
楮墨赶紧赔罪,笑着道,“我错了、错了!我蠢,自己挖坑自己跳!”
“哈哈。”时清欢忍俊不禁。
楮墨忙问,“今天有没有好点?我不在,伤口没有裂开了吧?”
他还敢说?
时清欢瘪嘴,“那算了,为了防止伤口裂开,那我们今天不要见面了!”
“嗯?”
楮墨一听,立即反应过来了。他是谁啊?他可是楮大爷!
“回来了?人在聊城了?”
“哼。”时清欢哼唧一声,算是回答。
人站在LH门口,“好可怜,回来了也没有男朋友接,我那个男朋友,大概是假的。”
“不假不假。”
楮墨笑着,隔着手机亲了她一下,“乖,我马来!你不要走,一步都不要走啊。”
“哼!”时清欢哼唧着挂了电话,嘴角止不住的扬。
楮墨开车到达LH,时清欢坐在门前的花坛,晃荡着她的两条皙白的腿。
“绵绵!”
楮墨走过去,一把将人抱进怀里,好像多久没见过了一样。
时清欢窝在他怀里笑,“干嘛呀,这么黏糊。”
“走……”楮墨手一抬,将人打横抱起,“回家。”
时清欢红着脸,小声抗议,“你放我下来!我没长腿啊?”
“长了啊。”
楮墨挑眉,“你现在不是正在用腿走路吗?”
时清欢瞪着他,现在正在走路的腿,难道不是楮墨的腿吗?他什么意思?
楮墨正好低头看她,微微笑着,“我的腿,是你的……我的三条腿,都是你的!”
“三条腿?”时清欢瞪眼,“你怎么有三条腿?”
“嗯。”楮墨忍着笑,胸膛却是微微震动,“正常男人,都有三条腿。两条走路的,一条……嘿嘿……”
时清欢愣了下,反应过来他这话语里的意思,脸颊腾的红了。抬起手,捏住他的脸颊,使劲往两边扯,“让你开黄腔!你这个臭不要脸的!”
楮墨佯装着,“疼疼疼!”
“哼!”
时清欢松开他,才不信他疼。
楮墨把时清欢抱车,掉头开走。